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嬷嬷们识趣地退了出去,八福晋也就放松了身子让自己把重量压在八贝勒身上,她低低地说:“什么时候,咱们才不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啊?”
八贝勒搂紧了她,低头拿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轻地说:“快了,快了,爷不就是为了让你们自在的快活,才这样拼命的?”
八福晋搂住了八贝勒的腰,突然笑了起来,抬起头眼睛里都是光:“爷,跟了你,我真的比当皇后都开心,给我当皇后我都不要,我就要你。”
八贝勒一笑,轻轻滴说:“原来你还这样想过啊?想当皇后吗?怎么不告诉爷?”
八福晋低下头,身子起伏着:“不稀罕,那些三宫六院会跟我抢你的,我不要。”
八贝勒扶起她的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放心,不会有的,我不会让那些无关紧要的女人来让你伤心,妻儿都护不住,爷还活着做什么?”
八福晋被按进床里的时候,喘着气音说:“消息送出去了,宫里一切都按您的意思安排着。”
八贝勒吻住她:“现在不说这个,原也是你自己要跑趟腿。”
八福晋没回话,心里却是想着,我要为你跑腿,我还要为你到处去拉拢那些王爷福晋,别人不能不想不愿为你做的,我都要去做,不然,我怎么报答你对我的好?
百步钉板在大理寺里落了十几年的灰了,蜘蛛在上面织网,小昆虫仔细地在尖锐的钉子间穿行,去追踪捕捉玩得太自在,大意地忘记了危险的猎物。
于是当钉板里的昆虫问道鲜美的血液味道时,它们太兴奋了,挥舞着细细的腿,贪婪的允吸着食物,然后被热油烫熟。
:“皇上,那个告状的已经滚完了钉板,爬完了火炭路,您想看看他状子吗?”刑部尚书执着地问着。
皇上一直不肯接见那个告状的,可是击了鼓,滚了钉板,爬了火炭,就该收状子,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便是皇帝也不能违背。
康熙抬起愤怒的眼睛,大殿上很安静,没有人想要站出来,给皇帝解围,没有人,大家只是安静地等着皇帝回答。
康熙终于怒了,站了起来,把书案上的奏折全部推了下去:“你们这群混账,状子,状子,你们还会说什么?不就一个小案子吗?都来逼迫朕,你们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们的用意?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是不是?你们就是想说这个对吧!朕绝对不允许,你们拿朕的太子来成全你们的虚名!”
不过是一桩陈年旧案,太子玩弄个侍卫,弄死了弃尸了就完了,当年就已经含糊着判了,可是当事人出现了,大张旗鼓在官道上举着血衣,敲了鸣冤鼓,按规矩滚了钉板,爬了火炉,人家还是回来讨公道了。
康熙心里清楚地很,这是报复,是等的不耐烦了的儿子对自己的报复,报复自己的偏心,报复自己的包庇。
可是西藏那事,老九毕竟回来了,自己也没想过要轻饶过太子,不就是慢了点?你们居然胆大包天来逼迫朕了?
朕偏不让你们遂意!
:“走水了,走水了!”外头浓烟滚滚,康熙稳住心神:“怎么回事?”
:“皇上,奉先殿走水了,烧的厉害啊!”小内侍一脸黑花跑了过来,康熙立刻就悟了,再看看群臣宗室的脸,他知道,他们都在说祖宗发脾气了!祖宗不满意自己了,哈哈,这些人还真是能干啊!--16696+dd856+178878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