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此时守卫泾阳君城南门之人,非是别人乃是李典军中的军司马!什么是军司马呢?汉有军司马,而此时曹*部队也实行着汉军制度!军司马为大将军属官。大将军营(即大将军直属部队)分五部,每部校尉一人,秩比二千石;军司马一人,秩比千石。不置校尉之部,单设军司马一人。其余将军领兵征伐时,所属也有司马等官领兵。北周依《周礼》置六官,其夏官大司马的属官有军司马中大夫、军司马上士、军司马中士、军司马旅下士。军司马中大夫约当于兵部郎中。而此时守卫泾阳君城北门的就是军司马国渊!国渊字子尼,乐安盖人也。自幼师事郑玄。玄别传曰:渊始未知名,玄称之曰:“国子尼,美才也,吾观其人,必为国器。”后与邴原、管宁等避乱于辽东之地。根据魏书曰:国渊笃学好古,在辽东,常讲学於山岩,士人多推慕之,由此知名。既还旧土,太祖辟为司空掾属,每於公朝论议常直言正色,退无私焉。太祖欲广置屯田,使渊典其事。渊屡陈损益,相土处民,计民置吏,明功课之法,五年中仓廪丰实,百姓竞劝乐业。太祖征关中,以渊为居府长史,统留事。田银、苏伯反河间,银等既破,后有馀党,皆应伏法。渊以为非首恶,请不行刑。太祖从之,赖渊得生者千馀人。破贼文书,旧以一为十,及渊上首级,如其实数。太祖问其故,渊曰:“夫征讨外寇,多其斩获之数者,欲以大武功,且示民听也。河间在封域之内,银等叛逆,虽克捷有功,国渊窃耻之。”太祖大悦,迁魏郡太守。时有投书诽谤者,太祖疾之,欲必知其主。渊请留其本书,而不宣露。其书多引二京赋,渊敕功曹曰:“此郡既大,今在都辇,而少学问者。其简开解年少,欲遣就师。”功曹差三人,临遣引见,训以“所学未及,二京赋,博物之书也,世人忽略,少有其师,可求能读者从受之。”又密喻旨。旬日得能读者,遂往受业。吏因请使作笺,比方其书,与投书人同手。收摄案问,具得情理。迁太仆。居列卿位,布衣蔬食,禄赐散之旧故宗族,以恭俭自守,卒官。魏书曰:太祖以其子泰为郎。
而此时张辽的对手正是此人!但见国渊此人足智多谋,国渊即时令旗牌官出去,把城外百姓尽行收拾进城居住,把房屋尽行拆了,等太平时照式造还。又令各营将士上城紧守。又差旗牌到铺中给偿官价,收买斗缸,每一个城垛安放一只,命木匠做成木盖盖了。令军士在城上派定五个城垛,砌成灶头三个。又令制造粪桶一千只,桶内装满人粪。又取碗口粗的毛竹一万根、细小竹子一万根及棉花破布万余斤,做成卿筒。一面水关上下了千斤闸,库中取出钢铁来,画成铁钩样子,叫铁匠照式打造铁钩缚在网上。又在库内取出数千桶毒药,调入人粪之内,放在城上锅内煎熬,放入缸内,专等刘备军兵到城下,将滚粪泼下。若是刘备军兵粘着此粪,即时烂死。晚上将钩冈布在城头之上,以防刘备军兵爬城。料理已毕,国渊便等着刘备军兵来此攻城!而此时国渊这个方向的曹军却与其余三个门不同!国渊此处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仅如此,张辽命令投石车发射投石,曹军也一点都没有反应!张辽见此狐疑不定!而此时小将军张虎见此上前对张辽进言道:“父亲,料来国渊此人,必是浪得虚名之辈!早已经率军逃跑了!此时这个北城门是一个空城!我军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张辽听此不由说道:“国渊此人,吾不是过于了解!但战场之上,如此安静实在诡异,吾心中实在是不安啊!”张虎听此说道:“父亲放心,儿子先命令大军前去进行实验性攻击!”张辽听此点了点头,张虎领令而去!
张虎高抬手中大刀,向前一指,刘备军三军步兵领命而行!一路之上,刘备军三军根本没有遇到任何抵挡!这让身为北城门主将的张辽既高兴有心焦起来,而此时张辽之子张虎已经开始,令刘备军五千精锐步兵战神打头阵,而张辽身怕中了国渊的奸计,便自领大兵为后队。来到泾阳君护城河下,此时刘备军的将士将云梯放下水中,当了吊桥,以渡大兵过河。然后等大军过河之后,便将云梯向城墙扯起,一字摆开,刘备军将士一齐爬城。将已上城,那城上也没有甚么动静。张辽见此心中大惊,心中暗暗想道:“必然是那国渊率军逃走了。不然,怎的城上没个守卒?”正揣想间,忽听得城上一声炮响,滚粪打出,那些攀登到城上的曹军一个个翻下云梯,尽皆跌死。城上军士把云梯尽皆扯上城去了。张虎在张辽身旁见此心中大惊,急问父亲张辽道:“父亲怎么这些爬城军士跌下来尽皆死了?却是为何?”张辽听此叹气道:“此乃国渊的滚粪打人,名为腊汁,沾着一点即死的。”张虎听此大惊,忙令前军收兵回营。
正所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张虎命令前军速退,这里国渊见此便叫军士将跌死小番取了首级,号令城上,把那些云梯打开劈碎,又好煎熬滚粪,不表。且说张辽和张虎父子在城下目视泾阳君城楼之上!张虎见此对父亲张辽说道:“白日爬城,他城上打出粪来,难以躲避。等待黑夜里去,看他怎样?”算计已定。到了黄昏时候,张虎仍旧领兵五千,带了云梯,来到城河边,照前渡过了河,将云梯靠着城墙,令刘备军兵一齐爬将上去。张辽帅大军在后压阵,此时张辽在那黑暗中,看那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