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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姨娘当场竖起了手指头，指天发誓。
当然了，她不过是做做样子，还以为顾清菱会心软阻止她，没想到那女人只冷眼看着，根本没出声。
陈老姨娘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把誓给发了出来：“我要是说谎，我就不得好死，下辈子没有pì_yǎn，生不出儿子……”
顾清菱直接让人把陈老姨娘给看了起来，这回，她没有再用京中的下人，用的是从云阳城带来的丫鬟。
虽然人手紧了点，但顾清菱不想再在这种时候出什么乱子。
陈老姨娘见顾清菱根本不信自己，她一走，就气得背地里骂了顾清菱好几句。不过与此同时，她也有些庆幸，觉得她儿子脑子转，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跟陈老姨娘搭上了关系，把自己在了京城。
啧啧啧……这小子，比他三哥脑子转多了。
她就知道，她儿子能是蠢人？
其实陈老姨娘一点也不明白，顾清菱放着好好的京城不呆，非要跑回金陵去。是，她承认，那是姚家的祖籍，可祖籍再好，比得过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