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废物!废物!两个老家伙整天就知道躲在门内休养享受,这会两人联手都拿不下东至,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任天翔英俊的面容扭曲着,失去两大臂助,他只凭自己根本就没有与东至一战的勇气。
“将军速退,这里由在下挡着,小人怎么着都会拖住东至一时三刻来为将军争取时间,将军请即刻从密道离开前往楼月雷击门暂避。这东至再厉害,谅其亦不敢上雷击门去生事。”
“危难之际见人心呐,还是费公对本将军忠心耿耿,那本将就先行离去,这里一切拜托给先生您了。”任天翔搁下两句场面话,迫不及待地匆匆走向将军府内设置的密道,留下自告奋勇的费胥收拾残局。
府外,战斗快接近尾声,不知师弟生死心神大乱的骆长老哪是东至与朱儿联手的对手,来往不过数十个回合便挨了朱儿近身一匕首,身上被划开道长长的血线。东至乘机“夜舞”一挑,骆长老拿捏不住,长剑脱手飞出,“咄!”的一声直直插入将军府门前的匾额之上颤抖不停。
骆长老长叹一声闭目待死,等了一会却不见东至动手,只感觉有只小手肆无忌惮地伸进自己的胸口四处摸索。
他犹疑着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蛮横的小脸蛋,“死老头看什么看,乖乖地让本小姐搜个身。我家东哥哥说了,看你刚刚出手留有一丝余地,不想取他性命,所以我们也就放你们两个老家伙一马,你那个胸口开洞的朋友也留着口气在呢,你老老实实不要动让我找找身上藏着什么值钱的玩意,我抄完了就让你带着地上那个跑路。”
“别,我把身上东西都给你了,让我马上带我邱师弟去求医。”骆长老手忙脚乱地从身上往外掏东西,连自家第三房小妾绣的香囊都摘下来放到朱儿面前。他快步走上前去抱起师弟的身子,朝站在自己身旁不远处的东至点点头,腿部发力托起邱长老飞奔而去。
朱儿一股脑儿把骆长老那堆东西扫进自己的腰包,现在暂时没闲工夫一件一件细看,她准备留着回去慢慢品鉴。
“哎呀!”她惊叫一声,“怎么?”东至问道,“地上那个开洞的老头忘了掏腰包,一个公级强者啊,身上一定好东西不少,这会亏大发了。”朱儿哭丧着小脸。
“不行,一会干掉那个任什么的家伙后我要亲自查抄他的这座大房子,必须把损失给补回来。”
东至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你说说,你这样子哪里是跟我来为可可讨回公道的,简直就是来上门打劫的嘛。”
“哼,可可的公道要讨回,咱们大老远跑这来一趟不得弄点路费啥的回去吗?”朱儿不服气地说。
两个人瞎扯着就往将军府内走去,刚刚他们与两位雷击门长老一场恶斗府内大多数人都远远地从不同的地方看到了,谁吃了狼心豹子胆敢来阻拦这二位,东至与朱儿一路畅行无阻地进去内堂。
“在下镇国将军府内谋士费胥见过东至拳公、朱儿小姐。”一位中年文士带着几个丫鬟侍从向两人行礼。
“哦,你们任大将军呢,我是来找他算笔帐的,不会是溜走了吧。”见到这幅情景,东至大致上可以猜出几分。
“惭愧、惭愧,任将军确实已经离开,此时我想应该已经到了楼月国都。”
“投奔雷击门去了?好,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知道任天翔的下落,东至无心与将军府内这些人纠缠什么,抱拳向费胥拱拱手,转身便想离开。
“东拳公且慢行。”费胥出声道。
“不知费谋士喊住东某所为何事?”
“东拳公可知你今日一战驱走任大将对浥梁国形势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如不好好善后必将引发我国动荡,会牵连许多无辜的百姓。”
“哎?”东至楞了下,他只是一心要来找任天翔为可可出气,完全没想过其它,此时费胥突然来这么几句,顿时令他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