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认知自己之后,再充分认知整个圈子,了解到了整个圈子的走形,目前的深度,目前的难题之后,再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点,沉下心去。先这么做,后果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也不必要知道,因为全世界至少有百分之五的人都在这么做,而94.的人,都没有资格这么做。剩下的0.00001,就是把圈子打破的人。但是不管是谁,要想打破圈子,就必须要先认识这个圈子。”
“于我们本身也是一样,要先突破自己,必须先要充分地了解自己,并且还要驾轻就熟地运用好自己。”
这是曹孟达教授自己说给自己听的话,要打破圈子,就必须要先认知圈子,要突破自己,就必须要充分的了解自己,而且还要驾轻就熟的运用好自己。
这话肯定是有道理的,至少陆成是觉得有道理的,所以,他便开始了现在的自我认知,对自己现有的技能、能力等等都做一个充分的梳理和自我认知,把自己的知识框架,再一步熟练。
打好知识框架之后,自己也要熟悉自己的知识框架,才能够谈驾轻就熟。
只是,或许就只有这些,还不能解决自己目前所处的困境。
充分的了解,还不能,所以,陆成又提取出来了一段原话。
这是闵宏讲给自己听的,只是一个节段:
“我们医生,你能够去逆转病人已经发生的这个创伤吗?它发生在过去,一旦产生,你如何去逆转?你没办法去扭转!”
“发生了损伤,那么我们身体的内部,本身就出现了创伤,这一个无法逆转的事实!”
“这也是一条命,属于关节炎的一条命,从出生到成长。”
“你要去对付这个疾病的时候,其实就是在逆天而行。为什么,它这条生命发展的过程,也是一条正常的曲线啊,因果顺应着自然。”
“别人以为我们在做的去本,其实就是喊我们逆天改命,我们能做到吗?没有人能做到,没有任何人能做到。”
“那么是不是我们做不到逆天改命,就什么都可以不做了呢?”
“当然不是。”
“那么如果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人的话,疾病在成长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外在因素,我们如果在这个过程中间,可以去稍微去干扰一下它,可能它的发展历程,就不会顺利了。就好像一个人的成长过程一样,可能他一辈子中遇到的任何一件小事,都会影响他的一辈子。”
“所以我们把疾病比作一条命的话,它有自己的成长曲线,甚至还有加速的曲线。”
“我们在看到了这么一条成长曲线之后,我们可以对疾病进行干预。让其停留在原来的历程而不进一步发展,或者说是让其尽量地不那么快地发展!”
“听到这里,你会不会觉得,外科医生好无奈?医生也好无奈啊?”
“单纯从我们骨科、外科的角度,是不是对疾病好像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想法?”
“是的,以前,我也有过。”
“当一个医生,病人他是人,他受了伤之后,你不能喊他不再去活动不再运动,而你又知道活动和运动会产生这一系列的损伤,那我们怎么办?”
“那么在这个时候,你就要跳出骨科的思维了,甚至要跳出外科、医学这个学科框架的限制了,你就得去从其他学科,从其他方面去寻找办法了。”
“虽然这个办法,我也没有,我也还没找到,但是终究有一天会找到的。”
“那么这个办法出现的时候,就会是你把你刚刚搭建的所有框架都给毁灭的时候了。”
“理论是这么来学的,书也是这么来读的,学科的发展,也是这么来发展的。为什么要做研究的道理也是在这里,有效的科研它很难。”
当你去触碰到某一种壁障的时候,除非你有超过解决这种办法的强大能力,可以一下子把它全部给摧毁掉,否则的话,你就只能够去摸索一条解决的办法。
有解决办法之前,肯定是要有一定的解决思路,可以提供给你思路依据的只有这么几种,老师的话,现有的文献,现有的知识体系,或者说你能够查得到的东西。
这些都是!
只是,现在陆成要面临的,是查不到的东西,所有能够查到的东西,都不是按照覃元武和岳南极两个人受伤的情况来写的,那要怎么办?
那就只能够提取这些已有东西的精华,再结合自己的思维体系和知识结构进行深华。
而陆成现有的知识结构,还没办法去解决现有的问题,陆成还是只能够继续来回忆。
这是林辉给陆成讲的一段话,作为他的入门引领:
“一,你怎么做。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三,你还要怎么做。四,你会怎么放下。五,怎么才能做得更好!”
“五层,其实就是代表了五种不同的境界。”
“怎么做和为什么要做,是你在住院医师的时候,就该掌握的。就比如你已经完全熟练了基本的技能,熟练的把控了手术指征后,你会看病治病了。”
“当你知道你还要怎么做得时候,你就可以给人解围了。这是在你病人遇到了相关并发症的时候,你在思考怎么去预防这些并发症,并且用你的技能减少这些并发症。这时候你就可以开始带学生了。”
“你会怎么放下,在这个时候,你已经对专业的领域非常熟练了。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