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无魔如此神勇,其他人也毫不示弱,复天君已是化作妖体,速度力量达到一种空前状态,如若流风一般,来无影去无踪,直将三四个罗汉打得摸不着头脑,只能嗷嗷直叫发泄着愤怒。
还有修为低弱的邱大平,此刻却是爆发极为惊人的战斗力,摇身化作一个半透明的数十丈巨人,而自己身处巨人心脏,自己一拳一脚与那巨人无异,看来是控制着巨人战斗,也拖住了四五个罗汉。
许祝看得惊奇,万忠福小声告诉他,邱大平天资不错,被掌门司马将和收为弟子,这神通也是极为厉害,称作虚道法身,以道法炼体,不弱于南纭仙宗体之一脉,同阶之人,也是很难有胜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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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祝撇了撇嘴,当初是邱大平与张梓玉招他们入的仙宗,但现在自己得到龙旋劲的全部功法,又练得三昧真火,无物不焚,与那邱大平一战,胜算也是极大的。
邱大平修为较弱,因此虽然化作虚道法身,却也难以拖住更多的罗汉,此刻也是全力以赴,拼命战斗。
不仅这三人,尹家尹少东也是令人极为惊异,手中多的是小粒黄豆,一把撒出,那些个黄豆似乎有了生命一般,不住跳跃,直跳在一个罗汉身上,相互之间结成阵法,只见得那罗汉刹那间便浑浑噩噩起来,不多一会儿已是倒地酣睡不止,四周的战斗对其没有半点影响。而其他黄豆跳在另外一个罗汉身上,如法炮制,已是使得三个罗汉倒地昏睡了。
“撒豆成兵!”
万忠福眯着双眼,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对许祝道:“撒豆成兵之术虽然神奇,在尹家这样的阵法大家里面也算得上很是不错,而且非常难练,一旦练成就会实力大增,但你且看看,那尹家之人额头已是见汗!”
许祝仔细看去,果真见得尹少东额头已经有一层细密的汗珠,便问道:“难道这术法对自己的身体会有一定反噬?”
“那倒不是,只是说每颗黄豆你以为自行在动吗?非也,那是他在意识操控。”
许祝见得那些个左闪右避跳跃不止的黄豆,大惊道,“你的意思岂不是说他一个人意识分为这么多份,每一份操控一颗豆子,而自己还得保留清醒的意识,怎么可能同时做这么多事情?”
万忠福嘿嘿笑道:“当然!那就好像让你现在左手画方右手画圆一般,可能一分为二还勉强可以,但同时又让你嘴巴含笔去画山水,脚趾丫里还夹一支笔去画鸟兽一般,一心多用,这是极为艰难的!但这就是尹家子弟,能够推演出高深的阵法来,他们的神魂和意识就得比常人强大无数倍,当然,其中经历的磨难和苦楚就极为残酷了,这也就是尹家就那么些个人却能成就五大家族之一的原因!”
“而且此人在阵法上的造诣也一定不低,不然是绝无可能使得如此巨大强悍的罗汉在这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便酣然入睡,如同死尸!”
许祝听闻,不由对尹家之人大为佩服,不过好在当初在承天仙界他也帮过尹家尹钟雪等人,因此倒也勉强算得上是朋友,而不是敌人,只是此番帝陵之行,是敌是友却还难以决断。
莫说这尹家,还有申屠家那申屠斌,各种仙术各种神通,令人眼花缭乱,也将四五个罗汉折腾得哇哇直叫。申屠家之人就是法术极多,一旦战斗往往令人防不胜防,尤其他们还会各种仙法神通,还有一些称之为禁术。听闻申屠家的禁术,乃是耗费自身寿元甚至残缺自己的身体才可发动,一旦使出,威力极大,乃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杀招,不过基本上见过的人已经死了,因此很多只是传闻而已,不过仙宗却也有不少的记载。
倒是那散修之人,名唤君天扬,手中执剑,一板一眼,很是平常,但偏生五六个罗汉近不得身,众人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推测他是修为深厚,以力震慑。
还有一人飘飘然,虽处险境之中却也风度翩翩,极为潇洒,正是大羽仙宗的伏羽公子。大羽仙宗弟子统统修行的是极月五行,邪羽公子一样,伏羽公子也是一样,此刻身形飘逸,然而两轮弯月却是不住环绕四周,他是场中唯一一个令罗汉流血之人,因此也是最受罗汉痛恨之人,已是有十来个前去围攻,但仍旧未占得半点便宜!
邪羽公子在承天仙界中,曾使出过极月五行的招式,这半弯状,称为月杀!不过他只能使出一轮弯月而已。此月锋利异常,那些个铜身罗汉虽然肉身极为强悍,却依旧防不住这等利器,十来个罗汉中已有半数浑身浴血,极为惨烈。而当初邪羽公子还使出过另外一招,乃是一轮满月,以月之力相压,直接将人压成肉饼,称之为月镇,不过此刻却未见邪羽公子使出,可能对他来说,一招月杀足以应付这些罗汉了吧。
还有一人也是十分飘逸,不过却是一个女子,正是天极门弟子李雪。莫广为等人对她似乎极为自信,之前便没有半点担忧,此刻看向打斗场面更是含笑点头,淡然无比。不过也确实,这李雪英姿煞爽,手中长剑轻舞,当真如同在翩翩起舞一般。只是长剑之中斩出的剑气确实极为厉害,五六个罗汉半点近不得身,而且对那剑气似乎有些忌惮。那剑气也是有些诡异,一两道还好,若是多了,一旦落在罗汉身上,不见半点伤痕,也不见任何碰撞,直接融入了进去,就见得罗汉满脸痛苦,动弹不得分毫,直过去半晌才勉强恢复,继续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