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说柳姐,咱说的有些过了吧?兄弟当时和她们有点暧昧倒不假,但要说在她们身上留下了痕迹,的确有点冤枉兄弟了。你想想,兄弟当时可是穿着西服裤子的,即便由于控制不住,真的那个了,也不会透过裤子在她们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吧?”张铮说完,便有意识的将自己的凶器向柳岩的下面顶了一下。
“啊!”
“怎么了柳姐?”
“臭小子,悠着点,你顶着我了。”柳岩说道。
“顶着姐姐,那就对了。”
“啊!你小子原来是故意的?我还以为你是无意的呢。”
“我说柳姐,你说实话,你是希望兄弟故意的呢?还是无意的呢?”
“张兄弟,请你不要招惹姐姐好吗?”柳岩无奈道。
“柳姐,为什么呀?”
“还能为什么?姐姐已经分居很久了,能经得住你这样折腾吗?”柳岩红着小脸轻声说道。
“姐,我就纳闷了,你这么漂亮,这么完美,不知有多少优秀的男人想拥有你呢,你干嘛要这么委屈自己呢?”
“你说的轻巧,人们常说,结婚是人生大事,其实,离婚同样是不可忽视的大事情,你说我能不慎重吗?再说了,姐姐我已经是残花败柳,谁还喜欢姐姐这样的女人吗?实话对你说吧,对于所谓的优秀男人,我早已没有那个奢望了。”柳岩有些伤感的说道。
“错!简直是大错特错!请问柳姐,兄弟算不算优秀的男人?”张铮问道。
“兄弟当然是了,如果张兄弟不是优秀男人的话,这世上就没有好男人了。”柳岩真挚的说道。
“这不就得了,作为优秀男人的兄弟俺,就非常喜欢成熟大气的柳姐姐,这就说明,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与她是否有过婚姻,是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的。”张铮说完,照方抓药,将自己的丈八蛇矛对准柳岩的敏感部位用力顶了一下。
“啊!我说兄弟,咱的动作轻点好吗?要是撞坏了姐姐的宝贝,你可是要负责任的哟。”柳岩轻声笑道。
“兄弟我不但乐意负责任,而且乐意负全责。不但希望现在负责任,而且决心终生负责任。虽然她现在还只是你个人的宝贝,但我将倾尽全力,去争取她的使用权和所有权,力争将它变成我们俩共有的宝贝,共有的财产。当然了,你要来个婚前财产公证的话,兄弟我不会有意见的。”
“哈哈!你小子总是那么的自我,那么的自信,那么的强势,那么的霸道,那么的幽默和出人意料。但我不得不善意的提醒你,光凭自信和霸道,就想得到姐姐的宝贝,那是远远不够的。”
“哦,我说柳姐,不凭自信和霸道,还能凭什么才能得到姐姐的宝贝?”
“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必折阳寿,这就需要你自己去顿悟了。”
就在两人一边跳舞,一边轻声聊天的时候,词了:“小老鼠大花猫,蚊子叫马儿跑。东拉西扯,实在可笑。叽叽喳喳,你说的是什么?喳喳叽叽,说的是悄悄话。叽叽喳喳,我也来听一听。喳喳叽叽,听完就去告诉他。”
汪燕接唱道:“本来是只小老鼠,传来传去,你传我,我传他,说得比那非洲大象还要大。本来是只小老鼠,传来传去,你传我,我传他,说得比那非洲大象还要大。”
这首作于1858年的管弦乐波尔卡舞曲《闲聊波尔卡》,又称为《叽叽喳喳波尔卡》或《叽叽嘎嘎波尔卡》,是小约翰?施特劳斯的名作之一。全曲有声有色地表现了妇女们嚷着,笑着,愉快地闲聊时的情景,是一首轻松欢快且有着调侃色彩的波尔卡舞曲。
在诙谐、轻松、欢快的波尔卡舞曲中,一对对男女舞伴,在舞池中飞旋着。他们时而分开,时而聚合,时而倾斜,时而摆荡。动作轻盈,舞姿优美,节奏欢快,情绪热烈。
张大官人一身白衣黑裤,衬衫大开,胸肌凸显,俊美挺拔,fēng_liú倜傥;柳岩大美女一袭米色碎花长裙,罗衫微敞,sū_xiōng半露,亭亭玉立,风情万种。
他们在众位舞者的拱卫中,尽情的舞动着,跳动着,动作庄重典雅、舒展大方、华丽多姿、飘逸欲仙。他们摆动着轻盈的步伐,挥洒着娴熟的舞技,就像两只美丽的蝴蝶,在舞池中跳动翻飞。
“哇!一个像白马王子,一个像白雪公主,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