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清晨,风比时间流动得更快。
进入隆冬的伦敦也进入了一年中最冷的时期,尤其最近还下了一场不小的雪,城市越发古老得蹒跚,象一个臃肿的老人,裹着一层厚厚的棉絮。
但这是室外,室内却别有一番景象。纱帘半掩,冬阳『射』得光怪陆离,晨光丝丝如水,含蓄地缠绕着室内『迷』人的人,『迷』人的光景。
只见被褥凌『乱』,两名仪态各异的美女美美地在晨光中酣睡,被角下『露』出的『裸』『臀』,显示她们寸缕未着。不同的是,一个姿容俊俏,黑发如瀑;一个玉面如盘,金发闪闪。相同的是,她们都挂着满足的笑,颊边都残留着未散尽的羞晕。
这两人当然是高见靓和塞雅,残横的大被昭示了昨夜战况的激烈,也说明了两女满足的原因。
可两人不是在高加索吗?怎么又到伦敦了?因为高加索的『性』福假期已然结束,高美人已经回到苏格兰场,不过是塞雅来伦敦度周末,所以又在高见靓的公寓,上演了三人大战。
房门轻轻一响,谢开端着餐盘进来了,上面是三份可口的早餐。
两女仍沉睡未醒,谢开把餐盘放到一旁,满心爱意地坐到床边,欣赏床上赤『裸』的人儿,赤『裸』的美景,欢喜和欣慰不自觉从眼底流到心底。
自高加索的第一次三人之夜,他们竟真度过了一个幸福匹的假期。白天,他们一起赏雪、滑雪、玩乐。晚上,他们就在炉火熊熊的别墅,赤呈呈地三人同乐。看着眼前的真实,他现在还难以相信,这种传说中的幸福会降临到他身上。[
可这就是事实,论眼前的人,还是他的心,都在不知不觉变化。如果说以往对塞雅,他多半是头疼和奈。那么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失去塞雅了,只想让这种幸福一直、永远地持续下去,哪怕这种事情荒诞、让人不耻,也见不得光。
谢开想着想着,自嘲地摇摇头,又忍不住把大手伸向两具丰盈的香『臀』。
床头嘤一声,高见靓率先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喃声问:“几点了?”
谢开仍『揉』着她『臀』肉,回道:“快七点了。你要还想吃早餐,再洗个澡上班。就该起床了。”
高见靓小嘴一翘,又不情愿地躺回床上了。
谢开温声道:“怎么?还不想起来?”
高见靓还没答,另一个声音从旁传来:“她当然不想起来了,每次都被我们侍候得那么舒服,只想一直享受这种事。”
这当然是塞雅。
高见靓俏靥一红,抬脚就踹:“你滚!这是我家,谁让你不要脸地跑来。”
塞雅笑嘻嘻凑到她面前。指她鼻子道:“你不承认也没用,你就是『骚』货,每次被我的舌头一碰,就叫得象个『荡』『妇』,这就是你的本来面目。”
高见靓不仅羞了,更窘了。本来以她的道德观,完全不能接受这种三人行为,即使当初接受,也是一时权宜。可塞雅的舌头实在太厉害了,每次都让她欲罢不能,心里想反对,身体也不听使唤,硬生生把冰清玉洁的自己,变成不知羞耻的女人。为此,她早把自己鄙视到极点了。
言以对,又地自容,高见靓只好向谢开发娇:“老公,你看她,又说这种话。”
谢开笑呵呵把这大美人拥进:“说就说呗,别忘了,塞雅可是全世界屈指可数的大富婆,自己就一亿多美元,这么个白富美,屁颠屁颠跑来侍候你,不应该高兴才对?”
高见靓得到倚仗,也道:“就是,说我『骚』?你才贱呢,全世界第一贱。”
塞雅没反诘,因为看到了高见靓美白如玉的背身和柔满肥腻的屁股,咽了咽口水道:“高,虽然我们类型不一样,但我还是要说,你身材真是棒极了,不仅看上去诱人,『摸』上去更爱不释手,怪不得谢那么喜欢你,世上没有男人能拒绝你的身体。”[
情敌的夸奖,疑是最高赞誉,高见靓倨傲道:“还用你说?哪象你,壮得象头母牛。”
塞雅不悦了:“嘿,我在真心实意地夸奖你,你却说这样的话,”
高见靓不买账道:“谁要你夸?我的老公,你却总来分杯羹,我还没说呢?”
塞雅再次强调道:“我可不止分杯羹,还在侍候你,我还从来没做过那种事,是为了你才做的,这都是为了讨好你,让你开心,你却总是情义。”
高见靓仍不遗情面道:“谁要你讨好,你不来我才开心,下礼拜别来了。”
塞雅刚要说什么,谢开想起一事,不尴尬道:“忘了告诉你,塞雅下礼拜确实不来了,邀请我们去法国。”
塞雅很配合地点头,做个友好的表示。
高见靓奇怪道:“干嘛去法国?”
谢开道:“下礼拜圣诞节,塞雅请我们到巴黎过平安夜,再在法国过圣诞假。”又加一句:“所有花费都塞雅负责,我们一分钱不用花。”
塞雅在旁道:“对,就是这样。你到苏格兰场,就意味着有圣诞假了,或许你还没有意识到,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邀请你们。”
高见靓脸上又有点发热了,到法国度假,她固然愿意,可岂不是又要胡来一个假期了?一时犹犹豫豫,不知如何作答。
塞雅见她没吭声,向谢开递个眼神。
谢开厚起脸皮道:“那就去吧?塞雅这么热情,还说用私人游艇带我们游塞纳河呢。”
高见靓委屈起来:“你当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