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医师的话,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点着头,刚才我的确在恶梦里感到一股强烈的窒息之感,我感到自己像是被一块巨石压在胸口令我喘息不得。
“小宇,看你这模样,你做的这个梦很恐怖?”三舅发现我还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他问道。
于是,我将刚才梦到的东西简单地对他们说了一便。
“孩子,这是心障,也就是一种心理障碍,你刚醒来,短时间内还无法面对因你失忆而倍感陌生的世界,你也许从心底渴望回到那个熟悉的梦境当中,所以才会梦到这些。孩子,努力学会放下吧。”王医师对我解释道。
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因为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滕爱兰和那两位大夫呢?”我看着稍显空荡的病房问道。
王医师和三舅听到我的话一愣,然后三舅对我回道:“昨天下午就离开了。”
“我睡了一天?”我吃惊道。
三舅点了点头后无语地看着我。
“孩子,我一会儿就要赶回沈阳,这是我的电话,以后不论有什么心理上的困惑都可以找我。你是我见过很特殊的,额,状况,有需要随时与我联系。”王医师递给我一张名片慈祥地对我微笑道。
“王医师,真是太感谢你了,孩子的事让您费心了。”三舅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由衷地感激道。
“没事,没事,他是患者,我是医生,如此而已。”王医师听到三舅的话连忙摆摆手。
“孩子,记住我的话,你有一位很不错的三舅,不可辜负你三舅对你的养育之情。”王医师又将目光投向我有感而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