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火!开火!”一架tb-3重型轰炸机中,二十六岁,金发碧眼的机长大声吼道。【92ks. 】
十挺7.92的一齐叫了起来,十道血红的利剑从枪口喷出,直取一架正迎面飞来的飓风战斗机。
飓风战斗机微微向左一偏,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夺命的血色利刃,绕到了tb-3轰炸机的左侧。
那个面容白皙,金发碧眼的机长当即大惊失色。
但飓风战斗机里,一张年轻英武的脸却异常的沉静,两道细密的剑眉微微扬起,无底洞般漆黑色的眸子寒光闪动。
哒哒哒!八挺机关枪不失时机地开了火,炽热的子弹毫无意外地全都打在了苏军轰炸机的机身上。
重大16983千克的庞然大物瞬间燃烧起熊熊的烈火。
不!”在机长绝望的惨叫声中,机身猛烈摇晃了几下便狠狠地撞向地面。
轰!一声巨响,不可一世的重型轰炸机连同八名乘员一起被炸得支离破碎。
少年嘴角上浮现起一抹狞笑,驾驶着飞机又向另一架重型轰炸机冲去。
森冷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是一种饿狼锁定羔羊的欣喜与兴奋。
枪声响起,八道火舌杀气腾腾地喷涌而出。
最后一架苏军轰炸机顷刻间化作一团火球,重重地落在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粉身碎骨。
少年脸上再次勾起一抹狞笑,猛地一踩油门,欢快地向目标冲去。
此时,他的同伴们已经呈“品”字型把剩余的七架苏机团团围住。
当然,东北军飞行员这边也付出了一些代价,两架飞机被击落。
不过幸运的是,他们在飞机冒烟的时候跳伞降落,因而活了下来。
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张学良器重的沈崇海。
此时的他,已经是两杠两星的中校军官了。
两架飓风战斗机开了火,一架苏机刹那间被凌空打爆。
南面的呼伦上空,风动鸣中校一骑当先,所驾驶的飞机如入无人之境,转瞬间就击落了三架苏军战斗机。
五架笨拙的tb-3重型轰炸机更是五分钟就全都被击落了。
东北军的飞行员全都是张学良结合了后世许多空战经验训练出来的,训练方法也远比这个时代的,科学许多,效率更是高出许多。
所以,一个东北军的飞行员往往能干掉三个,甚至五个苏军飞行员。
而且,东北军的每架飞机里都配备有降落伞,在飞机不幸被击伤时,飞行员可以在飞机坠地前跳伞逃生。
这就是张学良为什么对自己的空军如此有信心,相信他们能把地面上的苏军部队一个不剩地留下的原因。
就在这个时候,满洲里的北城门和南城门分别涌出五十辆坦克,并有八千多名步兵紧随其后。
杀呀!兄弟们!狠狠地教训教训老毛子!”装甲指挥车里,范伯良攥紧拳头,意气风发地吼道。
五十辆坦克宛若蛟龙出海,猛虎下山,呼啸着向苏军冲去。
坦克上的37机枪,一齐叫了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便有五辆苏军坦克被击毁,数百名苏军步兵丧生在机枪的扫射之下。
骆天兄,你快带你的人回去休整,这片阵地,我来接替你。”皇甫天少将走到一个比他年轻将近五岁的少将面前,不紧不慢地说。
没有狗血的推来推去,没有恶俗的煽情,那个浑身弥漫着浓浓硝烟味,名叫骆天的东北军少将轻轻点了点头,便挥了挥手,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只是,他看着皇甫天的眼神里,带着一抹淡淡的关切之情。
那是一种对生死兄弟的深切的关怀。
反坦克炮,给我瞄准老毛子的坦克!狠狠地揍他狗日的!”皇甫天双目赤红,厉声大叫着。
轰轰轰!数十门su-85反坦克炮一齐叫了起来。
十辆猝不及防的苏军坦克顷刻间被击破装甲,坦克登时燃气熊熊火焰,二十名坦克乘员还没反应过来便横死当场。
他妈的!敢挡老子的路,是不是找死了!我日你妈的老毛子!”范伯良破口大骂道,对准一辆他面前的苏军坦克毫不犹豫地开了炮。
轰!一声巨响,倒霉的坦克登时被炸得四分五裂,里面的两名乘员更是被炸成了两团碎肉。
东北军士气大盛,再加上有了生力军的注入,更是气势如虹。
密集迅猛的火力,带着仇恨的刺刀,纷纷把苏军士兵送入地狱。
南面阵地上,维索京少将率领的三十辆坦克,两万名步兵,也被东北军打得节节败退,形势,似乎在瞬间扭转了过来。
不消片刻,苏军的空中力量全部丧失,轮到东北军的空军肆虐了。
炸弹,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
在轰轰轰的爆炸声中,不断地有苏军士兵被炸成血肉模糊的肉团子,目标过大的坦克,更是不停地被炸毁。
维索京的步兵瞬间伤亡了八千余人,坦克损失了十五架。
欧阳文建中校透过装机指挥车上的窗口,一脸冰霜地看着正被打得呜呼哀哉的苏军部队,心中感到一阵痛快。
苏联人,欠下了东北军太多太多的血债,这一切,只能用他们的血来偿还!
五十辆坦克呈“品”字形围了上去,剩余的十五辆苏军坦克顷刻间被团团围住。
吼吼吼!东北军坦克上的主战炮纷纷叫了起来,苏军坦克接二连三地化为废铁。
完了!还是中计了!”后贝加尔斯克的瞭望台上,塔斯科夫一脸的悲戚,恨不得顿足捶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