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娶妻,都没这么花费过!
苏子安眼眸转了转,凑上前偷偷咬起了耳朵,慕容俊闻言频频点头。
纳兰芮雪一回头看到的就是两个大男人“接吻”的画面!
瞬间亮瞎眼眸,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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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后,将军府彻底沸腾了!
一日后,整个南通上京也沸腾了!
大街小巷,到处都能听到一个如惊雷般的消息。
如今摄政王广发善举,已经彻底俘获了南通百姓的心,所以关于他即将要迎娶的女人——纳兰芮雪,就更多了几分关注。
“听到没!听到没!纳兰大小姐,居然在绣花!”
“我也听我在将军家做工的三姨夫的二舅妈的小姑子的侄子的表妹说了!是真的!”
“可不是!上午城内善刺绣的绣娘们都被请到将军府上去了!到现在还没被轰出来!”
“听说是纳兰大小姐自己要求的!”
“不可能吧!”
恢复繁华热闹的南通京城街上,已经开始人声鼎沸,将这条劲爆的消息传得更远。
将军府内,纳兰芮雪揉着酸痛的脖子,心中哀苦连天。
这他吗的!绣花怎么这么难?
扫了眼另一边已经毁掉的好几个绣架,她深吸一口气。
纳兰芮雪!淡定,淡定!这已经是第七个绣架了!耐住性子,不能再毁了!
调整好笑容,她转头看向身边颤颤巍巍的几个绣娘,尽量让自己声音柔和。“轻问,这一下该怎么绣?”
“大,大,大小姐,想……怎么绣,就,就怎么绣!”
嗯?她笑意敛去,将绣针往白卷上一扎。“什么意思!教不动我是不是?”
“没有!大小姐天资聪颖,绣的极好!已不需教导!”绣娘吓得“噗通”一下跪地,急忙叩首道。
另一侧一边喝茶吃点心,一边对弈的苏子安与慕容俊都已快憋不住,只能拼命往嘴里塞东西,才能忍住喷气的冲动。
边上陪着绣花的初夏跟青萝不忍的扫了眼绣架,默默闭眼。
初夏挥了挥手。“行了,都下去吧!”
绣娘们如遭大赦,急忙蹿了出去。
纳兰芮雪抬眸看着另一边已经笑的就剩岔气的两个贱男,抓起身边的一把绣花针就朝其掷去,光电的速度吓坏了两人,急忙避开,转眼间,原本两人坐的椅子上就被扎上了几十根银针。
入木三寸,犹如刺猬,极是骇人。
苏子安蹲到椅子边,用手指戳了戳那密密麻麻的针头,赞叹道:“好手法!”
慕容俊后襟都在流汗,天!他轻功也不比苏子安,差一点要死要死了!
青萝看着小姐一脸郁闷,只好又耐着性子解释道:“小姐!你手劲太大了,再柔一点,兴许会更好些!”
纳兰芮雪简直郁闷大发了!要说习武,初夏跟青萝也都习武啊?为什么她们都会绣花?
而她不是轻了就是重了!
天!这个力道怎么那么难控制?她手指头可都被戳伤好几下了!
可初夏跟青萝习武之前,都是学过女红的,完全不像她,算上这才第三次摸绣花针好吗!
“啊!!!”纳兰芮雪心中郁闷大吼,深吸一口气又开始新一轮的尝试,却发觉先前的扎进绢布的针已经完全钻了过去,从东到西拉出一道横线。
“这针怎么退回来?”
“退不回来了。”青萝汗颜。
妈的!纳兰芮雪闻言,一把将绢布撕烂。
“把那针剪了,重新引针……就……行……。”青萝后半句话哑了口,完全赶不上她撕扯的速度,声音越来越小。
呃……,纳兰芮雪低头看着手边已经从中扯成两截,浪费一早上的绣出来的“小母鸡”,无语凝噎。
哎哟!苏子安跟慕容俊已经笑的岔不上气。
下一瞬!绣架直袭。
刚探头看情况的苏子安脑门就被砸了个大包,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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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听到阁内动静,禀报后。
纳兰兴德带着赵欢等人前来探看,进门就被吓了一跳。
方氏端着汤盅跟在身后,瞧到这一幕差点洒了瓦罐。
赵姨娘瞬间想到她曾经被摧残掉的满园雪牡丹,不由自主后脑襟缩了缩。
“这是怎么了?”纳兰兴德扫视一圈,发觉屋子一片狼藉,诧异不已。见女儿跟包子一样郁闷着,意识到原因后宽慰道。
“哎!多大个事。不会就不用逞强!你娘当年也不会,做的衣服半边长半边短,你随你娘,这些是学不来的!再说了!你做饭烧厨房,洗衣染布料,还是算了吧!”
为了新建好的将军府!闺女,还是算了吧!
“噗!”欢乐的气氛更胜,这下连初夏跟青萝都忍不住低笑。
长姐小时候这些事似乎没少做,还有给公牛挤奶,让公鸡下蛋……,每一件似乎都……没有成功过,最后还闹的人仰马翻。
天文地理,军事战略这些都难不倒长姐,但是好像,长姐天生就缺这么一根筋……。
纳兰芮雪听来,更是嘲讽。这下是哭出来都没眼泪了,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般。
方氏瞧到自家女儿的眼神示意后,微微点头,将鸡汤端到桌上后,拉着纳兰芮雪的手,巧笑道:“绣花还不简单?你母亲虽然绣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