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书记说道:“我说吕书记,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倒是真想去参加大会呢,问题是还能赶得上吗?”
“彭书记,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们省里的领导无法出席大会了,但我们南粤省5000万人民的爱心是一定要献上……”
“彭书记,我看算了?因为这家基金的服务范围是以东山省为主的,你这位大书记就不要掺和……”
“嗨,我说吕书记,不带这么小心眼的,虽然这家基金是以东山省为主的,但我们南粤省5000万人民的爱心,你也不能说算就算了呀?再说了,既然这家基金是以东山省为主的,那我就不明白了,青海的办公厅厅长韩星去干吗了?”
“没想到彭书记都六十四岁的人了,这眼睛还这么好使,你说的没错,韩星厅长的确来参加大会了,不过,人家除了代表青海人民奉献爱心以外,主要还是因为……,哈哈……”这回吕镇湘谨慎多了,没有将投资的事情说出来。
彭书记笑道:“我说吕书记,你就不要哈哈了,其实,你刚才和广东席书记的对话我已经听到了,实话给你说,我刚才之所以说你不像话,指的就是这件事情。你既然认识这位么一位英俊潇洒,实力超群的大投资家,就应该好处共享,互通有无,告诉老哥我一声,可你却不声不响的只顾着自己吃闷食,你说你是不是太不像话了?”
“哈哈,我说彭书记,人家自己投资的事情,和我有个啥子关系吗?再说了,人家有人家的通盘考虑和战略规划,我哪能左右的了呀?”吕镇湘笑道。
“我说镇湘,你一个堂堂的省委书记,竟然说话不管用,你说谁信呀?我不管你能不能左右他,反正我是赖上你了,过两天我就飞过去,你看着办。”
“嗨,我说彭书记,不带这么赖皮的,这样,你过来以后再说。”碰上这么难缠的同僚,吕镇湘也没办法了。
“对了,我说镇湘老弟,你刚才说你和老席的关系最好了,那意思是我们俩的关系一般了?”彭书记问道。
“哈哈,我说彭书记,我在陕甘宁边区时,与席书记曾经同吃同住同战斗,你说我和他的关系能不是最好的吗?”吕镇湘说道。
“我们在俩在华野的时候,也曾经同吃同住同战斗,你说咱俩的关系是什么关系?”彭书记问道。
“这还用说嘛,这是在战斗中结下的生死情谊,当然也是最好的关系了。”吕镇湘说道。
“哦,我说镇湘,这最好还能有两个呀?不是应该只有一个才叫最好嘛?”彭书记问道。
“什么叫只有一个才叫最好呀?你忘记我们几个老战友每次在京城开会时,都会向其他人炫耀说,我们的关系是最好的了?”吕镇湘说道。
“哦,你说得也是,看来我对‘最’这个字的理解有些偏差了。”彭书记说道。
吕镇湘继续说道:“类似的说法多了去了,比如我们经常说,工人阶级的革命性最强了,你想呀?工人阶级可是包含了千千万万个工人个体呀;再比如我们常说,中华民族是最伟大的民族之一了,你想呀?中华民族可是包含了多少亿个个体呀,所以,你对‘最’这个字的理解绝对是不对的。”
“你说得的确有道理,不对呀,工人阶级和华夏民族通常都是指的一个整体,是不会分开来说的,哈哈,我说镇湘老弟,你这是典型的偷换概念呀?”彭书记笑道。
“哈哈,不管是不是偷换概念了,彭书记你说,我们三个的关系是不是最好的?”吕镇湘说道。
“当然了,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不但是最好的,而且还是最铁的,镇湘老弟,你同意吗?”彭书记问道。
“当然同意了,本来就是吗。”吕镇湘说道。
“既然老弟同意了,那68年的老茅台你应该给老哥也留一瓶?”彭书记说道。
“啊!我说彭书记,你费了这么大的劲来探讨这个‘最’字,原是为了这个呀?”
听了彭书记的话后,吕镇湘顿时有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了。
“什么叫为了这个呀?本来就应该吗?席书记是书记,我老彭也是书记,咱不能为了一个是在南粤省主政,一个是在沪海市主政就分个彼此吗?镇湘老弟,你说是不是呀?”彭书记说道。
“哈哈,怪不得古人都说姜是老的辣呢,的确是太有道理了,彭书记,我服你了,关于老茅台的事情吗……”
“你是不是想说你只有一瓶了?我才不管你有几瓶呢,反正你必须给老哥留一瓶。”彭书记说道。
“哈哈!彭书记,就这么着了,不就是一瓶老茅台吗,多大点事呀?老弟我给你留下了。”吕镇湘说道。
“啊!我说镇湘,我是不是上当了,听你这口气,好像你手里不止一瓶呀?”彭书记问道。
吕镇湘说道:“‘我才不管你有几瓶呢,反正你必须给老哥留一瓶’,这句话可是彭书记你说的,至于我手里是不是还有一瓶的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看到两位书记聊起来没完没了,吕大钰便切入他们中间说道:“我说彭伯伯,你们俩还没说完呀?我们这个时段的接通时间只有一刻钟,可你一个人就已经用掉4分钟了,你看你是不是……”
没等吕大钰说完,彭书记说道:“臭丫头,别捣乱,我和你老爸还没谈到实质性问题呢?”
“彭伯伯,我问你,你和我老爸谈的是不是关于这位大富豪去南粤投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