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点头道:“有,但却不多。嫁给那些公卿大臣有什么好。未得手前当你如珠如宝,得手后便似再不值顾,回到家里还要给其他众多妻妾视作敌人,怎及待在歌舞伎团的写意。将来赚足了钱,回到乡下要嫁谁都可以啦。”
田步乐点头道:“一入侯门深如海,你们能得如此想确是聪明之极。”
云娘双目亮了起来,在田步乐的脸上亲了一口,赞叹道:“一入侯门深如海,这句话棒极了,定要告诉小姐,她正编写一首深闺怨妇的舞曲,说不定可加这一句入去。“田步乐惟有报以苦笑。
云娘兴奋起来,丰满的玉峰压在他的胸口,低声道:“今次到临淄去参加田单的七十寿宴,还有与其他两个名姬较量之意,所以大小姐非常紧张,绝不希望分别在桓公台和稷下学宫的两场歌舞,会给兰宫嫒和石素芳比下去。”
田步乐这才知道原来和凤菲并称于世的两大名姬亦会到临淄去,不禁对临淄的未来之行更加期待。稷下学宫不用说是稷下剑圣忘忧先生曹秋道的大本营。桓公台又称环台,是齐宫内一座壮丽的大殿,当年桓公最爱在此宴会宾客,众召群臣,遂以他为名。田步乐听得悠然神往,齐国果然不愧是乃春秋战国的超级大国,文化源远流长。
云娘的娇躯在他身上轻轻的扭动着,柔声道:“今次齐王的出手真大方哩,两场歌舞赏二百锭黄金,到时就要由你去收钱了。”
田步乐吓了一跳,二百锭金子是这时代的天文数字,这才晓得齐人的穷奢极侈。若把这些钱用在军队去,足可支付五百人的一队兵将一年的饷银了。
云娘娇喘道:“沈良,你是我遇到过的男人里面最令人家疯狂的。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田步乐身体一抖,苦笑道:“云姐,我们这一晚都做了六次了。”
云娘抛了一个媚眼给他,嘟嘴道:“怎么了?沈郎你是不是不行了?”说着,玉手缓缓在他的身体挑逗起来。男人最怕的就是被人说不行,田步乐怒吼一声,翻身将云娘压在身下。不一会儿,房间内再次响起急促而欢愉的娇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