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铮的话后,蒋萍问道:“哦,张兄弟,你的意思是,这句‘官居副省望正部’的确是吴承恩写的诗句了?”
张铮说道:“差不多吧。”
“去你的,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叫差不多呀?”
张铮解释道:“蒋姐,兄弟所说的差不多,就是基本上没有多大区别,也就是说这句‘官居副省望正部’,与吴承恩的那句诗基本上是一脉相承的。”
“臭小子,你就忽悠吧,吴承恩所处的那个时代,哪有省和部的概念呀?”蒋萍鄙视道。
张铮说道:“谁说没有了,当时总理全国政务﹐领辖六部﹐职权甚重的那个‘中书省’,不就是‘省’吗?什么工部、兵部、吏部、刑部、户部、礼部等等,不都是‘部’吗?”
蒋萍道:“我说兄弟,你应该很清楚,现在的‘省’指的是行政区划,而明朝时期的那个‘中书省’, 指的则是一个权力极大的行政机构,这完全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两码事。所以,我才不相信这个‘官居副省望正部’是吴承恩说的呢?”
张铮说道:“蒋姐,你说得不错,吴承恩的原话的确不是这样说的……”
“哦,那他是怎样说的呢?”蒋萍问道。
张铮道:“他的原话是‘官居宰相望王侯’,他的全诗是:
争名夺利几时休,投机钻营乐悠悠。
骑着毛驴思骏马,官居宰相望王侯。
贪得无厌紧忙碌,花天酒地图享受。
黄赌毒骗都占尽,哪把法律放心头。
前赴后继黄泉路,不碰南墙不回首。”
听了吴承恩的这首诗后,蒋萍禁不住感叹道:“好诗!这首诗写得的确不错,他不但将社会上的一些可笑、可鄙和可恶的丑态进行了无情的鞭挞和揭露,而且将官场上的一些人物的虚伪本质,肮脏灵魂,丑恶嘴脸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真可谓:针砭时弊高人一等,揭贪刺腐入木三分。啊!不对呀?”
张铮问道:“蒋姐,怎么不对了?”
蒋萍说道:“张兄弟,古代好像没有‘法律’一词吧?我记得古代好像都是用‘法’或‘律’的,比如清代的《大清律》,战国时期的《法经》等。”
听了蒋萍的话后,张铮笑道:“哈哈,蒋姐的知识太渊博了,竟然连这个都知道呀。你说得不错,古代是没有‘法律’这个词的,这个词是近代由国外传到国内来的。”
“既然古代没有这个词,那吴承恩的诗里怎么会出现了‘法律’二字呢?”蒋萍不解的问道。
“哈哈,我哪知道是什么原因呀,说不定吴老爷子灵机一动,就创造出了这个词了呢。”
“去你的,保不齐还是你小子胡编的,你说实话,是不是?”
“哈哈,蒋姐真是慧眼如炬呀,不过,不是兄弟胡编的,而是兄弟改变的,因为吴老爷子的那首诗写的太一般了,所以,我……”
“所以你就将人家的那首诗给改编成这样了?人家吴承恩是明代著名的文学家,你竟然说人家的试写的一般,咱是不是有点太自大了?”蒋萍鄙视道。
“蒋姐,吴老爷子的诗是不是一般,你听过以后就知道了,他的原诗是这样的:
争名夺利几时休?早起迟眠不自由!
骑着驴骡思骏马,官居宰相望王侯。
只愁衣食耽劳碌,何怕阎君就取勾?
继子荫孙图富贵,更无一个肯回头!
这本来是一首捉笔作刀,针砭时弊,揭丑斥恶,曝贪刺腐,让官场现形的诗作,可除了第一、第三和第四句,与主题有点牵强附会以外,其他五句根本就与主题无关,所以,兄弟我就本着与时俱进的精神给他稍微的做了一下改编。”
蒋萍说道:“你说得不错,他的这首原诗的确不如你改编后的那首诗精彩。比如那句‘早起迟眠不自由’,根本就说不通吗?不就是一个睡觉吗,有什么自由不自由的?还有那两句‘只愁衣食耽劳碌,何怕阎君就取勾’,这阎王爷管的也太宽了吧,他的职责是掌管人的生死,怎么管起人家的衣食住行和吃喝拉撒睡来了呢?”
“哈哈,蒋姐说的太好了,这阎王爷的确是管的太宽了。”
蒋萍继续说道:“尤其是最后两句就更无法理解了,‘继子荫孙图富贵’的观念,是华夏民族最普通的追求了,和回不回头有啥子关系吗?按照你的说法,这明明是一首针砭时弊,揭丑斥恶的作品,怎么大部分内容说的都是衣食住行的事呢?这首诗严重脱离主题,的确不咋的。”
“哈哈,我说两位,你们不要歪评三国了好吗,你们不但误会了人家吴老爷子的文学水平,还误会了这首诗的原意,让我怎么说你们好呢?”王玉梅笑道。
“王副主席,你的意思是,我们理解错了?”蒋萍问道。
“蒋厅长,你说对了,你们的确是理解错了。人家这首诗的原意,并不像你们认为的那样是针砭时弊,揭丑斥恶的,而是一首表现社会形态和现状的诗作。”王玉梅说道。
蒋萍问道:“哦,何以见得呢?”
“既然蒋厅长不认可我的说法,那我问你,你知道吴承恩的这首诗是描写谁的吗?”王玉梅问道。
“我哪里知道呀?”
听了蒋萍的回答后,王玉梅吃惊的问道:“啊,蒋厅长,你不会连《西游记》也没有看过吧?”
蒋萍笑道:“哈哈,副副主席,说起来真有点不好意思,华夏国的四大名著,我倒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