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夏东升见王铁锤把自己的老婆跟儿子留在楼梯上自己下来了……
便是急忙抢了几步,跑到自己老婆跟儿子面前,伸手就想往自己怀里拽。
可,刚拽了一下,人还没拽动弹呢,自己老婆就痛的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老婆,咋的啦,哪里疼,快跟老公学学,是不是那个混……蛋把你打伤了?”
夏东升既心疼又急切的问。
“不是,老公,我不能动啊,快去求求那位大哥,让她帮我们娘俩解开吧。”
夏东升老婆梨花带雨的哭求着。
“啥玩意?你不能动弹,咋还不能动弹了呢?我没见他怎么着你啊?”
老婆的话,夏东升不信,刚才还见老婆领着自己的儿子好好的从楼上走下来,这中间也没发生什么啊,咋就……他便是又想伸手去拉自己的老婆……
“啊——你别碰我,我痛死了!”
夏东升老婆像个被定位的电线杆子似的,直愣愣的挺在楼梯上,除了嘴巴可以动弹以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动弹的。
这连续试了两次,夏东升这才相信了自己老婆所说的话。
他赶紧退下楼梯,跑到王铁锤面前,陪着笑脸,点头哈腰道,
“王老板,请您帮帮忙,把家里的跟我儿子的穴道给解开吧,其它的事情我们可以好商量好不?”
“把我的人交出来。”
王铁锤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把挖耳勺,他坐在沙发上,左腿放在右腿上颤悠着,悠闲自在的挖着耳屎。
那句要人的话也不带一点气势,就好像在跟谁拉家常一样。
“快快快,赶紧给毛子打电话,让他把那一大一小两位妹妹安然无恙的给我送过来!”
看着王铁锤不紧不慢的掏着耳屎,夏东升再也不敢怀疑对方的实力了,乖乖回头冲着自己的手下喊道。
他的贴身保镖之一便是赶快拿出手机打了出去。
不到半个小时,盼盼小雨小丫头跟小马老师就在两个保镖的押解下出现在了大客厅的门口。
小丫头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一直挖耳屎的大哥哥,她大声的呼喊着“大哥哥”的同时,便是迈着两条小腿就跑向了王铁锤。
王铁锤听到声音,抬头看向小丫头时,却是大大的一愣!
唉呀妈呀,这还是自己家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片子吗?
咋跟刚从井下干了一个夜班的煤黑子一样了呢?
此时的盼盼小雨小丫头身上脸上都被黑色的煤灰给笼罩了,只有一喊大哥哥时候张开的小嘴里,露出的那一排排小白牙还能看出有点别的颜色来。
之前穿的那件好看的花连衣裙根本就看不出颜色来了。
虽然小丫头浑身充满了乌黑的灰尘,可扑向王铁锤时,王铁锤都没有一丝的躲闪,直接一伸手就把小丫头给紧紧搂进了怀里。
看着小丫头像刚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野孩子一般,王铁锤的眼睛湿润了。
王铁锤刚想问什么,盼盼小雨却回头一指小马老师,大声的说,
“大哥哥,小马老师可好了,她一直都是牵着偶的手呢,那个大坏蛋想打偶,小马老师都生气呢。”
被小丫头一提醒,王铁锤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了小马老师,可,他看到的小马老师跟盼盼小雨简直是从一个煤堆里钻出来的煤黑子,无二样!
看着小马老师那个艰涩的滑稽样子,如果搁在平时,王铁锤也许会被逗得哈哈大笑一通。
可,现在看在眼里,王铁锤却直接疼在心里。
如果不是自己连累了小马老师,也不可能让刚刚踏入社会不久的花一样年龄的女孩子遭受如此大罪。
现在还不知道这帮家伙到底有没有对小马老师跟小丫头做过什么手脚……
“丫头,他们打你没?”
怜爱的抚摸着小丫头的头顶,王铁锤柔声的问。
“没有!”
小丫头舔了舔嘴唇,大声的回答道。
可,她的话刚回答完毕,夏东升便是发现负责看守小丫头跟小马老师的那两个保镖其中之一那个叫毛子的,一只手始终都捂住另一只手不放,便是奇怪的问道,
“毛子,你的手咋了,咋还缠上绷带了呢?”
“老板,是被那个小丫头给咬了一口。”
虽然自己受了伤,可,的确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叫毛子的保镖之前都没敢跟夏东升做汇报,直到夏东升奇怪的问了,这才难为情的回答道。
“呵呵,丫头,这是真的吗?”
夏东升听了,直接无语了。
王铁锤却笑眯眯的瞅了那个叫毛子的一眼,然后问盼盼小雨道。
“嗯哪,是偶咬滴,谁让他想摸小马老师的大胸胸,还想抱我,我就咬他了……”
小丫头解释的很详细,详细的让小马老师羞涩的直接把头狠狠的低下了。
那张俏脸红的跟早晨刚刚升起的红霞一样,幸好有那层煤灰遮盖着,否则,小马老师非把大客厅里的地板砖给砸碎了,然后自己盾地里去不可。
“呵呵,哦?就是他吗?”
听了小丫头详详细细的诉说,王铁锤那本来温和的脸上立刻变了颜色,他冷笑着,抬手一指站在小马老师身后的两个保镖当中的叫毛子的,像没事人一样,抬着头,看着小丫头微笑着继续问,
“那我们要他死好不?”
“好!”
小丫头大大声的喊道,仿佛对“死”的概念就跟大哥哥答应给自己买棒棒糖一样,是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