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长官,我能怎么办?难道冲着它吐唾沫吗???...”
面对不可一世的杜伊文,一枚小小的便携式火箭弹发挥出了它最大的威力。
车队的领头车躲避不得,一头撞上疾速飞来的火箭弹。
刹那间,汽车四分五裂,巨大的火焰腾空而起。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几乎将后面杜伊文的坐驾玻璃全部震碎...
杜伊文的车队停了下来。
未受损伤的坦克车队也停了下来。
“有政府军...”
“遭遇袭击...”
军阀士兵乱哄哄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异常沉闷。
军阀军员从坦克车上跳了下来,一路小跑到杜伊文的坐驾里,“长官,你没事吧?”
他说的是一口流利的规范话语言。
不擅长战斗的杜伊文毕竟也是出身于暗夜猎手,他很快就从硝烟的震撼中恢复平静。“那儿...”他伸出手臂直指前方,对那军阀官员说:“...那座沙丘看到了没?前方就那一座沙丘,就是瞎子也能看得到...”
“看到了!”军阀官员使劲的点了点头,“长官,你要我怎么做?”
前面仅仅十数米远,领队车辆的火焰愈燃愈烈,熊熊烈火之下,是那些连尸骨都没有遗留下来的乘员。
爆炸燃起的火焰映衬的杜伊文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本已劳碌不堪的神色早已经被爆炸声震的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复仇的情绪。
“掉转你们的炮塔,给我荡平它!!!”
他非常理性的说出这句话。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十分镇定。
即使是在复仇情绪的状态下,他仍然没有失去理智。
“不用抓活的吗?”
反问之声并非是出自那军阀官员之口,而是出自另外的情报人员的口中。
杜伊文淡挥了挥手,“不用!”
“为什么?”
“我知道袭击者是谁,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所以不必大费周折去抓捕俘虏!再者说,这帮士兵还不是他们的对手...”
在杜伊文与部下人员对话的时候,那位军阀官员早已经回到坦克队列里,并发号施令:
“看到前方的那座沙丘了没?在你们的视线里就只有那一座沙丘,就是瞎子也能看得到...”
他将杜伊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并且乐此不疲。
在他的思维与观念里,新世界所使用的是世界上最神圣的语言,他认为,自己能够重复杜伊文说过的话,那是他的荣幸!
一队列十几辆坦克掉转炮塔...
红外热呈像仪显示着,那座沙丘上隐蔽着数量颇具规模的武装人员。
“准备——”
军阀官员张开大大的嘴巴,在暮色与黑皮肤的衬托下,他的牙齿十分洁白,比欧洲大陆上的积雪还要白!堪比凯特的牙齿那样洁白。
几乎与此同时,远方那座沙丘上再次映衬出火光。
在火光乍起的瞬间,所有的人都能看到,一枚火箭弹正疾速飞来...
这一次,火箭弹的飞行轨迹仍旧指向杜伊文的车队。
就在这危机关头,邻近的一辆坦克横身驶了过来,它用它那厚重的装甲为杜伊文的坐驾当掩护。几乎就在它完成那一关键性动作的时候,火箭弹呼啸而至...
火箭弹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坦克的下部,并发生剧烈的爆炸。
坦克车的车身猛地一偏,顿时就瘫痪在原地。
不是坦克不顶打,而是火箭弹的威力太大。
这种事实最大限度的证明了杜伊文刚刚的看法;这些军阀士兵不是袭击者的对手...
眼看自己损失了一辆价值不菲的坦克车,那军阀官员急红了眼儿,他扯开大嗓门儿在无线电里狂喊:“开炮——”
‘咚——’
坦克车那长长的炮管喷出了火焰,沉闷的炮弹发射声虽然不会震破耳膜,但却让人感到大地似乎是在颤抖。
坦克车队连续车炮,远方的那座沙丘,转瞬之间就变成了一座类似于爆发中的火山...
一分钟的炮击之后,沙丘被夷为平地。
军阀官员完美的遵照杜伊文的命令,圆满的将那沙丘炸成平地。
“拦路的黑手党被消灭了,我们继续启程吧!”
杜伊文沮丧的下达了这一命令。
车队撇下打头的那辆四分五裂的同伴,继续这一趟艰难的旅程。
“长官...”情报部门的第二号首脑不胜疑惑,问:“袭击者难道不是政府军吗?”
“当然不是!”
他回答的很是自然。似乎,他的所有的推断都是正确的。
当他扭头看向那因爆炸而在燃烧着的领头车的破碎车身时,长长的叹息一口气。在那神色当中,尽显无限的悲痛。
虽然他目光卓越,但也控制不了伤亡...
这次袭击,幕后黑手正是黑手党,而不是当地的政府军。
在这场新世界与黑手党的非洲北部战场中,不幸的沿途各国为他们的战争埋单。
他们得罪不起生根已近千年的黑手党!
他们更开罪不起实力雄厚的新世界!......
与此同时,当欧洲的战火平息,当非洲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时候,国内也不太平静。
‘嗡隆隆...’
直升飞机那沉闷的嗡鸣声回荡在天空。
当它俯冲飞来的时候,这种声音更加的清晰了!
武装直升机黑旋风接到南宫贤的命令,他要在有限的范围内对攻击者实施毁灭性质的打击...
三分钟前:
叶立欣准备下麻醉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