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屋里,两个醉酒的军官,一个被收进了医药箱,一个让罗二踩断了双腿,堵嘴捆在了院子里;伊万像一条精条条的白猪,双手挡在胯间要害处,哆嗦地光脚站在潮湿的地板上。
怨念啊,自己培养多时的部下,竟然顺着罗二的一句话,立马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丢人都丢到北冰洋了。
坐在宽大的木凳上,罗二笑眯眯地看着伊万,冲着旁边的埃米尔轻轻颔首,“去,给我小小地教训一下,打我老婆的主意,不好好招呼是不行的,记吃不记打的玩意,”
“噼里啪啦,”拳拳见肉的埃米尔,现在对伊万的怨恨,不比罗二来的少,要是早先伊万告诉了罗二的底细,他哪里敢接烫手的芋头,哪怕的去工厂当个工人,也比送死来的强啊。
好在,罗二留下他一条命,否则朝鲜的荒山里,多一条冤魂是绝对了。
惨叫声在大屋里回响了足足二十分钟,胯间被踩了好几脚,差点被埃米尔打死当场的伊万,好不容易昏迷过去后,三名特工上前,架起他用木棍撬开臭烘烘的嘴巴,三支烧刀子粗鲁地灌了下去。
欣赏完伊万的惨状,罗二叼上一根雪茄,旁边的特工赶忙亮出打火机,当地用柴油火机给老板点上,“好了,带上这头白猪,去见见那些个援兵吧,”
天色渐渐泛白的凌晨时分,两辆轰隆隆的运兵车,快速冲出了小镇,一头扎进林间公路;被绑在院子里的军警头目,等着惊恐的眼睛,在地上不断地扭动着,双手疯狂地挣扎;他的脸前,一把精致的信号枪,就躺在五米外。
当运兵车驶离小镇四公里的时候,小镇上空,“彭”地炸响了一颗橘红色的信号弹,那个坚强的军警头目,终于挣脱了身上的绳索,打出了求救的信号弹。
“咚,”信号弹缓缓降落,远在十公里的榴弹炮,随着急促的呼喝声,对着早算好的方位角度,吐出了长长的火焰;一发威力恐怖的战术核炮弹,呼啸飞向圈划好的靶标。
宁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此等豪言壮志,不止于大陆曾经流行,国外大国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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