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完这句话,黑痣警察这一刻快要郁闷死,这间审讯室他从警六年来不知审讯上刑过多少嫌疑人,可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竟然被人虐打逼问。
黑痣警察对魏子航的话只回答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想狡辩他没有把我怎么样也不可能了。
魏子航蹲下身子看到我残破衣服上的汗渍和血渍混合体,又看到地上的小锤子,和手指夹等七八种刑具。然后他检查我周身又发现我胸部,腹部,腿部甚至脚步都有伤,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一半愤怒一般冷笑的狰狞表情:“你真是该死!”
黑痣警察看到魏子航脸上这样的表情,他瞬间感到毛骨悚然起来,魏子航的这种表情简直快要吓破他的胆囊。
魏子航说完,他抄起地上的水杯打开盖子便朝黑痣警察的嘴里和鼻子里灌,然后他抬脚将我身上有鞋印的部位都对着黑痣警察的身子一一踹了一遍,最后他拿起小锤子从黑痣警察的头部经过后背脊椎,腿部膝盖一路敲到脚踝处,他敲的时候骨裂声此起彼伏听得人毛骨悚然。岛共长巴。
那黑痣警察早已昏厥过去,但是魏子航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魏子航拿起铁桌旁的水壶将壶塞打开后,他直接将里面的热水倒在了黑痣警察的脸上。黑痣警察被热水烫得又嗷嗷直叫的苏醒过来。
魏子航见黑痣警察醒了,他从地上拿起他们若是再晚一步,就会在我身上抓掉一层皮肉的铁爪走向已经连滚带爬到铁桌后面的黑痣警察身前。
当铁爪连着黑痣警察的警服撕掉黑痣警察后背上四道深深的皮肉后,黑痣警察承受不住那巨大的痛楚立马晕厥过去。
魏子航用水壶里剩下的热水再一次烫醒黑痣警察后,他又用铁抓在黑痣警察的胳膊上撕下四道皮肉。
在黑痣警察第三次晕厥后,魏子航像拎死猪一般将黑痣警察拎起抛到了眼镜警察脚下。
“他的惩罚只是刚刚开始,别着急,一会儿就轮到你了。”魏子航将目光投向眼镜警察。
房间里的三舅和眼镜警察刚才都看傻了,他们如同看恶魔一般看着魏子航徐徐走回我的身前。
“把椅子上的铐子解开。”魏子航毫无表情地又看向眼镜警察。
眼镜警察闻言颤抖着手拿起钥匙,然后他哆嗦着身子来到我的面前,平时几秒钟就能解开的手铐他竟然花了几分钟才完全解开。
“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收起你的歪心思,如实告诉我!”魏子航捏着眼镜警察的下巴冷冷地问道。
“具体,我,我不也不,不太清楚,我只知,知道他好像得,得罪了一个叫孔祥博的人,孔祥博又,又找了李豪放长的儿,儿子,李豪放,局长的儿子又,吩咐我们秦,秦副所长让我们修。。。。。。照,照顾他。”眼镜警察如实交代道,只不过他把“修理”两个字换成了“照顾”。
眼镜警察是这个陷害我的这个“局儿”里的一员,所以他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清楚的很。
“孔祥博,李豪放局长的儿子,秦副所长。”魏子航听完话喃喃地念道。
当魏子航念完,他将目光再一次投向眼镜警察,“我的话都问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
我醒来时,我所躺的床边正围绕着三个人。
一个满脸褶子满脸老人斑的耄耋老人,一个头发半白半黑的花甲老头,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气质高贵神态冷艳的女人。
此时,那个满脸褶子的耄耋老人正坐在我躺的床沿用慈祥的目光望着我。发现我睁眼,他用手摸了摸我的脸,“和你爸爸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的脸被触摸的一刹那,我惊慌失措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死老头,你干什么!”
屋子里的三个人愣了一下,随后那个女人对我开口道:“孩子,你别怕,他是你太爷爷。”
我闻言错愕地看着刚才说话的女子,随后我又仔细打量起身前的耄耋老人。
我明明记得我之前被那个脸上有痣的警察折磨得痛不欲生,然后我三舅出现救我了,再然后我就晕了过去,可是眼前这又是什么情况?!
最近我所经历的事情太多,我突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你们也是孔翔博的人吧?别跟我耍花招,还有什么手段直接使出来就是!”我如同惊弓之鸟,由于我解释不了眼前的事,我习惯性的以为眼前又是孔翔博要想整我的新把戏。
“孩子,你的遭遇我已经知道的差不多,那些小事我正在为你处理。”耄耋老人说话的时候是微笑着的,可惜他脸上的褶子太多了,他的笑容已经很难看出是笑容。
“你看看这个。”发现我一头雾水地盯着他,耄耋老人拿出一张相片递给我。
我怔了许久才缓缓接过了相片,发现这张相片上面是一位帅气十足的青年站在一座高塔下方照的,我不明白这位老人为什么无缘无故让我看这个,于是我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
“你仔细看看他的容貌。”耄耋老人不急不慢依旧慈祥道。
我依言仔细去看向那相片上面的男子面容,我越看越是心惊,因为这男子的面容越看和我越像,看到后面我都有一种这就是成年以后的我的错觉!
“他是你的爸爸。”耄耋老人见我看了许久才抬头,就在我抬头的一刹那,耄耋老人对我说道。
“啥?”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明明记得我在医院刚苏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