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风又开了个酒楼包间,点了几个小菜。这两个少男少女相隔而坐,既不知道这个请自己吃饭的青年,到底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越风笑笑,说:“相逢是缘,既然大家坐在一个桌子上,就没什么谈不开的事。如果二位有什么纠纷,我愿意唐突做个和事佬,只要不是解不开的仇怨,我相信能为二位化解一二。不如就这位兄弟先说吧?男人总要大度些吧!”
那个黑脸少年本yu说话,张张嘴却没说出来什么。
越风便道:“姑娘,您说吧。”
那小姑娘毫无扭捏之意,道:“我初到这里,正在逛街,却发现有人偷我盘缠。正是这个黑脸贼!”
越风尴尬,道:“兄弟你把钱包还给她,不就得了。”
那兄弟说道:“我都还她了,不过她揪住我不放。”
越风说:“姑娘你是要抓他报官么?不如看在下的薄面,算了吧。你看他也是清苦之人,何必为难呢?”
那少年直接说:“她要我当她的随从,大男人顶天立地,怎可居身女子之下。”
越风笑道:“怪不得你们一个打,一个逃。姑娘您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非要他做随从呢?”
姑娘也露出一丝羞涩,毕竟强迫男子为仆,真不算什么光彩的事。一会儿,才道:“我叫绿蝶,从小随师傅学艺,师傅现在云游天下去了,我也四处游历。我想,如果有个随从的话,不是能够吓退很多登徒子吗?我见他长得高大,才动了这个想法。哪知这家伙倔的很,我越说,他越跑,这不就打起来了,我非要把他打折服。”
那少女,边说还紧紧地握了握自己的小手。那少女手颇小,但不是无肉,是有别样滋味。
越风哈哈一笑,道:“我叫越风,是本县之人。兄弟你叫什么?”
那黑脸兄弟道:“我叫项羽,也是本县之人,不过父母已亡,家里的地也被我卖了。迫不得已,我只好靠偷偷摸摸为生。哪知道今天遇到一个逼人当随从的女子。”
越风心惊,但毫不显露的说:“这都是小事。我再问问她,就能帮你们化解此事。绿蝶姑娘,你游历江湖是为了什么呢?”
绿蝶说:“师傅称我yu寻夫君,需找一招揽良才之人。我走了三州十九县,倒是有些这种人,不过我看不顺眼。”
越风说:“项羽你呢,又想干什么?”
项羽说:“我想先吃饱饭。”
越风说:“既然这样,不如这么解决如何?绿蝶姑娘,我就是招揽良才之人。你如果看我顺眼,就先留在我身边如何?如果将来有一天,你觉得我就是你的夫君,告诉我。而项羽你,就是我的良才,我保证你从此有肉吃,有酒喝,如何?”
绿蝶惊呆了,脸se有些微红,但是却直接的看向越风,道:“你倒是不让人讨厌,我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直白的人。但是你凭什么就知道这个大黑个是良才呢?”
越风道:“项羽力大,虽落魄至今,却未落草为寇,是为有良知之人。你为女子,他却未与你拼力相搏,是为有君子之风。目标直接,只为吃饱,是为有自知之明。这种人怎么不是良才?”
项羽第一次听这种说法,都有些不好意思,两只大手搓来搓去,说不出话。
绿蝶撇撇小嘴,道:“这都是狡辩,不过是个贼罢了。”
越风说:“不如这样,我们打个赌,我只需要半年时间,就能让项羽成为你所认为的人才。”
绿蝶知道如果赌了,其实就是变相的承认自己也要留在越风身边,否则怎么知道结果?绿蝶又看了看越风,只见越风笑容可鞠,信心十足,就道:“那好,我就跟在你身边,看看到底谁赢。”
项羽想了一会,也诚恳说:“我也愿意追随公子。”
越风说:“我们先吃饭,一会儿再回府宅。对了,还不知你们年纪几何?”
绿蝶说:“我已十九。”项羽则说二十。三人吃吃喝喝,很快又熟络起来,毕竟都是年轻人嘛!
越风三人回到越家,先安置二人住下。为了避免二人打架,越风还特意把两人隔了很远。越风回到住处,取出了贴身的一块玉石。这块玉石是自己三年前打造,上面有六字,向汝赐出信物。这六字刻的非常浅,如果不是拿在面前观赏,是绝对看不见的。
越风在犹豫,细细思考与项羽绿蝶的相遇,他必须先考虑他们是否有什么可疑,才能进行下一步,用玉石试验二人是否为神选者。越风翻遍回忆,似乎二人真的没有任何可以怀疑之处,只是项羽之名颇为让人惊喜罢了。
神啊!如果这个项羽就是历史的项羽,那真是捡到宝了。至于绿蝶,就量才而用吧。
越风先来到项羽之处,发现项羽正在好奇的在屋内四处打量。越风说:“项兄弟,别打量了,以后你就住这,很快就腻歪了。你看这块玉石,上面写着什么?”
项羽接过玉石,看了半天,道:“向汝赐出信物?什么信物?我没有啊?难道得有这个才行?”
越风说:“其实这是我的人才石,只有读过这个玉石上的字却没有任何事的人,才是真正的人才。这件事极为隐蔽,除了我信任的人,不会看到此石。你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就当忘了吧。”
项羽说:“我会忘了此事的。越公子希望我做些什么呢?”
越风正se的说:“我会先每天抽出时间,教你武功,兵法。过段时间,你需要去我们的庄园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