“喜欢一个人,自然要跟她亲昵,这还用问吗?岂止是手,还有更多地呢……”白鹏说着话,埋头下去,将脸钻到了红棉怀中,将两边都细细品尝撩拨。
红棉不断半哭泣半呻吟地出言制止,反抗的动作却非常无力,到最后两腿都绷直到空中,全身颤抖,手在白鹏身上乱摸,口中哭泣道:“丢死人了,丢死人了……做这样的坏事,偏这样快活!”
白鹏在她腿间裤子上一探,笑着抓了她自己手过去摸:“你看,都湿了。还有更快活的,要不要试试?”说着横抱了红棉向床走去。
红棉神se迷离地“嗯”了一声,任白鹏抱她上床。直到下边冷飕飕地没了裤子,才骤然惊醒,挣扎着要起身:“不行!这个真的不行!求你了!”
白鹏已经压在她身上就了位,哪里还收得住,滑溜溜顶住了就要进去,只是感觉门户太紧,出于疼爱珍惜之心才停在门外迟疑了一瞬。就在这时,红棉扭动身体“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白鹏这下无法再继续了,心中扫兴,撤了凶器搂住红棉:“你既然这样抗拒,那就不做,我不勉强你。”
红棉哭道:“我其实很想把自己给你,我也是……像你一样……情不自禁。可是,几个月前我还是圣女,如今心里已经很苦,还要未婚失贞的话,我自己都不会让自己再活着……”
白鹏笑了:“只是怕未婚失贞吗?我这就敲锣打鼓娶你进门。”暖花开,心中无忧,再嫁给你,好吗?”
“还要这么久啊……”
“求你了……”
“好,我就等你一冬天,赈济的事我会好好帮你,你需要多少银子?”
“总要八千两。可你要我将库银还回去,且不说还银子的时候他们抓不抓我,没了这些银子,我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白鹏微笑抚摸红棉的脸颊:“别忘了,就算你还没过门,我也算你老公了,老婆的事,我怎能不管?银子包在我身上,库银我替你还,还有多少缺口,我给你补上。”
红棉这才破涕为笑,双手搂住白鹏脖颈:“如今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了,老公……”说了这声“老公”,红棉又羞红了脸。
于是两人越发恩爱起来,白鹏索xing除去了彼此所有的衣裳,紧紧相拥,说些甜蜜话儿,又俯首到她腿间细细品尝。上次在地牢的一瞥,就发现她那里无论形状se泽都秀美可爱,在自己见过的女子中可排第一,如今终于得以真正品鉴。他还有个奢望,如果将红棉撩拨得吃不消了,或许还是能做事。然而红棉终究紧守最后一关。最后还说“正式嫁你之前,咱们每次做到这步就好”。
白鹏苦笑:“这样你快活,我却难受。”
红棉犹豫一阵,咬了咬牙:“也不能委屈了你。”便脸se通红地俯首到白鹏腿间来。
白鹏一惊:“你还会这个?”
红棉口齿不清地答道:“就算是圣女,姐妹间偶尔也会谈到这种事……”
不过红棉终究只是知道这种事,却不太会。白鹏将苏柳那样的高手技艺慢慢传授给她,才算渐入佳境。到最后白鹏捧了她的头,叫她将嘴闭紧些,自行用力进退一阵,终于大功告成。他自己是爽了,却害得红棉一阵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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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的白鹏坐在桌边写了一份手谕,命令账房拨款给红棉二千两白银,那六千两库银也不让红棉去归还了,由血手帮负责善后。
红棉笑着在白鹏脸上一亲,蹦着跳着就要离开。
白鹏忙问:“以后我在哪里能找到你?”
“还是那家客栈,你知道的,房顶已经修好了。”红棉微笑着,深深凝望白鹏一眼,走出了秋水阁。
白鹏看着她背影,心里暖洋洋的。但又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头,自己若是真的在她心中如此重要,为何贴了个假胡子她就认不出来?随即摇摇头,甩掉了这些杂念。不管怎么说,人家圣女出身,都已放低身段与自己如此亲昵,还有什么可怀疑呢?
白鹏哼着小曲,将积压的公文细细批核完毕,如今库房只有万把银两,为红棉的事去掉了八千,对其它申请拨款的只能批示暂缓了。随后他叫了小桃去拿些酒来,经过红棉这事一闹,小果之死、孟月休夫和小玉离去所带来的伤痛淡了许多,这时喝酒是想轻松轻松,而非借酒浇愁了。
然而刚喝了几盅,司徒静就到了。也不等通报,就大步冲进了书房。
白鹏借着酒劲笑问:“你好多天不来看我,今ri这是想我了,还是有事?”
“哼,湖州府童生白相仁公子,司徒静这厢有礼!”司徒静的脸seyin沉,眉宇间隐约有风暴闪现。
白鹏一吐舌头:“哈,明白了,不是想我了,是兴师问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