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惭愧,弟子只是在报纸上进行浮浅的评论,还请李教授给指点‘迷’津。”
润东哥说到这里很是抱歉的拱手说道。
他们说的这些事情我都有所了解,润东哥的确需要道歉。
之前包括现在,润东哥对于治理国家的态度依旧是比较平和的,不希望用战争等‘激’烈手段,也就是我说的很书呆子气,他希望国家是缓慢而平和的变革方式,一条制席一条制度的改,不希望出现‘激’烈的,靠武装方式来夺取政权的方式。
之前润东哥认为,那种方式只会把国家搅得更‘乱’,甚至润东哥在报纸上说,罗维埃政权的夺权方式,那是十分过‘激’的行为,那是‘激’进,那是在捣‘乱’,如果以罗维埃变革方式,靠推倒旧统治树立新统治的方式,无异于把国家再次推到战争泥潭中。
那是另一种破坏。
所以润东哥之前反对用罗维埃政权的变革方式,他认为那是对国家的另一种伤害,全面的伤害,会让国家更‘乱’。
而,就是在这件事上,李教授的看法显然与润东哥有所不同。
“那你现在,对罗维埃政权的变革方式有新的看法了吗?”
李教授没有立刻回答润东哥的问题,而是先反问着润东哥道,润东说李教授的观点是在给帝国捣‘乱’,李教授应该是也想一较短长。
其实,润东哥就是个信‘理’的人,在理论上,他最为尊重,也不会向任何人妥协,就算是对方是自己的师长,他在理上也一定要说清楚,当然,他在李大招这个让他尊重人的面前,他的态度还是保持着一个求教的姿态。
听到李教授的问题,润东哥先是凝重的紧抿了抿嘴‘唇’,然后又是惆怅的叹了口气,说:
“实不相瞒,李教授,今天我来找您,也有向您请教这个问题的意思。”
说到这里,润东哥正了正身子,这是准备长篇大论了,随之,润东哥郑重的说道:
“我们都知道,刀枪这些武器不能发展社会,而完全靠刀枪来统治的国家,这对整个帝国的生产应该说也没有直接的帮助,只能起到稳定作用,真正对社会有促进作用的是国家的政体,及国家政权的组织形势,还有社会各阶层在社会中起的作用等诸多因素。”
“但,现在我们盛华国内,各省却都是在用枪杆子来说话,他们丝毫不理会统治区内生产发展的这些事情,有些军阀甚至只知道去盘剥百姓的钱财,这样的社会怎么可能进步?这样的盛华怎么可能变得强大?”
“所以现在我真的很困‘惑’,不知道我们盛华民权帝国,怎才可能走出这样的,军阀们只图短利,不图发展,只用刀枪来统治社会的怪圈。”
这恐怕是困‘惑’了润东哥很久的事情,所以他才一口气的将自己压抑在心中问题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
听着润东哥的话,李教授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待到润东全部说完话后,李教授看着润东满意的笑了笑,说:
“润东,你对这些问题看得很透彻,其实我相信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你还是觉得那办法太过残忍,还是在感情上接受不了罢了。”
“您,您说的是罗斯帝国的变革形式?”
润东哥显然已经猜到了李教授的意思,因为现在他们谈论的就是这个话题。
重重的点点头,然后李大招教授轻快的笑了笑说:
“你以前所倡导的小变革方式及缓慢变革方式,其实如果这些办法可行,我何偿不希望盛华用这样的方式来将她引入到好的发展方向上?”
“但,这就像似医生给病人看病吃‘药’一样,一些小病,我们完全可以用些小方式或是缓慢的方式来让他慢慢好转起来,但如果是一个患了重病的病人,各种病症已经久病缠身,他已经病入膏肓,这时候再给他吃些‘药’,用缓慢的方式,还有可能治愈他的疾病吗?”
“所以……,我认为,这样的病人,只能下重‘药’!下猛‘药’!甚至是开膛破肚,断胳膊断‘腿’,才有可能救下这个人的生命,否则,就无‘药’可救了!”
(解释下,详情见下面作者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