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何?”萧赫没制止,只轻笑着打量着向婉红唇落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辗转。
眸光不带情.色,也不带兴趣,淡淡如茶。
向婉见挑.逗无用,干脆也不再调.情,利落的解开罗裙腰带,也褪下萧赫xie裤,面对面跪上高椅,直直跪坐了进去。贴近红唇,她在萧赫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沁出血,与她开始咬破渗出的血融为一体,才恨恨道:“就与你做一对亡命鸳鸯!”
萧赫眸光微怔,继而轻笑,一把扣过向婉的腰身将身子更深的挺入进去,听到向婉低呼后,缓缓道。“恐怕选择权不在你手上!”
向婉不明白他是说孩子的选择权还是做鸳鸯的选择权,可她明白这三年多,萧赫心里比以前更胜,谁也不信,所以也没多想,只沉浸在无边的欲.望里,浮浮沉沉。
纱帘蔓蔓,人影模糊,殿内还站着数名守卫的杀手,难缢的呻.吟响彻大殿。
……
晟天皇宫内,窗外雪花飒飒,里内燃着上好的银碳。
纳兰芮雪一身湖青色素纱衣在金灯下批阅奏折,通传声到的时候,她愣了愣,继而恬静一笑。“去请。”
“是。”
宫人退下,不一会儿短襟衣衫,俊朗如星的男子负手踱步而近。
看到灯火下头发静垂肩头,不带一丝装饰的素雅女子,墨兰色眸光颤了颤。
纳兰芮雪没有起身,也没有停下手,而是袖袍轻轻一摆。“凌傲坐。”
熟稔程度可以想象。
赫连长恭也不客气的坐在了桌边,伺候笔墨的青萝看了看,沏茶后退出,关上了殿门。幽深的大殿只剩下他们两人,赫连长恭看着她凤笔急书的字,不忍轻赞。“工笔大气,入木三分,沫儿的字是愈发精进了。”
“哎,我这算什么精进,最多是模仿他的字体更像了些罢了!”纳兰芮雪轻笑,没办法,为了让别人以为北宫晟还在,她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稍微模仿的像了些。
她的夫君给她出了个难题,许轼!想到这个她自幼崇拜的文人墨客,她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才合适。
若放北宫晟还在,知道这个消息,她只有经赞与激动,可北宫晟沉睡后,她简直哭笑不得,许轼的字看似飘渺如云,实则峰刻如崖,点竖弯钩的写法更是自成一派,极难模仿。
以前只觉得北宫晟的字好看而已,不想竟然是许轼!这三年多,别人还都当她在启蒙教两个孩子练字,实际上,完全是她在练啊!
许轼,许氏!北宫晟这是在纪念他的母亲,她这猪脑袋居然是在两年前重新给晟整理东西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许轼是谁!
惊愕的问周围人的时候,所有人用看傻子一样的眸光看着她,问了她一句更吐血的话。‘你现在才知道?’
后来是许缨翻出来北宫晟幼年时候的字帖,她一笔一划临摹着学,才勉强得以入门。
不过……想到朝和宫的那个男人,她不忍唇角弯了弯,似乎她很快可以解脱,不用练字了!而且以后若他需要帮忙,自己完全可以当个最佳的副手。
幸福的浅笑落在赫连长恭眼中,带起微微的黯淡。
三年多了,她每次提起北宫晟的时候,总是这样,似乎哪怕北宫晟就这么睡一辈子,她也会在回忆里安静的守着他。
顿了顿,他转看四周后问道:“萦儿呢?”
这个点应该是孩子最粘她的时候,怎么不见小家伙的人影?
纳兰芮雪一怔,继而笑道:“正在受教育,这个月我算是得闲了。萦儿如此皮,所有人都退居三舍,对我抱怨不止,也难为只有你这个干爹总是时常惦记着他。”
赫连长恭双手交合腹前,雍容浅笑。“我可是当亲儿子看的,来日吃喝我可都得靠他,小时候不多惦记点可怎么行?”
“噗嗤。”纳兰芮雪笑出声。“得了吧,堂堂察合谡舜亲王会有缺吃少喝,需要靠一个乳臭未干小娃娃的时候?”
顿了顿,对视着赫连长恭儒雅清润的淡笑,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还是没有继承君位吗?”
赫连长恭淡笑摇摇头,端起面前茶盏浅酌一口道:“当大君做什么?事务又多,又有很多规矩约束,我自由惯了,而且能多些时候来看萦儿,做个亲王挺好。”
纳兰芮雪心头一颤,带着些隐隐的感动与热泪。
她知道赫连长恭在说谎,他不做大君的真正理由是因为明白自己为了北宫晟的愿望,肯定来日是要挥师东进,那个时候他若是大君,责任会逼的他不得不拎起刀与自己敌对相向。
他选择做亲王,也是无形中表明立场,来日会退居三舍。
至于萦儿,说实话,恐怕没人比他更用心的去教导与照顾,每个月从东奴跑来一趟,三年风雨不变,比她这当娘的都上心。日子久了,她也明白萦儿对赫连长恭怎么会只是单单的崇拜,就入夜的时候,萦儿很多次问她,让赫连长恭给做爹好不好来看,孩子是打心眼里喜欢他,认同他。
并且……北宫晟之所以能在冰窖里完好无缺的躺三年,也是因为他送来了上古寒疾药方的绝味药引,也是因为他知道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