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们俩日后跟着我,大都是和女眷打交道,可要好好学学规矩才行。”薛茗予抚额,这样子可不行。
“李琴嗯”薛茗予纤细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你学完规矩,日后就跟在我身边,做贴身大丫头。只是,我身边大丫头名字都是无字头的,你可愿意改成无琴?”
“无琴谢王妃赐名。”无琴这回倒是没有抱拳也没有磕头,有模有样福了个礼。
“溶音,你去跟着陆伯家的做事,她是我的陪房,你贴身跟着我倒不方便进出做事,跟着陆伯家的名字也就不用换了。”薛茗予倒是不喜欢强迫丫头改名,但是越是大户人家,这些细微末节越是讲究。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贴身的她就改了,其他的就不苛求了。
“溶音谢王妃。”溶音也福了个礼。
两人不动声色的改变让薛茗予暗自点头,响鼓不用重锤,都是聪明的。只是这聪明要用在正途才好。
正好外面传来覃纭修进来的声音,薛茗予就出了起居室,将无暇叫过来,指着无琴和溶音吩咐两句,就让无暇将人带下去了。这才坐到桌前开始用饭。她满意的注意到,覃纭修在场,无琴和溶音却只是福了个礼,没有多余的一点动作。
“起的这样早?”覃纭修也不提两个新丫头的安排。
“睡不着。”薛茗予摇摇头。“对了,外面有没有你能动用的场地?”
“外面?”覃纭修不解的挑眉,“看什么样的,不过不妥吧,我倒是有个酒楼,总不能去酒楼里办宴会。”
薛茗予“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当然不是说要去酒楼里办宴会了,而且她估计覃纭修的酒楼也大不到哪里去,真去酒楼岂不是让艳京城笑话死了。
“我是说户外的场地,嗯,要是有大片草地,并且漂亮平整的那最好了。”薛茗予昨天睡前想了不少时候。
“没有。”覃纭修斩钉截铁,“不过四哥有,我记得四哥有个马场,不大,马没养成,马场还在。有人管着,应该还凑合。”
“那我们把宴会办到草地上去吧。跟四王爷借马场。”薛茗予眼睛发亮。她想起这个是因为想起了人家在户外办婚礼,大片大片的绿草如茵,只有看过的人才能领悟到的特别的赏心悦目。
“草地上?”覃纭修没觉得这个可行。
“对啊!草地多漂亮,视野开阔,蓝天白云,草地佳人”薛茗予想努力勾搭这个理性思维的动物。
覃纭修瞪了一眼薛茗予,还佳人呢?!草地是挺漂亮,他在北疆军中也喜欢去草地上骑马的。“那男女宾客如何分开?太不方便了。”
“有什么不方便!”薛茗予不高兴的噘嘴,“搭上架子,拉起布幔就是了,风一吹,飘飘欲仙的,不要太美!”
男女分开,还不就是个古董思想,真有如吴太太那般不安于室的照样管不住。
“提前让人去搭个帐篷,用砖累简易的灶台也是不难的。食材搬过去,就在那边处理。主要就是搬桌椅板凳杯盘碗筷什么的罢了。”