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她还真以为他是千年王八万年龟?能忍那么久?忍一次两次可以,再忍第三次,他都原谅不了自己。
更何况,她是如此能扰乱他心智,瓦解他的克制。
温暖的掌心滑入,彻底附上了她的柔软骟。
引得一声娇喘。
这让她有些迷茫又有些抗拒,她好似不是很反感他的亲近,是她的人生枯燥太久了吗?而他屡次点燃的热情总能让她回到做女儿家时的娇羞与忐忑铪。
他们相识不过数日,似乎每次见面都伴随着或多或少的身体接触。
从拥吻到此刻,似乎也没经历太多,可每一次他都能在她心间留下一道道印记,遗忘不掉,更不可替代。
可她该纵容他吗?她无法确定自己的心,更无法探知他的心。
他的吻如轻润的细雨绵绵滋润着她的心间,犹如墙角清新的兰草,这有些让她沉迷。
“为什么非得是我?”迷蒙间,她抬眸向他望去,眼底的充斥着她自己都不懂的情愫。
为什么?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似乎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被她眼底的镇定与从容吸引,见过太多娇柔做作的女人,她的清冷显得如此别具一格。
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对生活的淡然,还有她敏锐的直觉,干净利落的身手,对于喜欢军营生活的他来说,见她第一面,他就想携着她策马扬鞭,金戈踏马,他似乎觉得,只有这样的女人才会随他踏遍万里黄土,俯览锦绣河山。
他喜欢她,不含杂质。
唇角勾起淡笑,他黑眸带着无边无尽的深邃,反问道:“为什么不能是你?”
“我说过我什么都不懂!”她不解。
“我不在乎!”他重新吻上她的娇唇,吞下她所有的胡思乱想。
旖旎间,她似乎听见他说道:“只要你懂我便好。”
细碎的吻沿着她的唇角一路向下游漫。
他齿间的轻轻啄合激起她身体的阵阵战栗,犹如过电般从胸口弥漫到四肢,连指尖都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传过。
她嘤咛难耐。
轻抬起她柔软的腰肢,一只手从后背解开了她的肚兜,两人坦诚相见,这让她羞愧难当.
“害羞什么?”他笑言,目光熠熠的望着她,看着她的脸色从粉变红,绚烂成一朵盛开的桃花。
废话!这种事谁不害羞?她嗔怒的驳他一眼。
知道了她的羞涩,他黑眸如水般凝视一瞬,嗤嗤低笑后俯身而上。
吻向她脖颈,一次次深入啃啄,勾勒她美丽的锁骨,轻舔她细长的脖颈。
火热的唇带着致命的火苗点燃她每一寸如雪的肌肤,他的唇很软,很软,软到她的心尖之上,融化着她所有的防备。
她喜欢他吗?她不知道,但是她喜欢他这么对她,似乎在他面前,她终于可以放下一切包袱,安心做自己,一切纷纷扰扰都与她无关。
天塌下来,还有他……。
带着烈火的炙热直抵她的蕊心,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撞击,慢慢厮磨,每一下都带着征服的***,让她感着一股从未体会过的酥麻与刺激。
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胸口间似乎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渴望。
她轻声娇喘,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也许是此刻的沉沦,她感觉自己身子软成一汪春水,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任由他采摘,无力攀上他健硕的胸膛,不知是迎还是拒。
“不,不要。”她低声呢喃。
他并没有因她的讨饶而放过她,魔力的唇覆上她的娇喘。
“叫我名字。”
喊名字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她的人生从来都不拘于小节,有些事,只要她愿意,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但,交付真心?她还没有想好,最起码此刻没想好。
感受到她淡淡的抗拒,他转而与她正视,深邃的黑眸宁静致远,犹如碧空的星星般璀璨。
目光看不出喜怒,对视一会儿,纳兰芮雪感觉到有一丝不安。
就好像那天他走之前淡淡的凝望。
“我……”
她不知道该不该说些什么。
见她的神色有股淡淡的不安,他抿嘴一笑,眼底划过一丝她没发觉的狡黠。
他只是想吓吓她,如愿看到她的紧张,这让他心情颇好。
“你总有一天会说的。”他笑言,带着一股王者的自信。
这抹淡笑令她晃了神,见过太多人被她拒绝后恼羞成怒,顾影自怜的男人,第一次,有人敢跟她公然叫板,这算是宣战还是挑衅?
她清眸闪过一丝探索与玩味:“哪来的自信?”
这女人,但凡谈判的时候从不迷糊。他欺身上前,以唇点唇道:“凭我是北宫晟。”顿了顿,眼眸更深邃的望向她。“也凭你是纳兰芮雪。”
心头一震,不可否认,这是她迄今已来听过的最让她震动的话,不光是现在,而是从小到大,在她的生命中,第一次听到有男人愿意将她放到这个位置。
平等,尊重。
没有仰望她的地位,也没有俯视她的性别。
淡淡的氤氲在她眸光中凝聚,不再抗拒,伸手勾过他的脖颈,微微躬身送上她的娇唇。
她的大胆让他微怔,随即会然,身体密合,彻底覆上那抹柔软,唇齿相依,他将她搂的更紧,似要揉化在怀中。
而她也毫不扭捏的抱紧了他的脖颈,紧扣着他的肩膀。
两人密汗相溶。
这一刻,她只想跟着这个狂妄霸道的男人一起去放逐,沉沦。
没有什么是她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