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可以预知未来的话,我相信妈妈一定不会选择这条路。。更多w. 。”她轻声的叹息,眼角亦是留下了一行热泪。
那是一条多么难走的路,她看在眼里,却是疼在了心里。
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样的痛,那是人世间最最最痛的事情,曾经有人说,你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痛吗,那是比死还要疼的一种痛,但是你又知道当人小.三的痛吗,那是比生孩子还要疼上千倍万倍的痛。
可是,她怨不得妈妈,那也是她的爱情,也是她的青‘春’,她要怎样去怨恨她。
她记得妈妈曾经说过,她没想到,当年在火车站,她的一个转身便遇见了爱情,更没有想到这场爱情要了她的命。
所以,她要去恨谁,要怎么去恨?
“人生都会有出其不意的事情发生,而每个人都不会是个完美的人,但我们如若在犯错后知道改正便会是好人,只可惜的是,你妈妈在错了之后并没有选择弥补,而是选择了*。”安子皓点燃一支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那淡淡的火星一闪一烁,夏余的泪流的更凶。
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她知道是母亲犯贱,她更是知道她们都没有权利去怨恨大妈她们,毕竟是她们先打破了她们美好的家庭。
她现在才相信这个世界是圆的,不管是错误,还是人生,都是圈联起来的。
一滴泪顺着尖锐的下巴滴在脚边的沙滩上,瞬间变被淹没在干涸的沙丘中,她狠狠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我知道,是我们先错了,是我们没有处理好道德与爱情。”
她低头认错的样子真的像极了犯错的初生中,安子皓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嘘着嘴巴吐出一口烟圈,她忽然觉得他说的话有些残忍,硬是在她血淋淋的伤口上撒上一把盐。
“谁错是对,我们没有权利去评论,或许你母亲跟你一样的倔强,认定的路便要一直走下去,即便撞得尸骨无存还是不会回头。”他将最后一口烟‘抽’完,然后将烟蒂扔在沙滩上,黑‘色’的皮鞋将那最后一点火星按灭。
夏余看着他的动作,也是看见了那最后一丝星光的熄灭,亦如她生命中曾经出现过无数次的阳光,也一样会消失不见。
“我不是倔强,我只有倔强。”夏余低着头,颤着肩膀,想要努力抓住那一丝火星光。
短短的十个字,安子皓却是感受到了她内心的绝望和无助,他记得她的简历上清楚的写着年龄,二十岁,本该是‘花’一般无忧无虑的吧,可是她却这样活了下来。
我不是倔强,我只有倔强,漫漫人生路,我只能带着我的倔强活下去。
“江可馨也是倔强的。”安子皓忽而又说出了一句跟此时毫无相关的话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方才的那一瞬间脑海里便浮现江可馨的脸,倔强的跟在他身后那么多年。
“嗯?”夏余疑‘惑’的看着他,似是因为这格格不入的话语。
“呵呵。”安子皓却是笑了,然后又点燃了一根烟,他不记得他是爱‘抽’烟的人,却在此时一根接着一根‘抽’起来。
“是,是总裁夫人吗?”夏余试探的问道,江可馨,应该就是那个江家的千金,在香城男人最想娶的‘女’人排行榜中位居首位的那个江可馨吧。
“你相信现在社会还有指腹为婚这样的事情吗?”烟圈一圈一圈,逐渐变得多了起来,夏余看着安子皓的侧脸都有些模糊起来,可是她依然在那模糊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认真。
他并不如他所说的那般厌恶江可馨,相反,他却是在乎她的。
“我和她便是指腹为婚的,五岁前,母亲只是告诉我她是妹妹,让我好好对她,好好保护她,那时候的我对江可馨真可以说是*爱呵护到了极致,后来大概六岁吧,那是后的江可馨三岁多点,我现在还记得她当时的样子,一身白‘色’的公主裙,两个冲天的羊角辫甚是搞笑,可是她却突然跑到我的面前来,那一次,她不再叫我哥哥,而是叫我安子皓,我当时很生气,就大声的训斥她,说她是个没有礼貌的坏‘女’孩,怎可知,她居然叉着小腰,大言不惭道,‘你是要当我老公的人,我为何要叫你哥哥,’那时候,我已是快要升入一年级的小学男生了,却生生的被她问住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安子皓停了下来,狠狠地吸了口烟,干涸的嗓子变得更加难受,可是他却没有停下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忘记什么似的。
夏余站在他的侧面,亦或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在提起江可馨时,他一脸都是温柔,那是足可以融化岁月的温柔。
“后来的江可馨,就像是个牛皮糖,我去到哪里,她便会跟着去哪里,即便我吼她,吓她,更甚是恶作剧般的捉‘弄’她,她依然没有离开我身边过,这么多年来,她似乎习惯了,一直跟在我身后,只是,如果没有那件事的发生,也许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她倔强固执的跟着我,而我却一直走在前面,任由着她在我身后,就是那件事,触犯了我的底线,我再也无法容忍她。”他的话在这里结束了,夏余竖起的耳朵听得认真,她本以为会听到那件事的。
“那件事可以说吗?”夏余小心翼翼的开口,她不是个八卦的人,她只是想了解事情的始末而已。
“我们回去吧。”突然地,安子皓将手中还未‘抽’完的烟扔在了地上,然后狠狠地踩灭,像是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