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这样的男女激情,对于她来说,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这次激情,尽管没有和喜欢的男人最终来个剑鞘相合,但一场吻战下来,却也让她心花怒放,惬意连连。那从未有过的感官刺激,让她浑身激颤不止,战栗不已,终身难忘。
这次充满诱惑的体验,让她初尝男欢女爱的甜头,激发了她探究人体奥秘的yù_wàng,使她对传说中的欲仙欲死、刻骨铭心的销魂感觉,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这不,张铮一说要让她享受到那欲仙欲死,刻骨铭心的销魂感觉,她便毫不犹豫的准备彻底献身于这个混蛋小子了,这可是王子同志追求了多年,一直都没有达到目的的。
“放心吧温姐,我不会让你久等的,我们电话联系好了。”张铮说道。
“好的张兄弟,姐姐一定在京城等你。”
当张铮恋恋不舍的辞别温迪,来到车厢外面时,几名年轻漂亮的女列车员纷纷走了上来,将张铮团团围在了中间:“张大英雄,能给我们签个名吗?”
“哦,我说美女们,你们看哥哥像个大英雄吗?俺就是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树见树长歪,车见车爆胎,佛见佛发呆,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羞走宋玉,气死潘安,人送外号‘斩妖除魔,打不死的葫芦娃’,‘二奶杀手,宇宙无敌玉面郎君张伯虎’是也。所哟,这签名的事情,好像轮不着哥哥吧?”
“哈哈!张大英雄,你也太逗人了,那个张伯虎应该是唐伯虎吧?再说了,人家金刚葫芦娃可是武功高强,力拔千钧的,哪有像你这样清秀的葫芦娃啊?不过,我倒感觉你比那个传说中的唐伯虎,丰神俊朗多了。”年轻漂亮的少妇列车长欧阳丹贝笑道。
张铮听罢,眼睛向四周一瞄,伸出长臂,向一根竖立在站台上的水泥灯杆猛地指去,顿时,那根水泥灯杆便摇晃了起来。
“啊!怎么回事啊?难道是地震了?”看到剧烈摇晃的水泥杆子,几个漂亮丫头立马惊慌起来。
“嗨,我说丫头们,哥哥虽然不能力拔千钧,但隔空能让这水泥杆子摇晃起来,和金刚葫芦娃也差不了多少吧?”张铮笑问道。
“啊!原来是张大英雄搞的鬼啊,可吓死我了。”软卧车厢的列车员刘诗雅双手捂着胸部说道。
“嗨,美女列车长同志,你这是干吗呢?”张铮向着满脸发着痴呆,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的欧阳丹贝问道。
“哦,是呀,我在干吗呢?对了,张大英雄,你这功夫何止与葫芦娃差不多,依我看,你比他厉害多了。”欧阳丹贝从惊诧中恢复过来后说道。
“雕虫小技而已,当不得真的,与人家葫芦娃相比,我们最多打个平手而已。不过,刚才看到你的样子,吓了我一大跳。”
“怎么了?我怎么没有看到你跳啊。”欧阳丹贝笑道。
“你张着这张诱人的血盆小嘴,一副要将哥哥吞下去的样子,哥哥能不吓一跳吗?”张铮笑道。
“去你的,别一口一个‘哥哥’的充大尾巴狼,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俺是你姐姐,不是你妹妹。’欧阳丹贝笑道。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俺分辩不清这变幻莫测的世界。
看着面前美丽的列车长,
俺把握不住这摇曳多姿的季节。
借我借我一双大眼吧,
让我搞清楚这美丽女子是花季少女还是豆蔻年华。
借我借我一双大眼吧,
让我把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的关系搞个清楚明白真切……”
听了欧阳丹贝的话后,这货便唱起了刘莉莉出道时成名的那首《雾中看花》。
“哈哈!我说张大英雄,你真是笑死人不偿命啊,姐姐都过了花信之年了,哪来的花季和豆蔻年华呀。”欧阳丹贝笑道。
“我说张大英雄,这么一首好听的歌曲,让你改了个乱七八糟,如果让那位新科歌后刘莉莉知道了,还不找你拼命啊。即便她不找你拼命,我们也不能放过你,谁让我们是她的铁杆歌迷和好姐妹呢。”刘诗雅笑道。
听了刘诗雅的话后,张铮二话不说,从包里掏出‘大哥大’,便拨了出去。随即,话筒里面便立即传来一声懒洋洋的非常好听的女声:“张哥,你在哪里呢?这么晚打电话,是不是想我了?”
“莉莉,别乱说,我在火车站呢?我在这里碰到你的铁杆歌迷了,你要不要给她们说句话呀?”张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