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被感染的前奏,总的来说,情况不是很乐观。刘川说完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李兵叹了口气,一种无力感顿时传遍全身。
稍微检查了一下背包,其实不用看,李兵基本也能猜到了,他什么都没带,除了带出来了几件值钱的古物,就只剩下一些清水。现在的李兵饿极了,但是找不到食物,只能喝几口水顶顶,谁知道越喝肚子越饿,只好转移注意力,脑子里开始去想一些东西。
但始终无法集中起来。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们在原地休整了半天时间,期间刘川醒过来几次,说了几句,之后又沉沉睡去。
但是那年轻人和青年一直没过来,这种情况我也算见过几次了,虽然不清楚,但也知道他们应该有自己的办法,所以倒不是很担心。刘川最后一次醒来,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天了,李兵看他的样子好像恢复了不少,就问他,“没事吧?”
刘川摇摇头,挣扎了几下站起来说,“他们还没过来?”李兵摇头,说,“没看见。”刘川就道,“那别等了,咱们继续走。”李兵看着前方无边无际的黑暗,问,“怎么走?这条路通道哪里?”
刘川说,“一直往前走,应该可接下来的经历泛善可陈。我们喘着气,互相看着,感觉刚才一切都好像在做梦。刘川脸色惨白的说快走,一刻也能多留了。之后的过程我基本上是非常恍惚的。
特别是到了最后,李兵只能大概的记叙一下经过。我们向着山裂隙的深处继续前进。期间,刘川和我的意思一致,这条缝隙应该有通往地面的出口,不然不会有流动的空气,而且出口必然是一个风口。
就算不是,也至少是通向一个地方。此时的思路竟然极端清晰,李兵自己也开始佩服自己这种被折磨出来的心智了。我们就这样连滚带爬,直往深处跑,李兵很快就几乎没有了意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身体思想,都处于一种茫然的状态了。只知道机械性的跟着刘川,刘川身体素质比李兵好,但因为有伤的原因,这时候居然犯了癔症,开始“呼啦啦,呼啦啦”的唱歌,又没个调调,李兵以为他产生幻觉了。
但是碰了几下他都有反应,才知道他大概是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在给自己打气。有人说人紧张的时候会忘记疼痛,但事实上人一紧张,别说疼痛了,就连自己的存在都几乎感觉不到。
李兵觉得,如果在有几个小时走不出去的话,我们大概要死在这里了。就这么一直走着,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应,可能过了七八个小时,也有可能是整整一天。朦胧中,我们好像听见了前面有水响,不过太微弱了,搞不清楚是不是幻听。
本来按照道理,我们听见有动静肯定会激动,但事实上没有,我们太累了,累的连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李兵和刘川只好互相搀扶,竭力向前跑去,只见这条巨大山体裂缝越走越乍,走到最后,只能容下一人**前进了。
很快我们就找到了声源,那似乎是一个出口,但是有一半居然在水中。仔细一看,李兵立刻就认出来的,这外面居然是我们进来的第一个蓄水池!
池底有一个巨大的建筑残骸,这个我记得很清楚。而此刻,我们藏身的地方是当时发现的无数个水溶洞中的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