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韩元帅率领全城军民在城墙上抵御攻城的金兵,他们用火炮、弓箭、滚木雷石阻止金兵,经过三天三夜的防御战,,城墙上准备的火炮、滚木雷石,弓弩已经用完。
第四天清晨,金兀术又发动了大规模的攻城之战,眼看着金兵将要爬上来,城墙上的军民只有靠倒粪便、开水阻止。
“爹,我们总这么下去不行啊!金兵人多势众,我们根本敌不过他们,不如我带一支jīng兵杀出城去请救兵。娘在两狼关,她还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把娘的那些兵力调过来,我们里应外合,这样才能保住两狼关。”韩尚德说道。
韩世忠听了,虽然有点担心儿子的安全,但是,为了全城百姓,他只有奋力一搏。
“儿子,你们冲出城去不要恋战,朝敌人力量薄弱的地方冲杀,只要有一个人活着,就要把任务完成。”韩世忠说道。
“爹爹放心,孩儿一定照办。”韩尚德说罢,点齐一千人马,打开城门冲了出去。
他朝着敌人力量薄弱的南面冲去,一路上遇鬼杀鬼,遇佛杀佛,金兵阵营大乱。金兀术在马上看到了一员骁将带兵杀进来,立刻下令停止攻城,将那些杀进来的宋军团团围住。
韩尚德的一千人马被金兀术包了饺子。韩世忠在城墙上见了,立刻率领两千兵马出城增援。
父子俩在金兵的重重包围之下,奋力拼杀。
“哈哈,韩元帅,久违了。我们狼主知道韩元帅夫妻是盖世英雄,不忍伤害,叮嘱我们一定要把元帅夫妻请回大金国。元帅,如今大宋气数已尽,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们父子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全城军民着想。我们保证进城之后不伤害你们士兵和百姓。”军师哈迷嗤一副猫哭老鼠假慈悲的样子说道。
“哈迷蚩,本帅知道你是一个中原通,一直蛊惑你们狼主并吞中原。实话告诉你,我大宋人才济济,你们想要夺取宋室江山,只会自取灭亡。我韩世忠是大宋的臣子,受命驻守两狼关,我生是大宋人,死是大宋鬼,岂能和你们这帮狼人同流合污?”韩世忠正气凛然的说道。
“韩元帅,不要把话说绝了,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大宋的当今圣上昏庸无道,亲小人、远贤臣,大兴土木,百姓怨声载道。我们此番兴兵只是吊民伐罪,并无他意。
潞安州我们占领了,我们的士兵在潞安州秋毫无犯,城里百姓一个个说我们是仁义之师。韩元帅,少将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们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金兀术情真意切的说道。
“废话少说,男子汉大丈夫,宁死不做亡国奴。有种的放马过来,我们决一死战。”韩世忠说道。
金兀术见劝降不成,只好兵戎相见。
J金兀术拍马过来,挥起金雀斧头向韩世忠砍来,韩世忠夹紧马腹,往左一闪,顺势一刀劈向金兀术后脑勺。
金兀术把头一低躲过,将金雀斧架住韩世忠的砍刀。两人刀斧相对,只听得“铛铛铛”金属的铿锵声,那些士兵们看得唏嘘不已。
打了几十个回合,韩世忠渐渐有点力不从心了。韩尚德见爹爹脸上冒汗,回到上来接战。
“德儿,不可恋战,大家合力杀出重围。”韩世忠说道。
韩尚德心领神会,撇下金兀术挥刀向那些金兵砍去。韩世忠也挥刀砍向番兵。父子俩前面杀开一条血路,军士们随后跟着。
金兀术见了,一面下令将他们父子二人团团围住,一面下令攻城。
城里没有了主帅,乱成了一锅粥。不到半个时辰就拿下了两狼关。
韩世忠见两狼关已失,后悔不已。
“德儿,各自为战,杀出重围,去三山口与你娘回合。”韩世忠说道。
“明白。”韩尚德答应率领剩下的一部分军士打喝一声向西冲去。
韩世忠也带着一部分士兵向南冲杀。
金兵也分成了两半,一半围攻韩世忠的人马,一半围攻韩尚德的人马。
父子俩在金兵的重重包围之中拼命厮杀,手下的军士渐渐稀少,围攻的金兵却不见减少。
再说梁红玉在三山口埋伏,忽然探子来报:“夫人,不好了!两狼关失守了,韩元帅和少将军殉国了。。”
梁红玉听了这一消息,犹如挨了晴天霹雳,脑袋嗡嗡作响。
“夫人,我们该怎么办?”探子问道。
梁红玉虽然悲痛万分,为了不扰乱军心,她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传我命令,集合队伍,带上火炮速速奔赴两狼关。”梁红玉强忍着泪水吩咐传令官。
传令官答应一声去了。梁红玉来到内堂,抱着不到四岁的小儿子韩彦直泪流满面的对nǎi母、nǎi爹说道:“大元帅和少将军韩尚德已经为国捐躯,两狼关已失,你们收拾金银细软,带着小公子逃命去吧!。”
“夫人,我们不走,你们夫妻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要给韩元帅父子收尸。”仆人们说道。
“既然如此,你们就躲进树林,就近打探消息。我若取胜,你们不必逃亡;我若战死沙场,求你们把我和韩元帅、和大公子葬在一处。然后离开这里,去京城,将小公子抚养g rén。待他g rén之后,你们可以言明真相,让他入朝世袭父职。千万不可有误。”梁夫人说罢向nǎi娘、nǎi爹跪下磕头。
nǎi娘、nǎi爹含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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