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沈崇海所驾驶的飓风战斗机上的八挺机关枪一齐叫了起来。
一架苏制拉7战斗机的油箱刹那间中弹,整架飞机瞬间就化作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
这时候,一架苏机也飞到了沈崇海的右侧,机身上的机枪不失时机地叫了起来。
带着火焰的子弹冰雹般向沈崇海的飞机袭来。
化作其他东北军飞行员,可能绝难躲避,但沈崇海是什么人?是一个把飞机玩得比自己玩得超级纯熟的人。
就在苏机开枪的那一瞬间,沈崇海将飞机轻轻一晃就避开了呼啸着袭来的子弹,同时以电光火石的速度掉转机身方向,机枪也在刹那间疯狂地跑笑了起来。
炽热的火舌从枪管中喷涌而出,子弹雨点般地打在了那架妄图袭击他的苏机的机身上。
苏机飞行员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有人竟然能驾驶飞机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闪开子弹,调转机身并开枪。
但没等他反应过来,他所驾驶的飞机就冒起了黑色的烟雾,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连人带机摔成了碎片。
沈崇海冷冷一笑,意气风发地驾驶着飞机向其他苏军战机冲去。
这伙老毛子飞行员不错,至少比以前那伙垃圾强多了。”
从人性的本能出发,他当然也希望苏联的飞行员全都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菜鸟,任由他们宰割的弱智。
这样不仅能轻松获得很大战国,还能使己方飞行员的伤亡降到最低。
但从长远出发,他倒是希望对方的飞行员强大一些。
这样,可以作为动力,促使他手下的飞行员加紧训练,力求进步。
只有对手强大了,自己才会强大。
强大的对手,永远是自己努力和进步的动力。
苏军临时指挥部里,身着华丽中将军服的格纳季中将正志得意满地坐靠在一张长椅上,一边抽着雪茄,一边观察着战场上发生的一切。
他那悠闲的样子,仿佛他不是战场上的指挥官,而是一个正在看热闹的旁观者。
这场战斗,对他来说,也好像只是一场华丽的战争电影。
其实,他的内心万分地激动,也万分地自信。
因为,一大早,总司令布柳赫尔就给他增派了三万名生力军,一百五十辆坦克,并在进攻的时候出动了一百架飞机增援。
这一次进攻,坦克他就派出了一百六十辆,有一百辆是布柳赫尔增派给他的,其余六十辆是他的部队里原本剩余的。
布柳赫尔交代他的任务是持续进攻三个小时,能攻克就攻克,不能攻克也要尽量地夺取阵地,消耗东北军的有生力量。
但必须尽可能地减小己方的伤亡。
这也难怪,仗打到这个份上,已经进入了相持阶段,谁都难以一口气吃掉对方,谁都想尽可能地保存自己的实力,最大地消耗敌方有生力量,等待机会向敌方发起致命一击。
如今的张学良和布柳赫尔,就像是擂台上两个都打得精疲力竭,身上遍体鳞伤的拳手,都在专守防御,尽可能地让自己不再受伤,等待机会将对手一击致命。
一百六十辆多辆坦克呼啸着向前冲去,不停地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似乎大地都为之颤抖了起来。
苏军步兵,则高喊着乌拉,向东北军阵地的两侧高地冲去。
铁丝网里,东北军的轻重机枪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地吼叫着。
一条条炽热的火舌连绵不断地从枪口中喷出,子弹如狂风暴雨般向苏军步兵席卷而来。
一个个苏军步兵胸口、身上冒起一阵阵血雾,然后一头栽倒在血泊中。
但是,苏军步兵的队形分得很散,所以,东北军的轻重机枪并没有对正在冲锋的他们造成太大的伤亡。
砰砰砰!那是东北军三零式步枪齐射的声音,听这声音,至少有数千支步枪一齐叫了起来。
而且,枪声十分紧密,只是比冲锋枪和机枪慢上那么一点而已。
大惊之下的苏军士兵顷刻间倒下了一大片。
短时间内用单发步枪速杀射击,这是东北军的拿手好戏。
在东北军的训练科目中,有一样就是用三零式步枪在一分钟之内连续击打三百米之外的三十个以上三百米之外的目标。
这种训练十分耗费士兵的体力和精力,但却能有助于士兵反应能力,射击精度的提高和注意力的更好集中。
经过长年累月反复的训练,很多东北军士兵在战场上由于感受到生死只在一线间的压迫,射击速度和精度比训练时的更快更高。
这一招,成了东北军士兵在战场上地地道道的杀手锏。
不过,这种打法是很耗费士兵的体力和精力的,最多也只能持续十五分钟。
但是,数千支三零式持续十五分钟的急速集qún_shè击,足以够苏军士兵喝一壶的了。
三零式步枪,乃是日军明治三八步枪的前身,被中国人戏谑地称为“金钩步枪”,其射程远,射击精度高,且后座力小,便于射手将自己的水平发挥到极致。
不过这种步枪6.5口径的子弹弹头长径比大,在射中人体后不至于发生翻转造成附带伤害,且穿透力强,在不命中对方要害的情况下,对人体所造成的伤害要比其他子弹小。
可是,这些东北军士兵的枪法都是极准的,虽然还没达到传说中的那种百步穿杨的实力,但在四百米的距离内打爆敌人胸膛和腹部的水准还是有的。
所以,破膛而出的子弹在击中一个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