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宁看到余雷的样子,以为这家伙害怕了,便鄙视道:“没错啊,他老子就是国务院陈副总理,我说哥们,害怕了吧?”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人家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奶奶的,军区大人物怎么了?大人物难道就应该为非作歹,欺压良善?副总理的儿子怎么了?老子是老子,儿子是儿子,王子犯法还与民同罪呢,何况老家伙并不是皇帝。 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就是那个什么副总理来了,老子还是这句话!”
余雷知道,只要有总裁在这里,别说什么军区高官了,就是那个副总理来了,总裁也有办法给摆平了。
看到人家根本不怕什么军区高官,更不怕什么副总理,刘宁只好赶紧钻出人群,冲向前台,打电话向吴中的家人求助去了。
“张先生,一招不到,一脚将人家踢出五六米远,你的兄弟真够厉害的。不过,将人家军区高官的儿子打伤了,会不会惹来大麻烦啊?因为这几个人的家庭背景太强大了!”温迪提醒道。
“这就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活该!麻烦肯定是惹下了,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张铮大刺刺的说道。
“您好,我是从京城来得刘宁,对,就是我,肖阿姨,我们在金辉俱乐部吃饭,与人发生了争执,打起来了,吴兄弟、陈大哥他们都被人打伤了,好的,我先在这里支撑着,您赶紧让吴叔叔派人来处理一下吧!”刘宁在电话里对吴中的母亲肖莘说道。
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济北军区政治部主任吴广征和夫人还没有休息,正在客厅看电视聊天,等着自己的儿子和几位老首长的孩子。
接到刘宁的电话后,夫人肖莘立马紧张了起来,她赶紧对老公吴广征说道:“老吴,不好了,刘帅的孙子刘宁打来电话,说他们与人发生争执打起来了,小中他们都被人家打了,你赶紧派人去看看吧!”
“陈宏这小子从小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简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惹祸精,走到哪里,都得有人给他擦屁股。莘莘,别担心了,不会有大事的,我这就安排人赶过去。”吴广征说道。
“我想过去看看儿子怎样了。”肖莘担心的说道。
“好吧,先让警卫营派人过去处理,我们随后就去。”吴广征说道。
随后,吴广征接通了警卫营营长刘征的电话:“刘营长吗?我是吴广征,我的儿子吴中和陈副总理的儿子、刘帅的孙子以及总后张部长的儿子在金辉俱乐部吃饭,被人打了,你赶紧派几个人过去处理一下,我随后就到。”
“好的首长,我亲自带人过去处理,您就放心吧。”刘征毕恭毕敬的说道。
刘征心说,谁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打副总理和元帅的儿子,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上拔毛,找死吗?
“张连长,立即带上一个排的战士,跟我赶往金辉俱乐部。”刘征一个电话,接通了警卫三连连长张广南后命令道。
“好的营长,我马上带领一排赶往营部和你会合。”张广南说道。
正在和张广南下棋的二排排长郭东问道:“连长,发生什么紧急事情了。”
“听营长说,有几个官二代,包括吴主任的儿子,在金辉俱乐部吃饭,被人打了,营长要亲自带队去金辉俱乐部处理此事。”张广南边穿军装边说道。
在刘征营长的带领下,一辆军用212吉普车和一辆军用解放卡车,满载着30多名军人,风驰电掣般向金辉俱乐部驶去。
“营长,我们去金辉俱乐部执行什么任务?不会去吃饭、唱歌、跳舞吧?”在前往金辉的车上,张广南向刘征营长问道。
“去你的,你小子是不是经常做梦娶媳妇啊?哪有这样的好事?是吴广征主任的儿子和京城来得几位大人物的公子,在金辉俱乐部吃饭时,与人发生争执,被人打了,主任让我们过去处理此事的。”刘征介绍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殴打我们军人的家属,这不是找死吗?”张广南说道。
“到了现场,千万别胡说八道,因为,金辉的后台是胡省长,得罪了人家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了,这些高官子弟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谁对谁错,还不清楚,反正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估计主任的儿子也是不能独善其身的。总之,我们到了现场,一定要慎重处理才是。”刘征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