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愚见他不说话,立马换话题,“糟糕,秦殇他……”
“他可死不了,你不在他有的是法子脱身。”
徐若愚想想也是,就刚才秦殇那露的那一小手,保命是绝对没问题的,但是这话怎么越听越像是君孤鹤在讽刺自己?
她不动声色地找了棵树,随意地倚在上面,尽量减轻脚踝的承重力,笑道:“就算我是个拖油瓶,这次也得等他一起下山,王爷还是先走吧,等回到军营我再亲自去谢谢您。这次大恩不言谢,可惜我无法以身相许啊,若是王爷不嫌弃我家有个妹子到是可以……”
能在这个时候还可以不正经的人也就只有徐若愚了。
“他们不会走这条路!”君孤鹤面无表情地打断她,“你先和我一起下山,到山下和他们会合。”
徐若愚扬扬眉,“我们一起下山,只怕对外人无法解释!”
“解释什么?”君孤鹤侧过头看她一眼,“哪个外人?太子殿下?你就这么在意他的看法?”
“呵。”徐若愚靠在树上笑道:“我的亲王爷,您这话可透着一股酸味,怕是京城的人都要闻到了,太子殿下又会误解什么,我和他之间比白豆腐还清白。我是担心军营里的人看到我们一起回去,会说你……”
君孤鹤忽然哼了声,“你徐若愚什么时候活得这么不洒脱。”
“不洒脱的是王爷。”徐若愚摊了摊手,“王爷还是先行回去,要少很多麻烦才是。”
君孤鹤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徐若愚了,徐若愚绝对不会是那种怕流言蜚语,做事畏首畏尾的人,她今日有些反常,眉头越皱越深,目光从徐若愚的脖子一路下滑向下,在她的脚上停了停,又飞快地抬起头,冷声问:“是不是脚受伤了。”
徐若愚扬起眉毛颇为无奈道:“这都被王爷发现了,那我也就不装了,靠,可疼死老子了。”
她就不是什么矫情的人,那不是她的属性。
徐若愚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脚踝,可是疼得不轻啊。
君孤鹤心又是一阵抽痛,二话不说走上前蹲在徐若愚身边,直接伸手去摸,虽然徐若愚在他心中有着异样的感觉,但他实实在在认为徐若愚是男子,根本不会认为有什么不妥,只是在摸到徐若愚纤细的脚踝时,他脑海中又回想到前阵子在水中与徐若愚赤裸相对的一幕。
已经过去许多天,可是他还是无法把那段记忆从脑海中抹去。
他想了许久,躲也躲过了,狠也狠过了,可是他还是做不到对徐若愚不闻不问,尤其是今日知道她左路出了危险,第一时间赶来支援,根本不会让徐若愚出认为任何危险。
在君孤鹤心里,徐若愚就是自己的人,能动她的只可以是自己!
徐若愚的脚踝就不像个爷们,如何让君孤鹤有错觉她是个女子!
所以君孤鹤认命了,他不会让徐若愚逃离自己的手掌,自己也逃不出她的手掌,这辈子他们就互相折磨吧!
徐若愚的脚踝疼得厉害,根本就把秦殇嘱咐的话抛到脑后去了,更何况她只觉得是个脚踝也绝不会出现大问题,谁他妈的摸个脚踝就算出自己是个娘们啊。
“哎喂!”
君孤鹤下手可不轻,疼的徐若愚一阵阵抽痛,“我的亲王爷,您能轻点么?没崴断,您这么一捏可就碎了!”
“瞧你那点出息!只是崴了,没有伤到骨头。”
君孤鹤抬头瞥了眼徐若愚,直接站起来转过身,又弯下腰,冷冷道:“上来,我背你下山!”
徐若愚直接石化在风中……她的亲王爷要背自己下山?
这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