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羽说道:“当然没有两清”稍作停顿,他又接着说:“当初你救我之时,位居中立,实属播下大恩。如今我救你,乃是理所当然,因为你是我的部下,我有权力更有义务庇护于你。”
“所以说,你还是欠了我一命?”
“呵呵呵”齐羽呵呵一笑,道:“你也可以这么认为嘛~!”
立刻,卫清在心底处产生一个想法,并且,他打算将这一想法付诸于现实,“既然老板自感欠我恩情,那属下就斗胆索要报答不知,可行否?”
齐羽不置可否,“为什么不可以呢?”
“既如此”卫清迟疑片刻,遂直白言道:“属下只要求您能将零零八归还给我,她是我此生唯一钟爱,我俩的感情也不违背规定,所以您不能将她从我身边夺走。”
“我从来没有阻挠过你们。”
“既然如此,我为何寻遍欧洲,也不见她的踪迹?我们正计划着结婚呢,您不能加以干涉。”
“她有任务在身,你当然寻找不到!”
“她在哪儿?”卫清刨根问底。
齐羽有些排斥这种幼稚的提问法儿,“这种问题你似乎不该过问。你只需要知道,当时机来临,你们自然会团聚。”
卫清深感歉意,“是,属下唐突!”沉默并没有因此而到来,他仍然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属下徘徊于您与旧组织之间,现在又加上了行动局!似我这种人,您最应该的就是一掌拍死,而不是留在身边,可谓是养虎为患呀”
针对卫清的风趣,齐羽有些忍俊不禁,“男孩儿,事实可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好吧!”卫清不妥协,依旧竭力申明自己的无用处,“就算不是养虎为患,那也算是养盗贼为患。看吧,您忠诚的部下零零八,她的心已经被我偷走,要不要多久,她连整个人也会被我偷走哩。所以说,您最应该做除了一掌拍死我之外,还是一掌拍死我。”
齐羽拍了拍卫清的肩膀,一副教育的口吻:“男女之情乃是自然法则的必然,可不能用偷盗一词来形容。”
“好吧!”卫清彻底妥协了。不过,他还是没能沉默,他很快又找到了一个贬低自己的借口:“我与暗夜猎手的合约就要到达期限,在过几个月我就不再是您的部属了,难道您都不担我在那个阶段里会倒戈相向?”他问的有些超越底线,与其说是贬低自己的藉由,不如说是问出心中的这些不安,也好试探齐羽的态度。
‘大清洗’的阴影挥之不去,得不到齐羽的态度,他真是片刻都不得安心。
齐羽仿佛知道卫清的心思,索性给出彻底的解释:“你非谗佞之徒,自然不会与旧友反目成仇。况且,我还需要留着你在那战争的天平中平衡呢!”
“平衡?”卫清大惑不解,睁着一又好奇的大眼睛,张着‘0’字型的嘴巴,“平啥衡?!”
齐羽详细加以解释,道:“我与凌雁势均力敌,如果大打出手,必定会出现两败俱伤的局面。有你在,刚好可以瓦解这种危险的冲突!你是他此生唯一爱护的人,就像他至亲的亲人。有你站在我的这一边,他自然不会贸然发动进攻。而且,在合约期满之后,你必定会情系新世界,你会在任何冲突中成为我最得力的后备战士。”
卫清并不反对,“好吧,您这么说也有点道理!”
就像齐羽说的那样,卫清确实在过去的冲突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在那死亡山谷一战之时,若不是他竭力从中阻止,齐羽与凌雁肯定会两败俱伤。除此之外,在那澳大利亚的决战,他也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如果不是他从中打岔,新世界与旧组织的军队一旦开战,双方必定会同归于尽。
沉默片刻,卫清又开话匣子,“那行动局呢?我向苏泰吐露了消息,这等于是为他架起了攻击的桥梁。”
“不——”齐羽断然否决,“你建立的不是战争的桥梁,而是和平的桥梁。”
“为何这么理解?”卫清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这种解释从何而来。
齐羽意味深长地讲解:“如果苏泰安是个明白人,他是不会向我宣战的”
“为啥呢?”卫清紧紧追问。
自己的话头被打断,齐羽也不介意。当下,神秘一笑,委婉解释:“事关明日世界,你现在知道,还为时过早。”
“哦~!”卫清大感好奇,但还是就此作罢,“好吧,您接着说。”
接替方才的话题,齐羽继续讲解:“如果他是一个有政治野心的人,我们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战争的到来,连上天也无法左右。”
“听起来似乎我们有麻烦了?”
“至少,你向他们阐明过我们的立场!”
就在二人交谈期间,灯火辉煌的罗马城已经近在咫尺。
最终,这场持续多时的交谈不得不面临结束。
齐羽赶回位于市中心的控制中心;卫清则回到位于郊外的工厂——也就是兵营。
这是有历史以来,卫清和齐羽最长的一次谈话,也是最近距离的一次接触。
齐羽对卫清彻底了解。
而卫清对齐羽,则是知之甚少。特别一提的是,他彻底改变了对齐羽的看法,他认为他真的就像人们崇拜的那样德威并重、有血有肉,而不是传言中说的冷血无情。另外,今天的交谈,也让他清楚了齐羽的威力;站在对立那一边,根本就没有取得胜利的可能性。
可笑的是,他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