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我玄朗大和尚来也!……”玄朗也挥舞着禅杖奋力与草藤树枝打斗起来……
“大学士!……”荣睿也要下船去助战。
富乾坤一把扯住荣睿,向荣睿一旁惊愣的思托说:“等等,这个不对头!快叫玄朗普照解缆起锚上船!快!……”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个象发生了大地震一样,摇晃着,散发着令人发呕头晕目眩的毒气,迅速地向海底沉下去……
玄朗和普照呕吐眩晕,手脚一慢,被树枝草藤扯住腿脚,也随着向海中沉下去……更重要的是送经船被缆绳拴着,又被近岸的树木藤葛缠绕住,被拉扯着也往海中慢慢沉落下去……
富乾坤也慌了,慌忙一把抓住思托,从思托脖颈里摘下水铃,摇晃着大声喊叫说:“张水仙,赶快冰冻东海!……”
富乾坤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水铃里一古冷风直扑这个快要沉没的荒岛海域,疾绕荒岛一周,瞬间,这里气温骤降,众人冻得浑身直打哆嗦,荒岛四周皆结成了厚厚的冰层,将荒岛凝固在这块厚厚的冰层里,停止了释放毒气和下沉。那些捆绑人的树枝藤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富乾坤将水铃又挂在思托脖子里的项链上,嘱咐他说:“这五个铃铛非常了不起,只要你灵活应用,三界中没有一个人能战胜你!记住,好生对待她们五姐妹!她们和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大凡有真才实学者,都有一些怪异的毛病,你要体谅她们,千万不要吹毛求疵误了大事!那些很听话的小乖乖虽然让你看着舒坦,听着顺耳,但绝大多数都是些无才无德靠拍马溜须吃饭的草包饭桶。……”
玄朗和普照救起冻得哆嗦成一团的阿倍仲麻侣,三人互相搀扶着匆匆上船来,与鉴真、富乾坤等人一一见过礼,大家围在船舱里,拿出从奇弘国带来的木炭,在作饭吃的火炉里点着,大家围着取暖,追问起阿倍仲麻侣这十三年的经历,问他为何躲在这么个妖岛?
阿倍仲麻侣说,十三年前,他被阴煞砍落入海,并没有死。他在海水中123言情飘游,来到一个满是树木的石礁上,才幸免于难。这个石礁不是真正的石礁,是一个在东海和日本海四处飘游的妖石礁,有时变作一个小小的石礁暗藏在海水下面,成为坚硬锋利的暗礁,将过往船只撞破,制造海难;又时变作一眼望不到边的,哄骗海上过往客船上岛,将他们留在岛上和她谈情说爱作伴,消磨时光。如有人反抗,她就沉入海底,将住在她岛身上的人们全部淹死。有时变作海岛陆地上的石头,作为‘杀生石’,在伤害人畜。……这个妖岛不是别人,却是鸟羽天皇的宠妃玉藻前。玉藻前未卜先知,她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她很喜欢文人雅士、侠客剑士,把他救活后一直带在她身边,让他给她讲故事,陪她聊天,成为知己。她喜欢他,不让他离开她一步。他和玉藻前真正生活了十三年!……
普照擦一把渗出额头大汗水,说:“我的天,大学士,幸亏我师母出手及时,幸亏大师兄的五行女厉害,要不咱们都被玉藻前变的‘杀生岛”用毒气毒倒驾不了云,都沉到海底里喂了鱼!......”
玄朗向富乾坤说:“师母,我们的船都被冰冻住了,咱们没法走路了,你说怎么办?走又没法走,蹲在这里要冻死。你看天又快黑了,周围又没个取暖住宿吃饭的地方,急死人了!”
“大家别急,我有个制服这个九尾狐的好办法。”思托笑拉起玄朗说,“老二,拿上火镰和你的禅杖,我们到九尾狐的肚子上去生火作饭吃!……”
玄朗马上明白了思托的意思,忙拿了火镰禅杖,跟着思托乐呵呵地下了船来到岛上。兄弟俩砍伐了一大堆干柴草,用火镰生着火,又继续砍伐着柴草将火堆加大,还高喊石头、普照、荣睿前来帮忙……
一大堆烈火在玉藻前的头上燃烧起来,越烧越旺。玉藻前终于招架不住了,她痛苦地大声哭叫着哀求说:“佛祖,佛母,饶命吧!奴家有眼不识佛母*,冒犯佛祖佛母,求佛祖佛母慈悲饶了奴家吧!……”
阿倍仲麻侣也跪倒在鉴真和富乾坤脚下,替玉藻前求情说:“佛祖,佛母,求您们大发慈悲,看在故友薄面上,饶她一命,渡渡她吧!其实,她并不是传说中那么坏的女人。她也有善良的一面……”
只听玉藻大声哭泣说:“佛祖,佛母,天地不公,人神更不公!男人荒*无道玩弄女人、徇私枉法贪污*、嫉贤妒能任人唯亲、苛捐杂税残害百姓、穷兵黩武好大喜功、有法不依违法不究、残暴贪恋野蛮愚昧、昏庸无知弃贤远能……得罪了天下百姓,惹起满天民怨,丢掉江山、祸害百姓……大家不在男人们自己身上去寻找原因,去处罚真正的罪魁祸首,怎么却把这弥天的责任全部都推倒我们这些被荒*无道的暴君昏君们欺辱玩弄的可怜的女人们身上呢?试问,商纣王如果是个尧舜一样的贤良明君,苏妲己能迷惑得了你吗?请问,鸟羽天皇如果是个神武天皇一样的贤良,远女色一心想朝政,我能把他从朝堂上拉到酒桌龙床上去吗?……”
桃*也朝富乾坤、鉴真、巽风三人跪了下去,替玉藻前求情说:“佛祖,佛母,佛兄,玉藻前说得不无道理。如果商纣是个尧舜一样的贤良明君,苏妲己能迷惑得了他吗?如果鸟羽是神武一样的贤良,谁能把他从朝堂上拉到玉藻前的酒桌龙床上去?皇帝昏庸无道把江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