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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肆顾忌,只顾自己快活,终于把如卧针毡的塞雅惹恼了。高见靓正如醉如痴地扯着嗓子狂叫,楼梯忽然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必须说明,楼梯也在大厅,由于是开放空间,只在所谓书房的一角立一道木梯,就在大床的斜侧方向,上去便是阁楼,而且整座别墅只有一个洗浴间,哪怕塞雅要洗澡或方便,都必须通过大厅。换言之,这就是给二人世界准备的度假屋,根本不适合第三个人,更遑论其中的两人还要tōu_huān。
高见靓正是紧时刻,好不情愿地张开双目,就见塞雅抖着大睡袍,一团风似地从楼上跑下来了。
虽早有所料,谢开还是甚觉荒谬,万般奈地拉过被子,将两人盖好,同时从高见靓身上翻下来,却惹得高见靓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吟』叫。这当然是他还没从高见靓身内拨出,这一出来,就惹得高美人反应了。
高见靓既羞又恼,恨不得有个地槰钻进去,猛地捶他一拳。
谢开好不冤枉,又直想笑,只得憋住对塞雅道:“塞雅,你怎么下来了?”
塞雅诡诡瞄高见靓一眼,直直地奔到他床边道:“因为你们太失礼了,当着我的面就做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搞得大呼小叫,楼板都要被你们震漏了。”
高见靓将到未到,正难受呢,当即叱道:“我们天经地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关你什么事?趁人这时候下来,你才不要脸。”[
塞雅理直气壮道:“不要脸的是你。你在我的床上做这种事,就是不要脸,还故意叫破喉咙给我听,我的天,你就象mrorel公司的亚裔演员,甚至比那些演员还不要脸。”
高见靓羞恼成怒,厚起脸皮道:“我愿意,你管不着。”又去谢开:“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把她弄走。”
谢开哭笑不得。只好讪讪劝塞雅:“塞雅,不管什么原因,这个时候,你在这都不合适,还是上去吧?当然你也可以先上趟洗手间。”
塞雅根本没理,进一步坐他身边,一脸兴奋。又欲言又止道:“我既然下来,就不会再上去了,而且我还有个好主意。我是说,反正也这样了,不如我们一起……”停住不说了,诡兮兮地溜目瞄高见靓。
两人又不傻。塞雅一说好主意,就想到这种事了,或者说,在高见靓决定叫出声时,就有心理准备了。但真正听到,还是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相互一视。
高见靓才不想跟她一起,抢道:“这种事也想得出,还说不是不要脸?”又道:“我们不要你的好主意,赶紧走。”
塞雅气了,指着她鼻子道:“你这虚伪的家伙,还在装蒜?你根本就知道我们的关系,更知道我们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可还让他出来见我,现在面对事实了,还装做不知道,你是鸵鸟吗?还是不懂廉耻的赖皮狗,只知道贴在男人身边,做一个没有尊严的小丑。”
高见靓大怒,不顾衣服也没穿,就蹭地从被里坐起:“好,你要尊严,我给你尊严。”立马又对谢开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怎么想,你现在就选,只能选一个,只要你选她,我立马卷铺盖走人。”
谢开哪想到塞局面搞这么复杂,赶忙安抚道:“选什么呀?我不早就选你了?她就随便说说,你发什么气?”
高见靓正颜道:“我这是撒气吗?我是女人,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些?你要决定选我,就赶紧让她走,要不就我们一起走。”
谢开说不出了,只好又去看塞雅。
两人对话用中文,塞雅听不懂,但能猜到大致意思,适时道:“你别『乱』来好吗?我根本没有你说的意思,我早就说过,不会和他结婚,你才是做他妻子的那个人。可现在事情都已经明了,你也不可能因此离开他,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们不能坦然面对?”
高见靓讽刺道:“你也知道我是他妻子,那凭什么要把老公给你用?”
这正是塞雅名不正言不顺的地方,耍起赖道:“因为我只是偶尔用用,又因为……因为我今天下午救了你一命,就该得到回报。”可算找到个适当理由,又道:“对,这是回报,你应该给我这样的回报。”
高见靓不屑道:“你救了我?不如说你坑了我,没有我,你早没命了。”[
连救命都不屑一顾,塞雅真气了,呼起站起道:“你这不靠谱的家伙,这么快就情义了吗?别说我没告诉你,我虽然去住阁楼了,但只答应住一天,除非你明天从这里滚蛋,否则就要你去住阁楼了,所以我才好心好意,想出那个极棒的主意,但既然你不领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塞雅会以什么方式让他们大吃一惊。
答案很快揭晓,塞雅极大方地把睡袍一解,『露』出雪白丰满,充满活力和野『性』的身体,那磅礴硕重的巨峰,雄浑宽大的髋部,白嫩结实的大腿,还有髋部和大腿间漂亮的金『色』『毛』发,都在火光下坦『荡』遗。
塞雅显然下来前就想好了,不仅打定主意,还提前做好了一切准备。
两人岂止吃惊,眼都看直了。
塞雅脱完衣服,牛哄哄地钻进被窝,用『裸』躯抱住谢开,以胜利者的眼神向高见靓挑衅。
高见靓慌了,也认输了,举手投降道:“算了算了,算我服你了,我不要脸,我没尊严,我把他让给你,我我我……我去睡阁楼。”慌慌张张揭开被子。就想落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