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张大经身边的四个贴身侍卫闪电般围上,四只枯木般的手掌变成四件不同的锋利兵刃,一齐劈砍到透明的箱子上。
“蹦”的一声,四件兵刃如击在坚硬的磐石上,透明的箱壁分毫不损。
“住手!”箱子里的马笑笑怒喝道,右手一伸,按在黄倩胸前,一道紫气从他的掌心涌出,倏地化成一条紫se的水晶长龙,张牙舞爪地盘绕在张倩窈窕的娇躯上。
透明箱子里的张倩吓得花容失se,颤声叫道:“你、你想干什么?爹爹,他、他是什么人!……”
“谁敢再动老子就杀了她!”马笑笑沉声喝道,手掌微微一挪,化出的紫龙一收紧龙身,娇滴滴的张倩再也吭不出一声。
“退下!”张大经出声喝道。
四名黑衣贴身侍卫面面相觑,面无表情地退开数步。 . .
这几下突变如兔起鹊落,快的让人眼花缭乱,我的脑经还没转过弯来,马笑笑已经由一个献礼的贵宾,一下子变成了劫持人质的不速之客。
但张大经到底是见多识广的人,爱女虽在马笑笑的手中,却一点也不慌乱,脸se一沉道:“马城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笑笑冷笑道:“姓张的,你的爱女在老子手上,老子今天这么做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交换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马笑笑狠狠地盯着张大经,一字一字道:“一把钥匙,上面刻着‘地藏无量’四个字,你不会忘了吧?”
张大经愕然了一会儿,随即脸一沉道:“什么地藏无量?张某没有你说的这把钥匙!”
马笑笑冷笑道:“姓张的,你就别装孙子了,二十年前,你就已经得到了这把钥匙,知道的人都已经被你全部灭了口,你要是还想救你爱女的命,就拿这把钥匙和老子交换,不然,哼哼,今天马某已经不打算活着出去,能有你这位心爱的娇滴滴的女儿陪死,马某死一百次也值得了!”
张大经脸se涨红,微微愠怒道:“马城主,你这是血口喷人,张某是正经的生意人,从来没有干过什么杀人灭口的事。”
马笑笑冷笑道:“干没干过你自己最清楚,马某今天来也不是要和你对簿公堂的,拿不出那把钥匙来交换你心爱的女儿,那就休怪老子不客气了!”
说完,按在张倩娇躯上的手掌微微一用力,紫龙缠绕,张倩发出一声娇喘,脸se更加惨白如纸,挣扎着挤出几个字:“……爹、爹爹,救救我……”
张大经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直接回答马笑笑的问题,也没有去看张倩的表情,却把脸转向秋无痕,笑了笑道:“无痕,你猜得果然没错,马城主果然不怀好意,你这碧游公子的心智,真是天下无双,料事如神,佩服!”
一直冷眼旁观的秋无痕负手微笑道:“侯爷过奖了,无痕只是阅人多一点而已!”
马笑笑马上沉不住气了,大声喝道:“姓张的,别废话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大经没有回答,秋无痕却微笑道:“马城主,你以为你手中劫持的人真是侯爷的爱女张倩吗?”
马笑笑冷笑道:“公子是在唬我吗?马某从小就是吓大的,这女人到底是谁难道你们不比我清楚?”
秋无痕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负手低头踱了两步,然后悠然笑道:“马城主的刑人匣虽然镶嵌了蜗角山脉上好的翡翠玉石,但它的凶气还是不能完全被隔绝的,因此,秋某刚才遇到陆大管家的时候,就已经用‘心语’通知他让侯爷小心。”
马笑笑微微一怔,扫了一眼身外的巨大的透明箱子冷笑道:“公子怎么知道这是刑人匣?”
说话间,眼中凶光毕露,手掌一紧,紫气长龙转动,娇滴滴的张倩一声惨呼,嘴角已经渗出血丝,显然痛苦之极。
但张大经却脸不改se,平静地看着马笑笑,不紧不慢地笑道:“实话告诉你吧马城主,她只是张某府上的一名婢女,即使你现在就把她杀了,张某也不会眨一下眼的。”
马笑笑冷笑:“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的话吗?”
秋无痕微笑道:“你可以不信,但你必须明白,现在你还不一定能杀得了你手中的这位女子!”
秋无痕的话一说完,透明的箱子里马上发生了变化。本来被马笑笑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柔弱美女忽然娇笑了一声,裙裾下摆倏地伸出一条黑se的蝎子尾钩,闪电般缠上盘在她身上的紫se长龙,尖利的钩尾“扑”的一声刺穿了紫龙的龙头。
波!马笑笑掌心吐出的紫龙炸开,碎成一团紫雾。
马笑笑大吃一惊,身形一退,连忙放开掌控着的女子,柔弱的美女身形一落地,娇笑着扭动小蛮腰,裙裾摆动间,诡异的黑se蝎尾化作重重鞭影,从四面八方向他抽来。
马笑笑一边忙不迭地躲闪,一边挥动拳脚还击,一道道紫气化成的兵刃利器横击纵劈,截击比鬼魅还要诡异莫测的蝎尾。
“你是谁?”马笑笑厉声向那美女喝道。
他的话音未落,“啪”的一声,他的脸上已经被抽中了一鞭,马笑笑又惊又怒,身形倏地就地一滚,怪事发生了,他整个身形倏地膨胀成一团肉球,一片片的紫se鳞甲迅速地结出。
但马笑笑身体的变异还没有完成,那蝎子美女的尾钩尖刺已经倏地刺进他的肌肤,马笑笑来不及完全变形的身体顿时停止了变化,臃肿的身形像被刺穿了的皮球慢慢地消退,最后竟赫然蜕变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