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鱼夏芷嫣一击得手,就不再停留,附近凡是站着的日本士兵,都是她袭击的对手,甚至金涛在射击的时候,还留意到,她不但善于使用蛾眉刺,而且似乎更善于使用飞针。
“飞针是个好东西,适合特种兵们用。”
与我们常见的特种兵们玩匕首不同,那飞针完全无声无息,重要的是,在战场上的时候,它的数量几乎可以完全不受限制,而且在偷袭的时候,那也是不可多得的利器。
“我要是让特种兵与侦察队全都把这玩意练会,估计他们会爱死我的。”
金涛举着的“改版盒子炮”,在这黑夜里不断pēn_shè出短短的火箭,加长的枪管以及枪管前面的消声、消焰器,都让“改版盒子炮”成了夜间战场上最冷酷的杀手。
虽然金涛的“改版盒子炮”上,包括皮卡汀尼战术导轨与消声器,全都來自于“红名村基地”里的,兵工厂的两位厂长之一的牟山杰手工制造,但就金涛而言,牟山杰那一手钳工技术,实在可以堪称为“出神入化”。
如果说他将來打算“种田”的话,那么像是牟山杰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嫌多,而且他应该已经不算是普通钳工,而是在学者,,工程师,,技师这样一个等级的第sān_jí,不是职务的高低,而是事物的先后问題。
学者们研究理论,工程师们用理论來设计所有的一切,而技师就好像是他们的手,把所有的理论与设计,完全实现的那只灵巧的手,就像是金涛的好友岳效飞一样,面对工作与金涛的奇思妙想,他最喜欢说的话就是。
“这天底下只要是机械,沒有什么拿手工制造不出來的,只要有足够的工具与材料,那么什么样的东西我都可以抠得出來。”
这话在于不懂得机械生产的人而言,未免有些夸大其词的成分在内,然而,如果熟悉工业发展史的人,就会知道学者们、工程师们最早的思考与设计,往往都是出自于那些技师们粗糙的双手。
如果诸位有兴趣,可以去看一部名为《神迹》的电影,大概那就能够说明,学者与他手下的关系,思考与实现的辩证,就这样轻易的体现在发明、创造与制造之中。
冷艳的短短的枪口焰与在广阔空间,显得特别轻微的枪声,在这混乱的战场之夜里,那是绝对冷酷的杀手,2米有效攻击范围,以及半自动射击,给了金涛足够的便利。
他就像是在每个黑夜來临时,在街道上游荡的幽灵,又像是那个大笔一挥,就勾了人小命的判官。
突然的袭击,令占领军司令官松井石根大将的司令部里,立即就乱成了一团,不但如此,在南京城里内的,面对着汤山那面的城门以及街道、哨卡上,这时都响起了定时炸弹与延时鞭炮的声音。
虽然炸弹是火药,虽然鞭炮也用的是火药,然而,在战争之中的黑夜里,这样的响动只能让人联想起一些可怕的袭击,随着金涛他们制造的袭击的声势在整个南京城里制造出足够的混乱的同时,汤山之上的溶洞里的“红名村基地”里,几乎所有的战士都已经做好了出击的准备。
战斗打了这么久,高桥太一大佐与松井辉大佐指挥的汤山攻略,已经打到了半山腰靠上的地方,那儿距离“红名村基地”靠下的,在未來被称为“雷公洞”的溶洞口已经不太遥远了,虽然士兵与洞口之间,还隔着那些“钉子雷”与其他的陷阱,但不能不说松井辉大佐提出的“铁壁合围”策略,已经取得了相当的成功。
然而,当南京城里开始了混乱的时候,他感觉到极为意外,心里不禁腾起一种可怕的想法,那就是他并沒有找到他一直想找到的,那个毁灭了“日本帝国第6师团宪兵司令部”的家伙。
现在回想起宪兵之中幸存的人的描述,他还感觉到一阵头发紧,因为那个巨人与他手下的作战手法,实在是太过于诡异的一件事,远的不说,近处的那些夜间的攻击,根本让人不能分得清,攻击來源于何处。
也是,被蚩尤军木兰营里的女兵们,杀了精光的小队,当然也不可能把罗萱儿她们从天而降的事情告诉松井辉大佐,这让他们都沒有机会清除那些,在树冠上被固定的索道。
这会还沒有去过东南亚作战日本军队,还沒有什么丛林作战的经验,拒是中国江南的,并不过分茂盛的温带丛林,那也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征服并就其特征大加利用的。
但这对于海岛、丛林作战的金涛完全不是问題,他不过是把他受到过的那些所谓“正规作战训练”加上了一些他个人的“奇思妙想”而已。
事实上这样的分别,并不是正确的分法,就像是山上的道路一样,原本沒有路,人走的多了才有,因此金涛的所谓“奇思妙想”,被蚩尤军在南京的作战之中,很大程度上进行了充分的证实。
例如那种无声的榴弹发射器,射程不大、威力不大,但无声就是王道,还有就是“钉子雷”,这种会被中国武林称为“阴毒”的武器,当结合起火箭布雷器的时候,那就是步兵们彻底的克星。
除非小日本制造足够的坦克,而且所有的行动,都必须走在坦克履带压出來的路上,否则就一定会受到,这种廉价而又资源近乎无限的武器的攻击,那么现在,要借助南京城中的混乱造成的,围攻汤山的日本军队人心惶惶的时候,使用这些装备对他们进行致命的打击,就应该是一种更加严格的测试,用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