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而起的野狼轻松闪过几梭射来的子弹,鬼魅般飘到卡车左侧,右脚闪电般踹出。【92ks. 】
啪!这一脚不偏不倚地踹在了卡车上。
重达数吨重的卡车,竟然像被踢飞的皮球一样,重重地翻到在地上,且向前滚动了十多米才勉强停下。
不远处,双方杀红了眼的士兵都在这一刻停止了厮杀。
一双双眼睛睁得老大,瞳孔里,无不饱含着惊骇与难以置信。
风停止了,空气,似乎也在瞬间凝滞住了。
亚历山大更是轻轻地揉了揉眼睛,似乎想确定,眼前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实的。
没有人能想到,更没有人能相信,一个人的力量,能把一辆重达数吨,且满载士兵的卡车踹翻。
如果有人相信这些,那他会被人讥笑,看影看坏了,因为,那是违反力学常识的。
只是,野狼才不管什么常识不常识,他要的,只是亚历山大,还有他身边的那些苏联人的命。
头儿,这野狼教官也太牛了吧?一脚就把红匪的卡车踹翻。”队员阿列克谢瞠目结舌地说。
白俄特战队组建之后,他们屡屡给予他们的阶级敌人—苏联红军不小的打击,内心,已经有些飘飘然了。
他们甚至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士兵,单兵作战能力,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
但是现在,他们知道,他们错了,他们那点本事和野狼比起来,简直连雕虫小技都算不上。
阿廖沙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说。
都别扯淡了,先给老子干掉那些红匪。
话音刚落,一百把夺魂—29自动步枪,十挺捷克式轻机枪,六挺马克沁水冷机枪,一齐叫了起来。
居高临下的密集火力,登时把四千来名从后贝加尔斯克赶来的打得呜呼哀哉,两百余人顷刻间丧了命。
可怜这些满怀革命理想的苏联红军士兵,没反应过来就纷纷见他们的伟大革命导师列宁去了。
阿廖沙等人对面的山岩上,还在用惊讶与崇拜的目光看着野狼的东北军士兵们在听到枪声后也迅速回过神来,手中的轻重武器也纷纷叫了起来。
轰轰轰!那是77加农炮,十六年式迫击炮的响声。
破膛而出的炮弹,雨点般落在苏军阵中。
狭窄的地势,使得苏军的人数优势无法发挥出来,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正好成了东北军机枪和火炮的靶子。
苏军登时惨叫连连,所在之处一片火海,一根根带着血的残肢断臂不停地飞上天空。
同志们,反击!快冲出去,行营的同志还在等着我们的支援!”一个穿着红军少将军服,身高一米八五,体态魁梧健壮,三十六七岁左右的中年汉子声嘶力竭地喊道,奋力地挥舞着手中的托卡列夫tt-33手枪。
这个人,正是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阿加塔少将。
十多个手持*沙冲锋枪的警卫员,正荷枪实弹地围在他身旁。
二十分钟前,他们就来到了这里。
只不过刚到这里,便遭到了配备有强大火力的东北军居高临下的袭击。
这里,两侧都是山岩峭壁,中间是一条狭长的甬道,十分方便东北军的设伏。
如果不是急着要到行营救援,他根本就不会走这么一条路。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果他知道,刚才那辆被踹翻的卡车是亚历山大少将逃窜的卡车的话,估计他的心很快就死了。
人家都打不过逃跑了,你还去救谁?”
东北军的轻重机枪,火炮,依旧在发出振聋发聩的怒吼声。
苏军士兵像割到的麦子般,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地上。
一些像用重机枪反击的,或者是一些军官走到队伍外侧逞威风的,很快就被白俄特战队的狙击手爆掉脑袋。
鲜红的血液,白花花的脑浆,不停地刺激着白俄特战队和东北军的神经,不停地激起他们心灵深处那疯狂的杀意。
另一边,在亚历山大心惊胆战的指挥下,倒在地上的苏军士兵正端着*沙冲锋枪,对着野狼狠命的扫射。
他们拿枪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心,更是要从体内蹦出来。
野狼依旧风轻云淡地缓步前行,手中的战刀在面前划过一个又一个完美得无懈可击的圆圈。
当当当!金铁交杂,火花四溅。
子弹,不停地被野狼的战刀拨开。
苏军士兵的面孔近乎扭曲,手中的枪,也差点儿掉下。
野狼冷冷一笑,两个物事从他空着的左手中甩出。
嗖,两个物事不偏不倚地落在苏军阵中。
啊!亚历山大少将一声惊呼,本能地向后滚出了五六米。
那是两枚拉开了保险环的手雷。
轰!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连响两声。
二十多名苏军士兵顷刻间被炸得支离破碎,血肉横飞。
啊!啊!啊!一些还没死去的士兵,捂着血淋淋的伤口,不停地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看着受伤的苏军士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野狼的脸上掠过一抹惬意的微笑,空着的左手轻轻一挥。
二十多道寒光流星般在夜空下划过。
二十余名还在痛苦呻吟着的苏军士兵登时停止了惨叫,睁大着眼睛倒了下去。
他们的咽喉处,都深深地插入了一把三分之一个食指大小的樱花形飞镖。
唯一活着的,是那个将星闪耀的亚历山大少将。
野狼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面无表情,手中的战刀,还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