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胜男听了郦琼的一番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的伤口一直在疼,脸色煞白。手下见了把她扶起下山,郦琼也不追赶。一声吆喝,响起三
声号炮,只见无数喽啰从树林里冒出来,拿着家伙冲下山去抢粮食。
“元帅夫人,告辞了,好自为之。”郦琼一挥手下山去了。
张胜男见郦琼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只好自认倒霉。她强忍着疼痛下山,此时山下乱成了一锅粥。张远率领一千军士正与金兵混战,忽见一股
山贼杀出,不知是敌是友?那山贼一门心思掠夺粮草,他们一齐冲向装粮草的马车,抢了就走,遇到抵抗,不管是金兵还是宋兵,照杀不误。
张远眼巴巴地看着将要到手的粮草被山贼夺走,心中非常焦急,大喊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山贼,为何要抢我们的粮草?我们是新岳家军,难
道你们要和我们争夺?”
“张远兄弟,对不起了,我的兄弟们也没有吃的了,这是我们的救命粮,你就不要和我们争了。”郦琼说道。
“你是谁?为何知道我的名号?”张远一脸疑惑。
“实话告诉你吧!本大爷就是当年淮西军副总都督郦琼。我们不愿做金人的走狗,也不愿与宋朝为敌。我是这里的山大王,你们要抢粮草,也
得先经过我的同意。”郦琼说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卖国求荣的叛徒,真是冤家路窄,今天让我在这里碰到你。郦琼,乖乖把粮草留下,饶你不死,要是执迷不悟,休怪我翻脸
不认人。”张远说道。
“这是金人的粮草。你们抢得,为何我们抢不得?再说,他们从我的地盘经过,应该归我们所有。张将军。谢谢你们帮忙,再见了。”郦琼说罢
就走。
“站住!把粮草留下。”张远拍马追上郦琼。喝道。
“呦呵?要我们把粮草留下,好大的口气。张将军,有本事就和我比试一番,谁打赢了,粮草归谁。”郦琼说道。
“好吧!出招吧!”张远跃马横刀严阵以待。
郦琼也不客气,挥起大砍刀向张远看来,张远举刀相迎。两马交错,刀来刀往,打了二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那些番兵见两位头领为了争夺粮
食大打出手,他们趁机一溜烟跑了。郦琼的人马和新岳家军也不追赶,他们都在看着两位头领比试。
张远一心只想得到粮草,又牵挂着张胜男,他不知道张胜男为什么迟迟没有带兵到来,一走神。被郦琼一刀砍在马腿上,那马负痛将张远掀在
马下。几个山贼上前,正要捉拿张远,被郦琼喝住了。张远站起来说道:“郦琼,你也是大宋子民。我们是新岳家军正要北上与金兀术决战,
现在急需粮草,求你把粮草还给我们。”
“张将军,念你是新岳家军的人,我敬重你是条汉子,所以没有杀你,你走吧!我不想和你们为敌。兄弟们,扯呼!”郦琼一声招呼,手下喽
啰赶着粮草上山去了。
张远看着到手的粮草又被山贼夺走,只能干瞪眼。
“张将军,快来,统领夫人受伤了。”一个军士高叫道。
张远循声望去,只见两个军士扶着张胜男下山来了。
“嫂嫂,怎么了?”张远急冲冲的走了过去,见张胜男脸色煞白,关心的问道。
“不小心中了郦琼的冷箭。”张胜男痛苦的说道。
张远看了看那箭正中胸部,血流不止,眼下又没有女兵,不好查看伤口,只好命令军士撤兵回营,再做商量。一行人从东山返回,走到半路上
和前来接应的兄弟们回合了。
“辛六、刘武,你们二人骑着快马护送嫂嫂回去,我带兄弟们去夺回粮草。”张远吩咐一声带着两路人马原路杀回。张胜男身子虚弱,说话有
气无力,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再说张远带着两千兵马来到西山下,率兵攻山,山上滚木雷石一起砸下,新岳家军损失惨重。突然山上一阵锣鼓声,郦琼带着喽啰们一起杀下
山来。双方展开了一场激战。
郦琼手下那些喽啰都是淮西军旧部,他们战斗能力和新岳家军的相比半斤对两。张远的功夫和郦琼相比,稍微逊色一点。打了二十多个回合
,张远就有点招架不住了。他调转马头败走,郦琼随后追来。
“张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我本想饶你性命,你却缠住不放,这回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郦琼一边走,一边说。
张远勒住马,掉转头喝道:“郦琼,你这个投敌叛国的混蛋,我死了,我们新岳家军一定不会放过你。来吧!本将军和你决一死战。”张远挥
起大刀向郦琼砍来。郦琼举起大砍刀架住张远的兵器,两人又展开了一场厮杀。
“住手!”突然有两个年轻人骑着快马飘然而至,其中一个大声喊道。张远和郦琼听到喝声两人同时住手。
“你们俩谁是新岳家军的人?”一个年轻人问道。
“我就是新岳家军供给营头领张远。不知二位少侠有何见教?”张远说罢问道。
“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们了。我叫高风,这位是杨虹,我们俩是王元帅派来寻找你们的。我们一路打听你们的消息找到这里来,没想到在这里
遇到张将军。张将军,这位是谁?他为何要和你动手?”高风问道。
“他就是当年带着五万军士十万百姓投靠金国的淮西军副总指挥郦琼。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