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块玉佩,朴天义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怎么回事?“看到朴天义这副反常的样子,金善贤的好奇心更重了。
要知道,朴天义的脸皮可是厚得很,很少有这么不好意思的时候。
哦,善贤姐,事情的经过是像这样的......看着金善贤好奇的目光,朴天义也不再隐瞒,就把自己在火车上偷盗张学良的玉佩,到火车爆炸,再到四人在苏联经历的种种事情,细细说了一遍。
金善贤先是微微错愕了一下,然后一双美目闪现出阵阵惊芒,最后竟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朴天义,用责备的口吻说:”朴天义,你又闯祸了,如果不是张少帅大人有大量,你恐怕就回不来了。
虽然是责备,但语气中的一抹关切之情却不言而喻,就像一个温柔的大姐姐在教育自己调皮的弟弟。
好的,善贤姐,以后我会注意的。“朴天义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你就别怪他了,他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你们的组织筹集经费,而偷之所以偷我,也是把我当成一个为富不仁的纨绔子弟罢了。”张学良宛然轻笑,十分大度地说。
少帅果然善解人意。“金善贤两眼放光,充满赞许地看着张学良。
一点小事罢了,如果我什么事都斤斤计较的话,又凭什么当东北三省的军政长官呢?”张学良微笑着反问道,眼睛里闪过一抹玩味。
少帅来者是客,又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多精良的武器装备,你就不急着走吧。“金善贤眨巴着眼睛,白皙如雪的脸上露出一抹少女般的天真。
在我这坐坐,我让手下的兄弟给你准备一些吃的。
这个?”张学良眼珠子微微转动了几下,不时地用谨慎的目光扫射着金善贤的脸。
看着四周破落的墙壁,屋子里简易的家具,他知道,在日军层层的封锁围剿之下,这个抵抗组织的物资十分匮乏,而现在金善贤,肯定会让人拿出最好的食物来招待他。
对于抵抗组织来说,每一粒米,每一滴水,都是这些志士用命换来的,珍贵异常,自己接受他们的款待,无疑是在增添他们的负担,所以,他想走,胡乱地给别人增添麻烦不是他张鑫璞的风格。
但是他也知道,这个金善贤是个个性十分好强的女强人,内心深处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如果他就这么走了的话,一定会让金善贤有一种他是在高高在上地施舍的感觉,甚至会觉得,张学良把她和她麾下的抗日志士当成乞丐!
如此一来,她心里一定会十分难受,说不定以后会对张学良和东北军近而远之。
这是张学良不希望看到的,张学良虽然内心有善良的一部分,但却不是慈善家,他资助这个抵抗组织的原因,除了因为朴天义,除了因为同样的敌人日本人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希望将来有一扇和朝鲜对话的窗口,而金善贤的抵抗组织,无疑是做好的选择。
少帅,没事。“朴天义淡然一笑,神色平静地宽慰道,这个眼尖的家伙,似乎看出了张学良内心的纠结与矛盾。
我们虽然没有你们东北军富有,但是,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穷,所以,你大可放心,招待你不会造成我们的物资短缺,所以,你大可放心,再说,你要这么走了的话,善贤姐岂不是伤心死了。”
朴天义,你说什么?“金善贤秀眉微蹙,有些气恼地瞪了朴天义一眼。
少帅,这小子说起话来老是口无遮拦,让你见笑了。”金善贤有些难为情地看着张学良,不好意思地说,俏丽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少有的温柔。
没事,我领教过。“张学良漫不经心地说。
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凝重,目光也在瞬间变得深沉、悠远,仿佛一汪清明如镜的湖泊刹那间a变成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汪洋大海。
阅人无数的他不难看出金善贤心里的那么一点想法。
的确,金善贤虽然领导一众抗日志士冒着生命危险,与装备精良的日本军对抗,有着普通女人所没有的精明与干练,内心,更是要比那些只会躺在男人怀里嗲声嗲气撒娇的女人强势许多,但是,她终究还是个女人,有着女人细腻的感情,有着女人的爱情与幸福的渴望。
从金善贤对自己的佩服,再从金善贤目光中流露出的柔情与暧昧,他自然知道,这个女强人的心,已经开始跳动了。
只是,因为原装张学良的缘故,他感到自己欠于凤至和赵四小姐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更何况,他还时时忘不了前世深深爱着的初恋情人柳如烟!
所以,他真的不想再和任何人堕入情网。
不一会儿,三个年轻的朝鲜人信步走了上来,分别把一盘热气腾腾的猪肘子,一盘散发着清香的狍子肉和油炸的兔肉放在了简易的木桌上。
少帅,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物资比较少,只能用这些东西来招待你了。”金善贤有些难为情地说着,一双美目满是柔情。
不好意思的是我。“张学良有些惭愧地说。
他知道,对于物资匮乏的抵抗组织来说,这些肉,是他们至少人均一个星期的口粮了。
那两位朋友,你们都过来吧。”金善贤嫣然一笑,满怀热情地向野狼和风影月招了招手。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两人终究是性情中人,所以,也没有酸腐文人那样故作矫情推辞,很干脆直接地走了上去。
这两位是?“金善贤俏丽的脸像邻家女孩一样恬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