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儿回头看了卿枳一眼。卿枳对她笑笑,挥挥手:“去吧。”
凰儿点了点头,去了后面化妆。
卿枳记忆中,二十年前的某一天,他也是这样一个人坐着喝酒,而那个叫做沈楹一的女人在台上抚琴;而他那支玉笛,也早已被封存在了一个装满记忆的箱子中。
淡雅的音乐渐响,嘈杂的大厅也安静下来。凰儿一身红纱装出场,水袖随着手臂扬动而轻轻飘动;脸上带着淡雅的笑;眼波盈盈;莲步轻移;舞姿曼妙。
刚开始音乐舒缓,凰儿的身体也像一只悠闲的游鱼一样赏心悦目;而随着渐强的音乐和渐响渐密的鼓点,凰儿的舞蹈又变得柔而有力。卿枳看得入了迷,心跳也随之变得飞快。
当整首曲子的高潮过了后,他沉重地舒了一口气。在场的人也都明显地放松了下来。他感叹了一句:“这是近四十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