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白鹏声音有些哽咽。
“你怎么哭了?”红棉起身站到白鹏身边,掏出一块手帕,将他搂入怀中轻轻擦拭眼泪。
白鹏脸颊贴着她胸前的柔软,心里乱成一团。“情丝”这东西真是令人烦恼,怎样的利刃都无法斩断。最后终于还是咬牙推开红棉,转身伏在桌上,双手捂脸,低声说道:“现在,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湖州没有一个百姓知道,你赈济的银子是血手帮出的;为什么,魔教趁你赈济之机在湖州大肆传教;为什么,全湖州口口相传,说你是光明圣教女菩萨,而我的血手帮是欺压百姓的恶徒,是黑暗天派来的恶鬼,大伙都应该帮助光明天战胜黑暗?”
“还有这样的事!”红棉目瞪口呆,“我……我都不知道!我是没有向人宣扬银子的来路,因为……紧那罗王殿下要我独自完成考验,怕他知道是你帮我,我就回不去圣教。可是传教什么的,还有抹黑血手帮,这些我真的不知道!”
门一开,伙计端来了饭菜,点头哈腰着退了出去。白鹏真的饿了,捧起饭碗猛扒,一口气吃下半碗,才缓缓说道:“别跟我说这些,我只看结果。知道明天我召集帮里全体高层议事要做什么吗?我要反击!即ri起,对魔教宣战,你先欺负我,就别怪我狠狠还手!”
红棉脸se煞白,愣了半晌,喃喃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
“是你们欺人太甚!”白鹏将筷子狠狠一摔。
“如今我不是圣教的人,是你的未婚妻。”红棉声音凄切,“我是为你打算,不能招惹圣教,圣教是巨鲸,血手帮只是小虾米,老公,请你先忍一忍,等我chun天回归圣教,一定帮你说话!”
白鹏冷笑:“谁是小虾米,到时候自然见分晓!咱俩婚约取消,别口口声声叫老公了。反正最后那步也没做,我不必对你承担责任。”说完将一锭银子拍在桌上,起身就走,边走边说,“放心,八千两银子我不会追讨,你继续做你的善事去。”
红棉呆呆看着白鹏离去,不但脸se惨白,连身子都颤抖起来。
白鹏走到门口又站住,回身说道:“以后如果有缘再见,你别叫我白鹏,叫我红鹏。”
“为什么?”
“因为我来找你的路上已经发誓,如果饶过你不狠狠惩罚,我跟你的姓。”白鹏叹息一声,“可惜,终究狠不下心,反而请你吃顿饭……不要介入我和魔教之战,好自为之。”
红棉苦笑:“神女下凡没有姓,白帮主还是好好地姓白。”
“嗯,我很走运。”白鹏带上门,走了出去。
在走廊里,忽听背后房里传来红棉凄厉的哭喊声:“你以为你没有惩罚我吗?你离开我,比杀了我还狠!你杀了我!杀了我再走!”接下来就是好像要断气一样的哭声。
白鹏心里一紧,慌忙冲回屋中,结果红棉只是趴在桌上哭,并没有做什么傻事。但是既已回来,就不好立刻又走。白鹏搬了椅子坐到红棉身边,在她背上轻轻抚摸:“红棉,离开你,与惩罚无关。离开你只因我已过于喜欢你。情太伤人,最好远离。你也一样,快点跳脱出来,别在情中沉迷。”
“情太伤人,我知道了,我已经伤得不能再伤……”红棉哭着,忽然起身,用衣袖狠狠擦去涕泪,跨到白鹏腿上,扑到他怀里,将温热柔软的舌送入他口中。白鹏这时哪还有能力抗拒,立即接招还击,也冲进红棉嘴里,两人抢着将对方口水吮来吃下去,哼哼唧唧争斗一阵之后,红棉脱离了口舌纠缠,哭道:“咱们只管现在,不想将来,好吗?”
如果只管现在,不想将来,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白鹏早已无法控制自己,只等一个借口。红棉这句话让他脑中只剩空白,身上却“轰”地一下燃烧起来,当即伸手到红棉裙中去,抓住裤腰拉扯,红棉也不客气,一把就拽掉白鹏衣带。
当那根坚硬端端正正抵住一湾温软时,红棉暂时停了动作,在白鹏耳边轻呼:“请记住这一刻……”随即痛哼着一坐到底。白鹏那里闯入极狭窄之处,被缠紧到无可言喻,反而越发胀了起来,口中吸着冷气,在红棉耳边连胜呼唤:“红棉…..红棉……红棉……”
红棉不断呼痛呻吟,拿了一块干净手帕在两人相连处擦拭了,又将血迹斑斑的手帕举到白鹏面前。
白鹏接过手帕,握在手中,寻到红棉的嘴,温柔亲吻,下边也极痛惜地缓缓而动。意惊得退了出去,菜盘险些失手摔落。
等到种种声响终于散去,红棉软软地靠在白鹏怀中,轻笑道:“本来想留到和你洞房那天,既然你不娶我了……”到这里却哽咽着说不下去。
“红棉……我现在心很乱……”
红棉不再说话,起身另拿一块手帕擦拭下边,白鹏大半个月未近女se,长久的积攒尽数给了她,令得红棉忙碌许久。随后她在裙内套好裤子,将那手帕拿到眼前看看,除了白鹏的东西,也有一些血丝,于是藏入自己怀中,笑道:“这个我收着。”又抓住白鹏握着落红手帕的手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