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越修罗已经竭力阻止,但是止战之庸是盖下了。
这其中不乏某些因果关系,比如说因为被越修罗虐,被苍宇医楼整,导致鬼觉神知越发痛恨现在的身份,所以他一得解脱,等到止战之钥出现,就赶忙去印下了,半点犹豫都没有。
天焰魔城与邪尊道因为有神命葬的关系,强力结界下没有受到影响,却也在神命葬阴险的建议下,悄无声息的隐藏了行迹,唯有槐破梦与殊十二回了剑之初身边。
而这边越修罗看着天色骤变,也有点期待了,大剑宿啊,你快出来了吧?
因为时序被扰乱,因为记忆缺失了,所以越修罗把六独天缺与黑色十九放了出来,这会也不会太引人注目。
两人被他扔出去打探消息。
而越修罗则在确认繁花小筑没有受到影响之后,就坐等大剑宿上门了。
或者说,坐等策梦候、血傀师等等上门送虐?
越修罗这次精分的很彻底,神命葬依旧跟着邪尊道众人退步幕后了,暂时的。
而越修罗一边伪装绮罗生坐等剧情上门,一边思考着是不是要注销倦倚阎罗,马甲太多,他担心以后精分过头,神命葬还有用——好吧,咱是白毛控所以对金发不怎么感冒。
算了留着吧,缎爹的脸那么水,到时候虐暴雨有看头。
大剑宿很快就找了过来,当然事先问候了一下残翼之鹰,这才上了船。
……
夕霞流映,交織一片波光旖旎,煙愁籠\江,沾染半山迷花晚露,習習恍恍,但見月之畫舫,緩行水霧之中。
“百代繁華一朝都,誰非過客,千秋明月吹角寒,花是主人,紅爐有信,你從不錯過雪竟之刻,這次必也不例外。”越修罗把玩着折扇,对着门外之人道。
意琦行则答道:“正如你对雪脯酒之喜爱,亦独树一帜。”
越修罗轻笑了一声:“哈,请进吧,绝代的剑宿。”
意琦行:“嗯…吾已講過,吾准你叫吾意琦行。”
越修罗道:“哈,吾尚未接过你任何一剑,依照你的規矩,便是称呼你绝代剑宿,畫舫乃一人空間,多你一人,稍嫌局促,你還是請坐吧,哈。”
意琦行:“嗯,又是牡丹花茶,武道七修之刀道,吾一直等你回歸。”说着便盘腿坐下
越修罗答:“吾亦講過,吾不可能再執刀了。”老子不玩刀很多年,你信么?
意琦行:“不肯用刀,你就改用箭嗎?(揮手棄箭,箭插入畫舫船板)”
越修罗道:“箭毀便罷,但不可讓吾之畫舫滲水了,吾无处为家啊。”
意琦行:“叫喚淵藪才是你最終歸屬,這艘破船,早放棄了也好。”
……
啰嗦了一堆,其实就是在背台词,越修罗万分痛苦的背完台词送人走了之后,继续嘀咕道:“刀在吾殺紅了眼之後,便失去了豔色,人,註定用一生懺悔。”
忏悔个屁,老子还嫌杀的少好么==
不过盛华年已经被吾干掉了,还会出场么?
越修罗纳闷。
对于鬼觉神知进化成血傀师这件事情,最开始越修罗是没啥想法的,直到血傀师因为兽花之皮找到绮罗生。
越修罗冷眼瞧着血傀师,漠然道:“十方铜雀?血傀师,你太高看自己了。”
“恩,难道阁下不感兴趣么?”血傀师疑惑。
“你该担心的是自己,之前的鬼觉神知也好,现在的血傀师也罢,神命葬可是很期待与你见面呢。”越修罗冷声道:“他可是特意的告诉吾,只要不给你兽花之皮,你不死,他也会弄死你,既是如此,吾又何必麻烦。”
“神命葬……”血傀师一愣,万没想到居然这里面还有人捣乱。
“着急么?”越修罗轻笑:“别担心,说不定他找上你之前,你就已经没命了。”
“哼!”血傀师闻言道:“那又如何,说吧,凡是都有价格筹码,你要怎样才肯给吾兽花之皮。”
“吾没兴趣。”越修罗道:“交易这种事情也是要看对象的,你这么丑,吾光是看都觉得碍眼,更别提其他了,请吧。”
说完越修罗一道掌风硬生生的将人敢下船——老子宁可把兽花之皮拿去喂鬼荒地狱变也绝壁不可能给你配药,反正现在缎爹的线早就砍了,不需要长生丸救命。
果断让神命葬出来,不然这货真的断头死了,未免便宜了,一定要先揍一顿。
于是越修罗入定,精分的去将邪尊道的神命葬放了出来。
于是,血傀师刚离开玉阳江不久,半路就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哟,这让人作呕的气味,不是鬼觉神知么?怎么……你整容成功了?”神命葬冷笑道。
血傀师冷汗直流,下意识的就想跑,然后就被神命葬再一次雷轰了……
可怜的娃……
不过……剧情什么的要不要这么给力,老子不过是揍了他一顿,居然尼玛误打误撞的解除了血傀师的‘红炉点雪’?
擦!
看着已经趴地上起不来的血傀师,神命葬狠狠的踩了一脚,又一个雷轰过去:“哼,溜的倒是快,不过没关系,你活得时间越长,吾才好更恰当的收拾你。”
说吧,神命葬化光而去。
藏在暗处的血傀师一口血吐出来,连忙跑去老窝养伤去了。
而身处叫唤渊薮的意琦行却忽觉一阵,心中浮起一种异样感觉,这感觉说不出陌生还是熟悉,但是让意琦行觉得很不安。
他喜欢登高望远,那是因为他之前在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