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板,您要的十八种药材,各样采购了三十斤,水银也是三十斤,”凯利顾不上理会罗二脸色,低声地汇报着,“但是那个人参。只有党参和西洋参,您看行不?”
“暂时够了,就送到我别墅里吧,费用走公司的帐,”罗二仰着头。暗暗思索一下。笑嘻嘻地看着凯利,“凯利,你放心,给上那些科学家一百年。他们也破不开我的独家秘方。”
“呃,”闻听罗二的开解,不但凯利隐隐的急切,不翼而飞,就连在一旁竖耳倾听的松兆明。也是心里暗喜。
“他们根本想不到,药剂还得需要一味药引子,”罗二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鬼子,片刻,笑呵呵地拿起雪茄盒,给两人殷勤地递上一支。
“正宗古巴手工雪茄,来来,先尝尝,”罗二迅速翻脸的热情。把两个鬼子吓了一跳,迟疑地接过罗二扔来的打火机,熟练地灼靠一番,点上。
五百元一根的雪茄,虽然比不上罗二私藏的顶级雪茄。但对于识味知髓的连个烟鬼来说,今天已经是过年了,啊不,是过圣诞节了。
罗二手上三种级别的雪茄。也是看情况下菜,越是有好处的谈话。出手越是大度,收益嘛也有差别的。
“那什么,罗,你说的药引子,是什么东西,好不好找啊?”终于逮住机会的松兆明,贪婪地把烟气吞进肺里,好久才舒爽地吐了出来,哪里有前几天将死的绝望。
生活,眼看着不是更好嘛,面对罗二悠闲奢侈的生活,要说不眼馋,那颗是冤枉了松兆明上尉,他现在眼睛都是红的。
或许是药效的原因,这个有着强烈戒备心理的情报上尉,对罗二丝毫么有在医院里的隔阂,反倒是丝丝的亲近,使得他恨不得蹲在罗二身边,拿到那愈发心动的赏赐。
罗二也不知道,他给民兵们送上的药匣,和绿色药剂的效果,基本同样,受惠者对他认同感、亲近感,还有隐晦的服从性,会随着时间的延伸,渐渐强烈。
没有回答松兆明的疑问,罗二认真地看了眼凯利,“凯利,药剂对身体的好处,你心里清楚,健康是最重要的,“瞥了眼耸耸肩的松兆明,老板大方地一摆手,”下次,你可以免费使用一支。”
不同内外,不同待遇,哪怕是自己不用,出手一倒入账就是十万,凯利很是眼眶一热,老板太好了。
“记住了,你身上的小毛病也不少,喝了它,松上尉就是你的榜样,”见不惯凯利奸商的嘴脸,罗二还是嘱咐了一句,人家给自己卖命干活,起码得身体强壮了不是。
安顿好自己的下属,罗二小口品着香茶,他现在自己都发愁,雪茄要最好的,喝茶也要高档的,何况吃饭穿衣了,大力肯定没有这样的待遇,要是去了云南,哎,咋办呢。
不愿意亏待自己的罗二,早先崇高的口号喊了一遍又一遍,现在确实有点挠头了;他不难想象,大力的下一封电报,间隔不会太长。
再想想那恐怖的政审,罗二瞬间一阵头昏眼花,赶忙摇摇脑袋,把自己清醒过来。
“老松,想发财?”盯了松兆明一眼,罗二出其不意地问道,声调里确实没有调侃的意思,他怕把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给刺激地跑掉了。
罗二的直爽,让松兆明心里十分舒坦,也不遮藏,麻利地点头,“我那表兄弟,在堪萨斯家乡有一间修理厂,眼看经营不下去了,那药剂的经销权,你看能不能给一个州的,”
在罗二灼灼逼人的注视下,松上尉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也是,要想在美国找经销商,不用罗二操心,玛丽一个电话,会有大批资金雄厚的商人,飞蛾扑火般跳过来。
“老松,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罗二顿了顿,慢悠悠地吸了口醇香的雪茄,“你忘了,我说过你欠我三条命,这点,凯利是证人。”
凯利是听老板说过这话,虽然不懂其中的意思,但他还是很快地点头,扫了松上尉一眼,对于这个家伙突然提出的要求,很是不忿。
收敛了一副求人的模样,松兆明脸色紧绷,他知道,说重点的时候到了,如果是罗二提出非分要求,自己肯定会掉进水潭里,但如何游泳还得看自己了。
“药引是机密,我告诉你也无妨,那玩意以后还得你出手帮忙,”罗二淡淡地看着远处架子上的炭火,罗灵已经拿着长长的烤肉叉,开始烤肉行动了。
张卓文在一身家居便服的罗灵跟前,还是心神不定的样子,让罗二嘴角勾起丝丝冷笑。
“没一副药剂,都需要一个人的,”罗二清淡地说着,用食指在自己脑门上指指,“部分、或者大部分零部件,熬制进药剂里,”
说话留三分,罗二现在也养成了私藏的习惯,尤其是和鬼子打交道,说谎是必须的,也是个好习惯。
他这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在凯利和松兆明的耳中,不亚于拉响了一颗手雷,把两个貌似英俊的鬼子,惊得脸部抽搐几下,脑袋里轰轰作响。
凯利尚且罢了,他还没享受到这昂贵的药剂。
松兆明不然,飞速旋转的思维力,莫名其妙地想起,不知道是从哪里看到的一篇文章,讲述了野蛮大陆上,那沾血的满头,还是越热的鲜血,治疗痨病效果越佳。
痨病,不也和肺部有关嘛,想到这里,松兆明胃部飞快地收缩痉挛,忍不住“哇”地就是一口,把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