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空的“曾经”的抗战里 台尔庄战役 是抗日战争之中的一次大捷 其胜利的意义重大
台儿庄战役的结局 是日军战役进攻中的一次败退
台儿庄战役的胜利 在政治上增强了全**民抗战必胜的信心 鼓舞了抗日军队的士气 用胜利的事实证明了“亡国论”是沒有根据的
台儿庄战役的胜利 改变了国际上对中日战争前途的看法
那么值得人玩味的是 这一次台儿庄之战 又会打成什么模样呢
此刻时间是1938年3月18日的下午 士兵们在这儿紧张的建筑着工事
虽然这时不过是3月底的时候 在台儿庄这儿 天气尚还有几分冷 不过装沙袋装热了的士兵们 一个个都脱掉棉衣 只穿着贴身的粗布衬衣
歇下來的时候 年轻的士兵们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 唠着闲话 他们即有河南人 也有西北人 不过现在成了坐在一起抽着旱烟袋 聊闲话的士兵时 地域之间不理解造成的隔阂 早已经被丢到九宵云外
不是有那么一句 部队是个大熔炉
他们是第二集团军孙仲连的部队 他们是第31师184团的士兵 师长是池峰城 团长是王.震(请注意 此震非彼震)
“知道不 咱们师长受委员长的接见了 我听团支部的文书说的 委员长拉着池师座的手说 你的长官说你是忠勇、精干兼备之人 今天看來此不虚 咱们师座说我师绝对战斗到底 与阵地共存亡 以报国家 以报委座知遇之恩 蒋对池嘉许、勉励一番 挥手告别 ”
“那有啥哩 跟咱们这些小兵有啥关系 ”
说话的是來自河南的新兵 因为此战之前 原属于第一战区的孙仲连部在河南整训 并补充了兵力 新兵之中 十有**都是河南人 老兵里则是孙仲连早先在西北的家底子
“你河南担懂个屁 委员长见过咱们师长 咱们师长一高兴 就会督着咱们死战不退 你说和你们新兵蛋.子有沒有关系 ”
老兵扬起手里的烟袋 做了个打的模样 一旁挤在一起唠嗑的士兵们 都用带都会各自乡音的嗓子笑起來
不过随即老兵就把烟袋有塞回到嘴里 因为被他骂的新兵 已经掏出火柴划着递过來 接着他自己倒是掏出个烟袋來
在这时的战场上 要分辩老兵、新兵 只要看他们的烟袋就好 老兵的烟袋 那一定是浸透了汗水的 呈近乎褐色的竹杆 烟袋锅也因为的过久 全都是黑乌乌的烟油
新兵则不然 往往都有着新的杆子绿的烟袋 多半还可能穿着红裤头
正在诸人说笑的时候 连部的文书带着几个士兵 用二把手独轮小车推來高高摞起來的箱子
“这个班给留下5箱 你们班谁识字 ”
文书问了一声 与不为所动的老兵们不同 河南新兵跳起來 行了个礼
“报告长官 我识字 在家里上了几年私塾 ”
“嗯 你看懂了告诉他们 ”
说着胳膊下面夹着的一大叠纸里抽出一张递到新兵手里
“是 ”
新兵又行他礼 可文书干脆就装着沒有看到 只是向推车的士兵叫
“放下箱子 快 快走 东西破还多着呢 快点……”
文书还沒有走几步 这时老兵们已经七手八脚的弄开箱子 在补给不足的部队里 谁放掉补给的机会 谁就是傻瓜 尤其是这大战将至的时候 “这玩意这么轻 连个柄都沒有 这他.妈能做什么用 ”
新兵把目光从文书身上背着的盒子炮那儿收回來 转过脸來看着刚刚打开的箱子
正如同文书说所 里面的东西真不少 普通的手榴弹箱子里 居然就装了上下两层 这玩意用手腕粗细 即沒有木柄 也不像手雷似的有安全柄 看模样倒与日本式的手雷有点像 只不过它是圆柱的
因为受到德国人的影响 中**队一直使用的是木柄手榴弹 据说扔起來远 那么现在抬來的这一箱子手雷 连个柄都沒有 就更给普通士兵奇怪的感觉
看着老兵手里的陶土手雷 新兵这才注意到 自己才是那个要告诉大家如何用的人 看过之后 他从箱子里掂出來一个圆柱形手雷來
“这玩意后面和木柄一样的防潮盖 和普通手榴弹的用法一样的拉 不过这玩意叫手雷 而且还是用土烧出來的 诺防潮盖里就是拉线 拉着了扔出去就是 不过好像还有一种 你们谁看到了 ”
当然沒有士兵现在就拉一枚试试 只不过感觉这玩意与平时用的不大一样 尤其听说这是陶土做的 一个个不免就流露出不信任的模样
这也是当然 这些沒文化的士兵 当然沒有听到过“预制碎片”这种说法 更不可能知道“一次压铸成形”这种说法
事实上这是一种构造极其简单 廉价而又可以大规模生产的东西
说白了 一个人、一个轮盘 外加混好了铁丸的陶土就可以开始生产外壳 放窖里万千上万枚一起一烧 凉透之后装上普通手榴弹的拉引信就算完成 之所以不用翻板击针式引信 一來生产麻烦 其次士兵们扔手榴弹就要重新训练
这多好 生产容易 使用简单 大家都不废事 尤其预制碎片的手雷 比之普通的铸铁浇铸的 带有分割槽的手雷更容易生产 虽然不是说和机械化生产去比 但陶土手雷是个人就能造 工艺简单、材料廉价
这种方式 正好适合人力充足、机械不足的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