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跪地方位都要迟疑,你们的脑子确定没有问题吗?!她是不是该庆幸,他们最终选择的不是给人家苍国那方跪下,擦y长恭表示想掀桌!
契则直接羞愧抚额长叹一声,丢人啊,没有正规军令训练算了,却偏偏要模范别人,模范就模范吧,连台词就差一点搞错,有没有搞错啊!
苍国人的表情靳国人很想忽视,因为他们的表情已经十分扭曲地笑了起来,看着有点不像人类了!
此刻的情形就是,两队不同分类的人马列成两行,一左一右朝着自己的主子,跪地请示。
靳长恭跟秦风几乎同时起身,一似大海般无测而起,一个负手从容而起,他们在空中遥遥再度对视一眼。
“靳帝,刚才你说要下赌注,不知道你准备打算拿什么赌注来跟我苍国赌?”秦风并末率先开口,倒是他身边的严慈抚了抚长须,眼中精光乍现。
靳长恭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看着秦风,说得清晰而轻狂道:“既然你们选择要玩,那咱们就玩大了它,像严军师与令公子所说的,寡人的靳国现在既无财,亦无势,那寡人就拿自己头上这颗脑袋来赌,若寡人输了,寡人就立即自尽在靳国百姓、还有靳国士兵面前,绝无二话!”
什么?!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靳长恭。
靳帝疯了吗?竟然拿自己的命去赌?天啊,会不会是他们疯了,所以才产生了幻听?!
“靳帝这是在开玩笑吗?”秦风瞳孔微张,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明显地变了脸色。严慈一怔,眼睛微微放大,嘴也有合不拢了。
恐怕再镇定的人,听到靳长恭这番不要命的话,也会震惊了吧!
坐在包厢,轻轻旋轻青甆杯茗的指尖一顿,公冶眸点一波幽潭,静水流深。
但很快,他却轻轻一笑,看得刚才从靳长恭狂妄无知放话中回过神的止兰,再度坠入迷里雾里。
可以说,靳长恭的这一番话效果是非常大的,不异于放了一颗炸弹,将所有人都炸得懵了。
“开玩笑?呵呵~不q人从来不会开玩笑。”靳长恭轻漫地笑了起来,但是很快她的笑音嘎然而止。
这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由得胶注在她的身上,一眨不眨。
靳长恭乌黑的瞳仁冰冷地倪视着底下的数万靳国百姓,一字一句,却郑重不容忽视道:“寡人只是想让那些只懂得贪生怕死,懦弱退让的靳国人知道,靳国至少还有一个不怕死的站出来,勇于抵抗它国的侵略与侮辱,死并不是最可怕,只有失去一个靳国人的尊严,心变得麻木不仁才是最可怕的!”靳长恭的表情很认真。
她的话音一落,四周很静,连苍国的人都统一静了下来,无论是靳国百姓还有靳国官员都震惊了。
他们深深地被靳长恭这种大义,这种深刻像是敲响警示钟的话敲醒,开始懂得反醒自己,是不是真的变得麻木不仁,面对强国的种种不平待对待,已只懂得忍耐,退让,从来没有将靳国的尊严提起来过?
“既然陛下是认真的,那我们苍国也愿意拿出诚意来,如果靳国真的能赢,我们愿意禀明苍帝,从此与靳国成为盟友,和平相处。”这一次是秦风亲自开口了,他也被靳长恭的话震撼了,身为一个帝君,这是第一次他觉得她合格了。
而慈严明显不赞同地瞪着秦风,靳国连给他们苍国提鞋都不配,成为盟友,开什么玩笑,苍帝陛下一定不会同意的!
靳长恭也颇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却宠辱无惊,仅淡笑一声:“甚好。”
而靳国的人渐渐也回过了神,他们听到秦风提出的赌约,都又惊又喜,都欢腾地跳了起来,很明显他们觉得自己安全了。
“太好了,若我们能赢,就不会有战争了!”
“天啊,苍国如果成为了我们的盟友,那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怕别人会跑来靳国打仗呢?”
“哈哈哈,有苍国的庇护,咱们什么都不用怕了。”
靳长恭转眸,眸光忽明忽暗,而其它拥有政治头脑的高位者看了底下兴奋高兴的百姓一一眼,都暗叹了一声。
普通的百姓永远都无法理解,只有努力爬上顶端成为无人威胁的帝国,才能真正的得到和平安稳,别人的施舍与承诺,都只像一颗甜美的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爆。
“至于条件,本将军并无它求。”秦风继续道。
如果连靳帝这个最后皇储都没有了的靳国,(靳微遥没有靳国皇室血统,苍帝是知道的。)整个靳国毫无疑问就会陷于混乱,最后只能成功落入他们苍国人中,再提条件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知道他这话的意思。靳长恭却冷冷拂袖一哼,利眉一挑,掀唇道:“你没有,可寡人有!如果你们输了,就将慈晋还有这次杀害我靳国四名百姓的凶手统统都交出来,论我们靳国国法处置!”
秦风一愣,靳国的百姓一直闹腾欢欢呼的声音也渐渐平息下来,他们表情骤然停顿,显得有几分木然,有些呆滞,就好像那平和而狂欢的假像,被靳长恭的一句话就轻易撕破了。
一时之间,他们不知道如何反应。
他们是该怒?还是该……忘了。忘了苍国人是怎么对待靳国的人呢?
“哼,那四条贱命也值得靳帝陛下如此念念不忘?”严慈真没有想到靳长恭提的条件竟然是这个。顿时面露讥讽地看向靳长恭。
脑子果然不好使,这么好一个条件却是为了四条贱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