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熟睡中的阿廖沙猛然惊醒,紧接着就听到了一阵恼人的枪声。
老大,是红匪来偷袭了吧?”谢里科夫神色凝重地说。
砰!砰!砰!几声低沉犀利的枪声响起。
那是红匪的莫辛纳甘狙击步枪的声音。”狙击手基里连科冷冷地说。
看来是红匪派特战队来刺杀少帅了。”安德烈补充道。
他妈的!红匪敢来刺杀少帅,我看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让兄弟们快集合,一起打红匪去!”阿廖沙怒目圆睁,恨恨地说。
在心目中,张学良不仅是他的恩人,更是一尊神!
谁敢冒犯了张少帅,他阿廖沙就敢要了谁的命。
是!”谢里科夫铿锵有力地答道。
一听说要打红匪,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万分,困倦的睡意顷刻间荡然无存。
不到一分钟,一百名白俄特战队员就全副武装,集合完毕了。
此时此刻,那伙乔装成东北军的契卡特工已经往城南的方向退去。
城南那里是有一堵低矮的城墙,很容易翻越,且城墙外并没有东北军的据点。
契卡特工这边倒下了二十多个,东北军那边则倒下了一百多人。
他妈的!老子今天不杀光你们这伙老毛子,“韩奇峰”三个字就倒过来写!”韩奇峰心中暗下决心,双目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哒哒哒!韩奇峰一边冲锋,手中的冲锋枪一边欢快地吼叫着。
他这么一通扫射,倒还真把一个躲闪不及的契卡特工给打倒了。
但是很快,*沙冲锋枪的子弹便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其中有两挺捷克加廖夫轻机枪。
韩奇峰立即向左侧卧倒。
虽然躲过身体要害部位,但未躲过肩头。
两颗7.62x25毫米托卡列夫手枪弹还是钻进了他的肩头。
滚烫的鲜血顺着伤口缓缓地流出,但韩奇峰还是咬着牙硬是没有叫出来,继续指挥作战。
因为,他在心里,已经给这伙乔装成东北军的契卡特工判了死刑。
砰砰砰!几声低沉而明快的枪声由远而近传来。
韩奇峰的脸上微微出现了一抹释然的微笑。
他听出了,那是夺魂-29狙击步枪的声音。
东北军中,能装备那样的步枪的,只有野狼的死士,东北虎特战队和白俄特战队。
只要其中的一支部队赶到,这伙老毛子就死定了。
果然,几个*控着轻机枪的契卡特工应声倒地,眉心处都多了一个带血的窟窿。
契卡特工们陡然吃了一惊,他们还以为这一枪是从对面的东北军哪儿打来的。
哒哒哒!紧密的枪声瞬间在他们的四周响起,数道火舌喷涌而出。
猝不及防的契卡特工登时倒下了十来个。
契卡特工的头目萨拉洛夫无比的震惊,因为他感到,一股仿佛可以把天地间的一切都撕裂的狂暴的杀气正铺天盖地的袭来。
难道是那支传说中的由白俄匪徒组成的特战队?”
没错,是阿廖沙他们赶到了。
这伙契卡特工也算得上是身手矫健,且训练有素。
遭到袭击后,立即依托低矮的木房和墙壁为掩体,与韩奇峰所部以及白俄特战队对峙起来。
卡扎耶夫目不转睛凝视着瞄准镜里一个红匪的脑袋,冷冷地笑了笑,闪电般扣动了扳机。
砰!一阵娇艳的血花登时在瞄准镜中绽放开来。
弹壳落地声音响起之时,他就将身一滚,变化了位置。
果然,他原来隐蔽的地方登时遭到了一阵小规模弹雨的光顾。
对付这伙战斗素质与自己相差并不大的红匪特战队,白俄特战队中的每一个人都不敢掉以轻心。
阿廖沙轻轻一挥手,示意队员们从三个方向包抄这伙红匪特战队。
韩奇峰也下令麾下的士兵,不断地往那伙契卡特工所在的地方开火。
耀眼的枪火瞬间把黑夜照得名如白昼。
遭到白俄特战队和韩奇峰所部的两面夹击,这伙契卡特工覆灭的命运已成定局。
不知那小子解决完战斗了没有?”张学良淡淡地说。
少帅,你很担心他?”野狼缓缓地问。
有一点吧,毕竟这段时间他都在保护我的安全。”张学良轻叹一声道。
我一点也不担心他。”野狼冷冷地说,目光阴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他不是你一手教出来的徒弟吗?你对他不会连一点感情都没有吧?”张学良讪笑着问。
如果他连那几个苏联人都无法解决的话,那他就不配做我的徒弟,少帅的警卫连长,也该换人了。”野狼一字一句地说,深邃的目光依旧寒冷如冰。
铁血!冷酷!张学良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四个字。
现在,他总算明白,野狼是怎么训练出一群悍不畏死的死士了。
什么样的长官,就会带出什么样的士兵,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忽然,一丝寒意慢慢地爬上了张学良的背脊。
仿佛一条正在吐信的毒蛇钻入了他的体内。
他明白,这是他的本能在告诉他,危险!
于是,他立即卧倒在地。
紧接着,一阵急促紧密的枪声响起,一条条炽热的火舌撕开帐篷,从他原来站立的地方呼啸而过。
果然,老毛子还有后招!”张学良冷冷地笑了笑,连忙将身子缩成球状滚出了帐篷。
野狼也带着二十多个死士在地上滚了出来。
咻咻!就在这个时候,两枚迫击炮弹落在了张学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