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的烈山和凌霄使者看见一个优美的白色身影从江面上隐隐约约地飘摇而来。凌霄使者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在烈山尚未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凌霄使者已经腾身而起,朝着冷露飞扑过去。冷露根本没有想到有人会暗算于她。还没回过神,便觉眼前一花,整个人就已经受制于凌霄使者的手中。

凌霄使者手上一条青藤模样的绳索象蛇一样的缠于冷露的颈脖上。冷露并没有作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当凌霄使者挟持着冷露落在烈山面前的时候,烈山脸上的表情极其尴尬。她几乎不敢对视冷露的眼睛。

冷露的那双眼睛美丽秀绝,但从里面透露出的眼神却空蒙暗淡。就是这种空蒙暗淡的眼神,直看得烈山心凉如水冷露用极淡的声音问烈山道:“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烈山无言以对。她沉默了。

这时凌霄使者对着江面喊道:“东渐至尊,现在这位姑娘已经在我的手上。你还不让出江面让我们过去吗?”

东渐至尊的声音从江面传来道:“凌霄使者,你的手段太不光明磊落了。你不要为难那位姑娘才好。我们的事好商量。”

“没什么好商量的。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让出江面,我们过去,然后我立刻放了这位姑娘。”凌霄使者的声音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小船上的东渐至尊自言自语地小声骂道:“一如这么个绝世聪明的人,怎么会教出个忒白痴的弟子?人情世故啥也不懂。难怪要上当受骗。哎,真他妈活该!”

东渐至尊刚把话说完,就听耳边有人轻声说道:“是谁这么大胆,竟对我出言不逊?”

东渐至尊闻声乍一扭头,却见一如正一袭青衫地端立在他的身侧。

东渐至尊自知失言,满脸窘迫之状,仍道:“你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把你那傻徒弟挟持了。你看怎么办吧?”

一如道:“这还不好办?你把江面让出来,我的徒儿不就没事了。”

东渐至尊啐了一口道:“呸!我东渐至尊什么时候被人威胁过?他妈的,老子今天要叫这两个野物吃不了兜着走!”

一如轻轻一笑道:“堂堂一代至尊也越来越没有修养了。说话忒难听了。不雅啊!”

东渐至尊道:“我雅个球哦,你和我两个谁是什么玩意儿谁还不清楚吗?用得着装神弄鬼的吗?”

一如道:“我懒得给你这老没教养的说,费口水。反正一句话,我的徒儿若被伤了一根毫毛,我唯你是问。”

东渐至尊发狠道:“你是她师傅,你都不管,还关我逑事了?”

一如仍不紧不慢地道:“这几天漫天飞雪还在你的东渐岛上给你洗衣做饭吧。要不要我去岛上给她讲讲你的潇洒人生精彩故事啊?”

东渐至尊被激得脸色发暗,道:“我日你先人,你狗日的就是看不惯朋友过几天好日子。你狗日的心也忒黑暗了!”

一如见东渐至尊被激得没了人样,又轻轻一笑道:“你好自为之吧。东渐岛上环境不错,哪天我也在岛上搭一间屋子与你比邻而居怎么样啊?”

一如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更让东渐至尊慌了神,他气急败坏地道:“你他妈的!你究竟想干什么?你知道漫天飞雪见了你就会心猿意马,魂不守舍,你还要故意去激她。你真的想惹得老子把你们两个都杀了吗?”

一如道:“你那么气急败坏干什么?我只是逗你玩的。我一如一辈子君子坦荡荡,会是那种人吗?你也忒不经吓了。”

东渐至尊说道:“你以后少拿这件事给老子开玩笑。你这是往老子胸口上捅刀子,知道不?虽然这件事老子是有点不光明磊落,可我对漫天飞雪还是真心真意的。不象你,把别人的心收了去,又忒不负责,地道的伪君子一个。”

“你懂个球!也只有你敢说我是伪君子。换作别人,老子早就翻脸了!”一如说道。

“你不是自诩涵养修为都高人一等的君子吗,怎么也怕人踩小尾巴?哼,装什么装?你要不这么装模作样的,漫天飞雪会一见了你就心猿意马吗?什么东西?”东渐至尊骂骂咧咧地说道。

“你他妈的别得寸进尺了,看老子把你的船掀了,你信不信?”一如威胁道。

东渐至尊道:“老子量你也不敢。别人怕你三分,我东渐至尊可从来没有怕过你。”

“没教养就是没教养。和你动手不要失了我的身份。”一如道。

“你的身份在我东渐至尊的眼里顶多值个逑!”东渐至尊极其不雅地朝一如甩了一个中手指。

“你少给老子磨嘴皮子。你今天只管保我的徒儿毫发无损我便不为难与你,不然我真的到你的东渐岛上去了,你的好日子也就该到头了。”一如说道。

“你他妈的就会威胁老子!说,你要怎样?”

一如眉毛一挑道:“我的要求很简单,我要我的徒儿毫发无损。”

一如说完,身形晃动,转眼消失于夜色茫茫的江面上。只留下东渐至尊立在船头,直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半天也没缓过劲来。

东渐自尊把划船的浆往船头一扔,怒声朝岸边的凌霄使者喊道,你把那姑娘放了,我立刻让你们过江。

“我们凭什么信你?”凌霄使者说道。

“凭我‘东渐至尊’这四个字!”东渐至尊朗声说到。

“好,我信你。”凌霄使者说道。边说边将勒在冷露脖子上的藤索松开。一旁的烈山这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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