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现在的样子不符。

哎,百里钊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真是不适应。

然,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始终是他们的老大。

“好,既然认清了,就竖着耳朵听,我的话只说一次。”

徐若愚看着躺在地上的徐湛蓝抿了抿嘴,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无论太子做什么,你们都站在他那边……”

“老大,他……”

“怎么?我的话不听么?”徐若愚瞪眼看向百里钊,“我是老大,但他以后是你们的主子,难道为了我还要反他?当皇帝的都有做错事的时候,而且帝王无绝对!从了他就是,只是有一点……”

她压低了声音,几个男子凑过来细细听了,连带着屋外的人也细细听了。

几个都是练家子,自然知道君孤鹤的人都没走。

至少君孤鹤是真的关心徐若愚的,他们就无话可说。

徐若愚说完看了他们三个一眼,“老三你去找老二,把话和他说了,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可是他已经是太子的人了。”

“他更是我的兄弟,我从来没怀疑过他。”

百里钊抿了抿嘴,“这话我会一字不差地告诉他。”

信任是双向的,其实信任何尝不是一种利用。

阿水见徐若愚使了个眼神,也漠然领命出去办事,开门已经不见孝亲王的人。

他不由皱了皱眉,想到那几个人的身手,嘀咕道:“烈火宫的人,主子是吉人自有天相的。”

屋子里,秦殇沉默着给徐湛蓝施针,然后起身看向徐若愚,“她一炷香之后就会醒来。”

“把她抱上床吧。”徐若愚往床里面坐了坐。

秦殇顿了顿,但还是照做。

“你还是相信她?她没说实话。”

“可是她是我妹妹,正如我从来都没有不把你当兄弟。”

秦殇低沉道:“老大,你会离开我们么?”

徐若愚抬头看他,不语。

一眼就是答案。

秦殇抿了抿嘴,“我知道了。”

离开是什么?

不离开又是什么?

有句话叫做我永远活在你们心中。

其实没有离开,也从未离开。

※※※

第二日,太子例行代理早朝,还未说话,窦之有本奏:徐氏一族历代贪污记录。

有证有据,毋庸置疑。

徐氏一族其罪可株连九族。

一半的前朝官员下跪请太子怒查徐家,另一半的前朝官员下跪求太子开恩,细数徐家功劳。

所有人都跪下,唯有站在上首的太子和下首第一位的孝亲王。

太子怒摔奏本,直指孝亲王大喝:“你这是要逼着我把王位让给你!孝亲王你着实心狠手辣!”

一时间,宫廷内外都知道孝亲王用徐家逼宫太子,让他让出皇位。

徐家是太子的左膀右臂,朝堂之上根本无法离得开徐家。

若是太子保住徐家,不能服众,若放弃徐家,一半的前朝官员都会对他失望,更是跑对到孝亲王一方。

民间议论纷纷都对孝亲王表示不满。

不管怎么说徐家垮了,那接下来的连锁反应可是连老百姓都觉得对朝廷不利。

孝亲王居然为了王位和小辈对峙了!

听闻此消息的徐若愚冷冷一笑,这一箭双雕的幕后黑手又究竟是谁呢!

好一个一箭双雕。

徐若愚无声地叹气,小太子已经不是当年的君楚川了。

她,太子,君孤鹤分别是徐老头,皇上和太后的棋子。

太子已经出招,她也做出部署,那么君孤鹤又怎么可能闲着?

徐若愚放下一颗棋子,等了半天徐湛蓝都没有反应。

这几天徐湛蓝忧心忡忡,做事总是走神,徐若愚也不问她,照样整日无所事事,安心做一个闲人。

刚要说话,有人突然从外面跑进来,如一阵风推开想要拦住的徐湛蓝。

只是那人在见到徐若愚时,想要说的话,却在看到徐若愚这么一身,猛地吓住了。

来者是个男童,年纪不大,眼睛滴溜溜看着徐若愚发呆。

徐若愚见他愣住,抬手就是一巴掌呼过去,“跟在太子身边这么久就学了如此没规矩!”

不到龆年的徐芝秀整个人都傻了。

徐芝秀有些委屈,长这么大还没人打过他一下。

徐若愚不紧不慢地走到衣架上穿好衣服,用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挽起头发,冷冷地坐在上首。

如此这般,徐若愚已经又重新换上那个在战场上杀敌冷酷的男子。

仿佛刚才那一瞬间不过是幻觉。

可是徐芝秀知道自己刚才绝对没有看错。

哪怕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见到那一刻还是难以接受。

徐芝秀早就从太子口中知道自己从小敬仰崇拜的男子竟是个女子,他本已经能接受了,女子比男子强又有什么不服气的。

可是在看到徐若愚后,不能接受之后就是释然。

如此阴柔的人,本该就是个女子的。

“是弟弟不懂规矩!”

小小年纪说话却是一板一眼的。

徐湛蓝松了口气,她是了解大姐和小弟的脾气,若徐若愚毛了,连老子都能揍一顿。

别说是徐芝秀。

只是大姐又怎么知道此人就是

“什么事能让你这般失了分寸?”

徐若愚的声音冷得掉渣,不苟言笑。

徐芝秀下意识吸了口气,这些年他长在深宫,除了太子这是他第二次让他觉得有压力。

“大……大姐,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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