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红音正出着神,就听到胡掌柜说:“老板,你回来了。”那个魂牵梦萦地声音在耳旁响起:“嗯,梓儿也在吗?”
惜红音突然觉得全身血液仿佛要凝固,只得僵硬地站在那里,白玉遥说了话视线也看到了靠近楼梯的惜红音,轻轻喊道:“音儿。”语气虽轻但明显听得出声音饱含的深情与喜悦。
惜红音把视线投向白玉遥,他还是没变,依旧温文如玉,让人如沐春风。惜红音迎上官,打尖还是住店?”白玉遥先有点诧异后释然道:“住店。”
惜红音说:“那客官随我来。”说着便带着白玉遥带那间房,惜红音推开门,接过白玉遥手里的包袱,把包袱放好,白玉遥跟着惜红音旁边却不知说什么好?惜红音又用抹布擦了擦板凳说道:“客官,请坐。”
白玉遥有些手足无措地坐下,惜红音自己也坐下说:“喝点酒如何?”不等白玉遥回答便径直倒起酒来,白玉遥这才说道:“音儿,你怎么来了?”
惜红音笑道:“我想来就来了,你有不满?”白玉遥连忙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关心你。”惜红音把倒好的酒一饮而尽道:“担怕我不来找你,你便不会来找我吧!”说着把另一杯酒递给白玉遥,白玉遥接过酒杯说道:“音儿,喝酒伤身。”
惜红音又给自己倒上酒,看着自己视之为生命的男子眼眶微红说道:“白玉遥,别逃避问题,说如果我不来找你,你会来找我吗?”白玉遥迟疑了一下说:“我会。”
惜红音听了答案又一把倒的酒一饮而尽,白玉遥见状立刻把酒壶拿开,惜红音不满道:“我还要喝,把酒还给我。”孩子气地把手伸向白玉遥,白玉遥握住惜红音的手劝道:“音儿,喝酒不好。”
惜红音把脸凑向白玉遥说道:“不让我喝也可以,但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此亲密的距离,仿佛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白玉遥美玉般的脸立刻染上好看的红晕结巴道:“可以。”
惜红音笑道:“你说的哦。”话音刚落,红唇便准确无误地吻上白玉遥的侧脸,然后离开,只见白玉遥的脸更红了,惜红音这才害羞道:“相公,你不在的日子,妾身甚是挂念。”
白玉遥呆呆地不知该说什么,惜红音又说道:“相公,舟车劳顿肯定累极了,先好好休息,妾身现在去准备晚膳。”便出房去了,看着惜红音的背影,白玉遥突然觉得自己不懂音儿在想什么了,为什么前前后后这么大转变,难道有什么事发生吗?
冷梓和夜沉珂散了步回来,听胡掌柜说师傅回来了,便和夜沉珂道别,赶忙到那间房找师傅,一进门,果然见师傅坐在那里,冷梓上前高兴地说道:“师傅,你回来了?”
白玉遥点头道:“嗯,梓儿,你师娘多久来这里的?“冷梓回答说:“师娘其实先是来谷里,见我们都出来了,便跟过来了。”白玉遥说:“那最近有些什么事发生?”冷梓为难道:“这……”
白玉遥严肃道:“梓儿,诚实地回答。”冷梓便把这几天发生的事简洁地告诉白玉遥,只见白玉遥越听脸色越沉,听完后语气隐有怒气:“梓儿,你怎能如此胡闹?把你的手给我。”
冷梓不敢触怒师傅,只得把手伸向白玉遥,白玉遥把手搭着冷梓的手腕上把脉说道:“奇怪,你受的伤明明有些重,为什么愈合的这么快?”冷梓说:“是师娘后来又帮我治疗的。”白玉遥问道:“音儿怎么给你治疗的?”
冷梓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师娘说山人自有妙计。”白玉遥冷淡地说道:“梓儿,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冷梓带着哭腔说道:“师傅,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白玉遥不耐烦道:“我不想再说第三道,现在出去。”冷梓只好默默出房。
惜红音端着做好的饭菜便见冷梓表情受伤地从房里走出来,上前说道:“梓儿,你怎么了?别听你师傅说的话。”冷梓勉强笑道:“师娘,我没事,我先走了。”
惜红音宽慰道:“别把你师傅的话放在心上,估计他的气一会儿便消了。”冷梓说:“好的。”便离开了,惜红音端着饭菜进屋说道:“相公,你和小孩子生什么气嘛!她人小不懂事。”白玉遥的眼眶通红道:“音儿,又让你受伤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惜红音连忙放好饭菜,走到白玉遥面前,抱着白玉遥说道:“相公,怎么像个小孩子?还哭鼻子,我没事,一点小伤,你要对妾身有信心。”
白玉遥说:“那让我帮你把把脉。”惜红音配合地把衣袖捞起来把手伸到白玉遥面前,白玉遥温柔地给惜红音把着脉却惊奇地发现并无大碍。
惜红音笑道:“现在相公相信妾身的话了吧!现在我们吃饭,妾身特意做的,所以不好吃不能嫌弃。”说着把碗筷摆放好,递给白玉遥,白玉遥接过碗筷说道:“只要是音儿做的就都好吃。”惜红音笑的越加灿烂道:“相公,真会哄人,不过妾身爱听。”两人有了一顿温馨有爱的晚膳。
饭后,惜红音还端盆水来要给白玉遥洗脚,白玉遥直接起身道:“应该是我给音儿洗脚的。”惜红音见白玉遥坚持便说:“嗯,谢谢相公。”
惜红音坐在凳子上,脸色红润地看着白玉遥,白玉遥轻柔地帮惜红音脱下绣鞋,再脱下袜子,把惜红音的玉足放进水里,温柔地洗起来,洗完又用帕子擦干。
惜红音不好意思地躲回到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