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狗日的,真会挑场合,而且喊这么大声,这不是让周围人把我看成是欺负人的恶霸阔少吗?
我发现,自己太不记仇了,我太宽容了,我太仁慈了,我恨那!我太容易忘记别人对我下过的毒手了,看来以后我得找个记事本,把害过我的人都记住,免得我忘掉这些人。
到了长盛沙,我居然忘记了找这个家伙算帐,真不应该呀!
“凌锋!怎么回事?”
谭炎开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像似在欺负人般,立刻过来责问道,他也是个善良的人,见不得我扮成恶少,他怕我顶着省督家属的名义去欺负别人,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笑了笑,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指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家伙,我咬牙切齿的介绍道:
“爸,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上学时候的学生会主席,我的老同学,栗敬,不过以前好象一直都是这个家伙,在欺负我吧!栗敬,我认为你是应该给我跪下,但今天你真会挑场合呀,你今天唱这一出,什么意思?好象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
是的,这个家伙就是长盛沙城管局局长的儿子,上学时经常欺负我和润东哥的栗敬,后来也是他告发我,让张井绕抄了我的家,让我差点死在那次抄家的事件中,这家伙就是罪魁祸首,结果三年过去了,我几乎都快忘记了他,当年是他差一点害死我。
“是,是,当年都是我不对,我上学时是不仁义,我以后再也不……”
栗敬立刻哭嚎着,只说自己上学时的事情,不说其它,同时‘啪啪啪’的轮圆了手‘抽’着自己耳光,打得非常响亮,声音能传出半里远去,那样子看得周围人都跟着牙疼。
“慢!慢!慢!”
我这个恨那,这家伙明显是当众向人卖可怜来了,想搏得众人的同情,毕竟他老爸还想当官,还要在这里‘混’下去,所以他搞了这么个当众认罪方式,但这等于是将我陷于不仁不义呀,我忙叫住他,打得我肝疼呀,咬着牙我说道:
“我这个人,还真不记得上学时你怎么欺负我了,上学的事情不要再提,你今天搞这么大的阵势,恐怕不是只为了上学时那点破事儿吧?你就当众跪在我面前就是为了上学时那点儿破事儿?”
“这……”
栗敬当年陷害我的事情,哪里敢在众人面前承认,但他又不敢反驳我,反驳我的后果会更严重,所以吱吱唔唔的他不敢开口。
旁边谭雅也在疑‘惑’的看着我,刚下船就看到这情景,她十分不解,不知我今天在这么重要的场合闹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那小眼神儿,真的把我看成恶霸阔少了。
我和谭雅的关系还没完全恢复呀,我还没有真正的成为省督‘女’婿呀,可不能让谭雅误解我呀。见此,我不得不立刻为自己澄清下自己,于是我大声的问着栗敬道:
“你今天突然跪在这里,是不是因为当年张井绕抄我家,是你告的密,差点害死我的事情?说!”
“哦,哦……”
栗敬跪在地下扭头看了眼旁边一个中年胖子,那胖子毫不犹豫的点着头,脸上的‘肥’‘肉’都哆嗦起来,栗敬见此立刻‘哐哐’的叩头,震得地面都跟着直颤,同时大声芭道:“我不是人,当年我是被张井绕‘逼’的,不得不说出些名单,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靠!真他妈的软呀,一下就承认了!
没想到栗敬会这么痛快的就承认这事儿,而且他在这里扯脖子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算是他的错,我也不方便处理得太过血腥,尤其两个小美人在场,我更不方便表现得太过野蛮,否则会把今天迎接的好事搅得很扫兴。
谭雅看不下去了,雪脸上‘露’出不忍之‘色’,莲步微移,她轻轻走到我身边,小声的道:“行了,过去的事就算了,别和他计较了,这让人看起来太难看。”
估计是栗敬这父子俩知道谭家人心软,所以找了这么个场合来认错,这让我不好对他们下毒手,否则有损谭炎开宽宏之名,我想了想也是,今天这场合的确是不好对他做得太过火,不过,来日方长,我就不信不能收拾他叫娘。
笑了笑,我拍了拍栗敬的肩,大声道:
“既然谭雅为你求情了,这件事儿就算了,我这人不记仇,既然不是仇人,我们还是老同学的关系,过几天我结婚,你做为老同学,一定要来哟!我等着你,没有你的到来,我结婚时都会觉得,就好象少了什么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